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嘯天早早的就起來了,他看了看床頭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子和秦嘯天緊緊的相擁在一起,顯得格外幸福甜蜜。照片的女子就是秦嘯天的妻子,名叫蘭鈺,是一名生物研究專家。而秦嘯天是一名退伍的特種兵。“小鈺你在哪裏,我好想你啊,你知道嗎?沒有你的日子我是有多難過,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你到底在哪裏,是生是死啊?”秦嘯天對著照片喃喃自語道。秦嘯天的妻子在一年前被調往C市的某研究基地去了,至今已有一年的時間沒有消息了。就在秦嘯天沉浸在思念中時,屋外傳來了一聲女子驚呼“不要過來,別過來…………啊,救命。”然後就沒了聲響。這聲驚呼把秦嘯天從對妻子的思念中拉了回來,秦嘯天心裏想著:大白天的還有色狼啊!秦嘯天沒有過多的考慮,立馬起身開門,剛打開門,秦嘯天就看到了他這一生中見過的最恐怖的畫麵。隻見一個身穿西裝滿臉血跡的男子正對著一名躺在地上掙紮的女子瘋狂的撕咬,而那名女子也是因為疼痛拚命的掙紮,但那男子都無動於衷依然在撕咬著,沒一會那女子就沒了動靜,看模樣是死了,這時秦嘯天才從剛剛的那一幕回過神來,卻因為一個不慎把旁邊的鞋架碰到了,那個正在啃食屍體的西裝男聽到了聲音,猛地扭過頭張開他那血淋淋的大嘴,衝秦嘯天吼了一聲,就撲了過來。秦嘯天好歹也是特種兵出身,看著那西裝男直愣愣的衝過來,秦嘯天就笑了,你這TMD不是給我機會嗎,這傻逼。秦嘯天看準時機,對準西裝男的麵門猛地就是一腳,心想“老子踹不死你。你個死變態。”但那西裝男挨了那一腳後卻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立刻又爬了起來。依然直愣愣的朝秦嘯天衝過來,秦嘯天又是一腳,那西裝男又爬了起來,秦嘯天抬起腿又給他一腳,但結果是一樣的,那西裝男又爬了起來,看到這個情況秦嘯天心裏也是久久不能平靜,但是西裝男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機會,就這他愣神的時候,西裝男已經衝到了他跟前,張開他那血淋淋的嘴巴想咬秦嘯天,秦嘯天用手抵住西裝男的下巴,一個膝擊撞在他的肚子上,西裝男的身子頓時一弓,突然從嘴裏噴出一大片夾雜著鮮血的嘔吐物,強烈的刺鼻味讓的秦嘯天幾欲作嘔。秦嘯天忍住那難聞的氣味,猛地抬起右腳像踢足球一樣,一腳把西裝男踹飛了將近兩米遠,這時他顧不得那麼多了,立刻打開了身後的房門,閃身進個去,又立刻關上了。進了屋秦嘯天也沒顧得上去清理衣服上的汙垢,直接做在了沙發上,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然後有為自己點上了一隻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才拿出手機播打了C市警局的電話,“嘟,嘟”過了幾十秒後,電話中傳來了忙音。聽到這個聲音,秦嘯天猛地舉起手機,想要摔下去,但想了想最後還是放下了。“這到底是怎麼了,門外的那個西裝男人,為什麼會咬人吃人,警察局的電話為什麼會打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了,”秦嘯天在心裏問道。秦嘯天抽著煙,想著先前西裝男的各種怪異舉動,秦嘯天感覺那已經不是一個人類能做的到的,那個西裝男已經不在像個人了了,而像電視裏的喪屍一樣。想到這秦嘯天自己也驚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C市很有可能已經成為一座死城了,而秦嘯天自己也會成為這座死城的一員,“不,我不要這樣,就算是死我也不想變成那個樣子,”秦嘯天在心裏呐喊著,“我必須要活下去,小鈺那還好嗎?你現在在什麼地方,你一定不能出事啊。”“不行,我一定要衝出去,不能就這樣等死,但是門外的那個東西該怎麼解決啊,赤手空拳對那東西完全沒有殺傷力啊,”秦嘯天在家裏踱來踱去,就是想不出個辦法。突然整個屋子一片漆黑,秦嘯天暗罵一聲“TMD,這時候停電,老子這個月才才交的電費啊,你妹子的!”尼瑪不管了,老子拿把菜刀出去先砍死外麵那個喪屍再說。秦嘯天這樣想著,摸黑去廚房摸了一把刀就出去找那喪屍拚命了。出了門,樓道裏還是一片漆黑,秦嘯天一手拿著刀,另一隻手從包裏掏出手機,借著手機那微弱的光亮總算是把那個喪屍幹掉了,然後他慢慢的摸下了樓,在二樓的樓道上發現了幾具屍體,秦嘯天用手機照了一下那幾具屍體,發現都是被槍一槍爆頭致命的。這層樓裏有人,而且還不是一般人,這是秦嘯天的第一反應,因為從這幾具屍體的槍傷來看,這個人一定是個用槍的高手,不然不會有這麼好的槍法。但是這個人是住在哪個房間的呢?如果能找到這個人就好了,秦嘯天心裏這樣想著。“這一層還有活著的人嗎?有就應一聲,我是三樓的,。”秦嘯天衝樓道裏喊了一句,剛喊完就看見203號房開了,對麵那人對秦嘯天喊了一句:“媽的,快過來,就你這麼叫,喪屍馬上就會過來了,媽的要不是看你是個有膽的男人,老子就等你被喪屍吃了。”秦嘯天聽了也沒廢話,快速的跑了過去。進了門後,那男子就問秦嘯天“哥們,膽兒挺大的啊,一個人什麼都沒有就敢衝出來。”“我也是不想就這樣困死在這裏,而且曾經當過兵,所以才有膽兒出來。”秦嘯天說道。“哦,當過兵的,怪不得嘛。你是在哪個部隊服役的?”那男子問道。“野狼營,聽說過嗎?對了,看朋友也不是個普通人吧。不會也是軍人吧?”秦嘯天打著哈哈說道。那男子聽了野狼營這三個字後,瞳孔一縮急忙問道:“你說的真的是野狼營,那你叫什麼名字?”“你不會真聽說過這個名字吧。”秦嘯天也是有些意外,因為野狼營這個部隊番號本就是個秘密,如果不是本部隊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除非是國家高級幹部。難道這個人是政府高官,但也不像啊,當官的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槍法。秦嘯天心裏充滿了疑問。誰知那人又說了一句:“你是蒼狼隊長嗎?”秦嘯天聽完這一句,心裏咯噔一下,“蒼狼隊長”秦嘯天重複這一個名字,“你也是野狼營的人,你怎麼會認識我?”秦嘯天反問道。“我是槍手啊,隊長,你不認得我了嗎?我當時聽到你得聲音就感覺跟耳熟,當你說到野狼營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蒼狼隊長沒錯了,因為隻有你才是第一在野狼營離開的人。也隻有你的聲音我才會覺得如此耳熟。”槍手激動說道。“你是槍手?你怎麼也會在C市的,怎麼沒有在部隊裏。難道說C市的事情政府早就知道了?才把你們派到這裏來。”“這事兒說來話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