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竹廷拉著金友財跟在越文山身後進了皇城,然而此時的皇城裏卻沒有一絲生氣,街頭巷尾幾乎看不到人。
“偌大的皇城,現在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不僅僅是一個人沒有,是連螞蟻都沒有。”金友財根據手中羅盤的方向,找到了整個皇城的陣中方向,拿出隨身攜帶的朱砂,在地上畫起了陣法,“韓千山一定是將皇城裏所有人的命獻祭給魔帝了,整個皇城還被他布置成了萬魔血陣,我需要在這裏破解陣法,不然你們兩人的實力會大打折扣,無法與魔帝對抗。”
“你一個人可以嗎?”柳竹廷有些不放心地看著他。
“不成也得成,這是殊死一戰。”金友財看著柳竹廷,上前一把抱住他,“不管怎樣,一定要活著,隻要活著就有希望。我隻能送你到這了。韓千山就交給我來對付。”
“保重。”柳竹廷也緊緊抱住他,“我們最遲明天見。”
“嗯!”金友財拍了拍他的後背,“我們明天一定見,快走吧,早去早回。”
“那我走了。”
金友財目送著柳竹廷和越文山離開,手上結了印,喚起了他的陣法,一雙眼睛發著淡淡的紫光看著向他走來的韓千山。
“師叔,別來無恙。”
韓千山卻是不屑地看著他,“師侄,你依然是如此的弱小,輸給我那麼多次,竟還妄圖與我鬥。”
“或許我道法上是鬥不過你,但我金家人最喜歡做的就是逆天改命!這次我一定會成功!”
金友財說著,用自己的陣法為引,將整個皇城的萬魔血陣反轉,“現在局勢至少順著我這邊。”
“反轉陣法這種事,我也會,而你這個活人注定沒那個力氣鬥過我這個活死人。”韓千山一揮手,陣法就又被他反轉了過來。
兩人這麼來來回回,進入皇宮的柳竹廷和越文山明顯感覺到自身力量忽強忽弱。
越文山感受著陣法的變化,握緊拳頭,“看來小財迷在為我們爭取時間,我們必須快些解決魔帝,不然他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柳竹廷卻一眼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肉紅色的大蛋,“這個是什麼?”
“盡快解決本尊?你們還真能說得出口。”上古魔帝的聲音從肉紅色的大蛋裏傳出,隨之而來的還有大蛋的爆炸。
黏膩的液體被柳竹廷用防禦擋住,但還是,“惡心。”
越文山看著從巨蛋裏走出的魔帝,皺眉,“看來他將皇城裏的所有人都吃了。”
“所以我才說惡心。”
“到底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這樣和本尊說話?”魔帝突然間閃現在兩人麵前,掐住了兩人的脖子。
說時遲那時快,柳竹廷一刀揮下,直接將魔帝的手給斬斷了,“不要用你惡心的手碰我。”
“這把刀還真不錯。”
“我的銀針也不錯。”越文山一揮手,銀針射出,帶著電流直接刺在魔帝身上。
魔帝全身在一瞬間被電流包圍,但他卻隻是大吼了一聲,電流和銀針就從他的身體裏迸射出去。
柳竹廷嗤笑,“切,你五成的魔氣都被我們滅了,還有四成被封印了,現在你能用的不過一成。”
“你們懂什麼?萬魔血陣會讓我恢複當年的實力,你們鬥不過我!”
感受著身上力量的暴增,柳竹廷提著刀就砍上去,“但是,萬魔血陣現在被反轉了。現在就讓你去死!”
他一刀下去,直接砍斷了上古魔帝的身子。
然而下一瞬間,他的腹部也被魔帝突然出現的爪子給洞穿了。
“柳竹廷!”越文山大喊著衝上前,卻被上古魔帝一把掐住了脖子。
“萬魔血陣又反轉了,哈哈,柳竹廷,不僅僅是萬魔血陣,封印本尊的九龍陣也會被破封,你的朋友還是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