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鐵城次次抓不到桑檸,知道她故意,她越是故意躲,他偏要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個女人,曾經跟他表白,說喜歡他,可知道孟家的繼承權都在孟鋼川的手裏後,竟然上了孟鋼川的床。
一個為了錢財權利費盡心機的女人,居然要跟一個癱貨演恩愛。
那他就要好好成全這個心機婊。
———
一個月後
桑青和孟鐵城即將舉行訂婚儀式,桑青到孟家做客,所有人都在花園裏喝茶。
桑青挽著孟鐵城的手臂,看到被鮮花點綴好的綠色草坪,桑青害羞的倒在孟鐵城的肩頭,“鐵城,下個月就在這個花園裏舉行訂婚典禮了,我好幸福。”
孟鐵城的手掌握著桑青的手,“家裏怎麼都比外麵好,萬一你累了,還可以進去房間裏休息一下。”
“鐵城,你對我真好。”
“身體要緊,知道嗎?要好好保護心髒,隻有在我身邊,我才放心。”孟鐵城的目光落在桑青的胸口。
桑青頭皮一緊,每次孟鐵城提到心髒的時候的聲音和眼神,都讓她頭皮發麻。
好像他在意的隻有這一顆心髒……還是這顆心髒的真正主人?
為了讓這顆心髒好好跳動,他甚至連路都不想讓她走,她一直以為是寵愛,後來她卻覺得那種在意成了一種偏執。
桑檸推著孟鋼川的輪椅已經到了花園,看到孟鐵城後,馬上轉身,“鋼川,我們不去花園了。”
“怎麼了?”
桑檸沒有回答,但是她連呼吸的聲音都是緊張的,孟鋼川突然看見花園裏的孟鐵城,心下一沉,“我正好想去衛生間,你帶我去吧。”
“好。”
桑檸快速推著輪椅離開,進了衛生間,剛要鎖門,門便被推開。
桑檸看到孟鐵城迅速上了反鎖,腦中警鈴大響,“孟鐵城!你想幹什麼!”
孟鋼川頓時也臉色大變,“孟鐵城!今天家裏來了很多賓客,你不要亂來!”
“我就喜歡賓客來得多的時候把事情鬧大!”
這聲音停在孟鋼川的耳朵裏格外刺耳,這種羞辱比拿刀砍他更狠。
更何況孟鐵城故意讓輪椅對著衛生間馬桶隔間的位置,直觀到露骨!桑檸從孟鐵城嘴裏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感受到了恨!
那種恨太深,深如萬米深淵,根本看不清楚。
可有句傷人的話,她即便在孟鐵城這裏受了多少罪都不忍心說出口。
孟鐵城這個大哥才是私生子!
他有什麼資格恨孟鋼川?恨到了死後都不給安生的地步?
“你敢氣死鋼川,我就去氣死桑青!讓她那顆沒用的心髒報廢去!”
“你敢!”
桑檸不敢,她有外婆。
她慫了,怯懦了,沒有依靠的人,拿來囂張的資本?
“你們要爭什麼繼承權我不管,但是我丈夫今天死在衛生間,肯定不會是小事,我不想這個醜聞曝光,你也未必真想,隻有我推他進來,你可以走,我就說我謀殺了他,你幫我照顧我的外婆,算可以了吧?你恨他,也恨我,一切都隨了你的願,不是嗎?”
桑檸淒苦的看著孟鐵成,“孟鐵成,你想鋼川死,也想我死,對吧?你不救他,我就去頂罪,我去坐牢,你幫我照顧我外婆就行。隻有她對我最好,她說她想活到清明,清明我外公就到了約定時間來接她了,她怕和外公錯過了……”
孟鐵成捏著桑檸的肩膀。
桑檸來不及計較那些,手忙腳亂的將孟鋼川送進醫院。
孟鋼川剛剛醒來,桑檸便喊了他的名字,“鋼川哥?”
“阿檸?”
“嗯。”桑檸頓了頓,“鋼川哥,我們離婚吧,我不能再害你了。紙包不住火的。”
“離婚?”孟鋼川馬上抓住桑檸的手,“阿檸,你不能跟我離婚,你跟我離婚了,外婆怎麼辦?你從哪裏去找錢?現在你嫁給我,治外婆的病光明正大花孟家的錢,我們青梅竹馬長大的,我不能在這個時候把你放出孟家去。”
孟鋼川安撫著桑檸,“以後我們不會孟家住了,我在外麵有別墅,我們安排寫保鏢和傭人,搬出去住。”
每每這時候,桑檸都無地自容,明明孟鋼川也是受害者,那種心理上的受辱的程度比她更甚,可每次都要孟鋼川來安慰她,“搬出去住?”
而搬出孟家,才真正成了桑檸所有噩夢的開始!
桑檸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