出於禮貌,慕容恪將三大門派的長老和尊主以及一些堂主請到了議事堂。
秦海林的父親秦淮均並不是靈聚宗的尊主,靈聚宗的尊主是他大哥秦懷茂。
趙紅鵬的父親趙天成以及光武神附的一行人都怒視著秦明川,恨不得就生吃了他。
秦淮均和趙天成怒視著秦明川,然後對慕容恪說:“慕容尊主,別的不用說了,把秦明川這個雜種交出來,我們就走,以後我們還是朋友,不然就……”
“不然怎麼樣?”沒等慕容恪說話,秦明川卻是往前一步,直視著秦淮均和趙天成。
“放肆。”趙天成和秦淮均一下站了起來,屁股下的椅子當即碎裂。
慕容恪趕緊起身,擋在秦明川身前,對他們賠著笑:“趙尊主,秦總堂主,還有秦尊主,還有林尊主,這件事明川的確有不當之處,可是趙紅鵬和秦海林偷襲就對了嗎?如果不是明川奮力反抗,死的人可能就是我女兒和明川。”
“那你是要力挺這個雜種了,今天我們可把話撂下了,今天這個雜種不死,就將你們神驥山莊夷為平地。”秦淮均和趙天成怒視著慕容恪。
“放肆。”慕容恪也震怒了:“以為你們聯手我慕容恪就怕你了嗎?”
一直沉默的秦懷茂終於發話了:“慕容尊主,我知道你愛惜人才,這位小兄弟也是你未來的女婿,不過,他殺了我們秦家的人,而且秦海林可是我們靈聚宗未來的接班人,你要袒護他,於情於理都不合適。”
看得出來,秦懷茂並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跟其他人相比,卻是有幾分大俠風範。
秦明川看著秦懷茂,這個素未謀麵的父親,雖然他千百次告訴自己,他是個孤兒,沒有父母,但是看到他的時候,心裏還是有種難以言喻的激動。
秦明川兩步走到秦懷茂身前,拿出了一塊玉佩,放在他的眼前。
沒等秦明川說什麼,秦懷茂看到這塊玉佩就一怔,半天才支吾一句:“這塊玉佩,你是怎麼得到的?”
一旁的秦淮均看到這塊玉佩也怔住了,心裏琢磨,難道當年田露沒死?這個雜種不會是?怪不得看著有點兒像大哥。
秦明川沒說話,從納戒中取出了那本小冊子,遞給秦懷茂,說:“你先看看這個吧,秦尊主。”
秦懷茂接過小冊子,看著裏麵記錄的東西,手就開始顫抖起來,突然冷冷的看著他的弟弟秦淮均,質問道:“你說你嫂子,當年是怎麼死的?”
“是,被妖魔殺死的啊,這個大家都知道了。”秦淮均回過神來,一本正經的說,視線移到天辰玄門的林尊主身上。
秦懷茂察覺到了,看了看林尊主,說:“林東輝,你的魔印功應該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大成了吧?控製一隻妖王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當年你跟秦淮均密謀殺害我妻子,這件事我暫不與你追究,現在你帶著你的人趕緊離開這裏。”
林東輝驚愕的看著秦懷茂:“秦兄,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啊,我什麼時候殺害你妻子,就算退一萬步,我也沒有殺害你妻子的動機啊。”
“動機?”秦懷茂將手中的小冊子砸在林東輝的臉上,說:“你自己看,還有你。”他說著又指著自己的弟弟秦淮均,怒道:“你就是個人麵獸心的畜生,我有哪一點對不住你嗎?竟然要斷我的後,還好蒼天有眼,我的兒沒有死。”
“大哥,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啊,你不能聽這雜種的片麵之詞啊,而且這本冊子,他自己也可以偽造啊。”秦淮均辯解。
秦明川見形式對自己越來越有利了,就抓住機會,說:“冊子可以偽造,那著玉佩可是秦家的祖傳之物,這個也可以偽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