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動手也可以,但不要妨礙我。”話音剛落,於洪將手化為白刃,一個箭步朝傅秀蘭的方向衝去。

電光火石間,於窚顧不得多想,半路就把他攔了下來。

於洪力道沒有收好,差點誤傷了自己。

“於窚,你這是做什麼?”於洪怒不可遏地衝他吼道,顯然已沒有最初的耐心。

他不敢,不代表自己不能做。

對他已經寬容到這個地步,他到底想要怎樣?!

“大長老,你也知道,沒有傅秀蘭的幫助,我們根本無法進來。你現在這麼做,無疑是在恩將仇報!!”於窚麵色嚴肅地跟他理論。

無論於洪想做什麼,最起碼自己都不想讓他就這樣奪取傅秀蘭的性命。

“你讓不讓開。”於洪咬了咬牙,盯著傅秀蘭的眼神越發怨恨。

祖訓說得甚好,這樣的毒瘤萬不得踏出族內。不然,就是愧對列祖列宗的教誨。

“我以族長的身份命令你,不能殺她。”於窚緊握著於洪的胳膊,兩人在私底下暗自較勁,都不肯讓對方半分。

“於窚,你簡直就是反了天了!”於洪知道,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不好對傅秀蘭下手,無奈隻好暫且放棄在洞內解決她的想法,尋思著出去,一定要想個法子,置於記傅秀蘭死地。

見他憤然甩開自己的手,沒再有所動作。

於窚暗自鬆了口氣,回過神才發覺,自己的背脊早已被汗水浸透。

果然,這大長老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

就算現在放棄殺人的想法,也難保出去後,不會有所舉動。

他抱以歉意地跟傅秀蘭對視了一眼,抿了抿嘴,還是把剛到嘴邊的話語,給咽了回去。

“這裏該看得,我們都已經看過了,若沒什麼事,就出去吧。”於窚輕咳了一聲,用試探的眼神掃視了一圈。

見眾人默認下來,便帶領著大家,一前一後的離開了洞穴。

“你說他會不會背地裏裏搞小動作?”傅秀蘭故意放慢腳步,跟墨景桓走在最後頭,嘴裏小聲嘀咕著。

墨景桓目不轉睛地盯著於洪的背影,依照先前他那副不甘心的模樣,肯定會另找時機,找傅秀蘭麻煩。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有事的。”走在他們前頭的於窚,突然打斷他們的交談,往前走的步伐卻依舊沒有停歇。

正如之前傅秀蘭所料,於洪初秘洞不久,就在族裏四處散播,在秘洞裏所看到的祖訓。

原本還對傅秀蘭和墨景桓客客氣氣的族人,因於洪的洗腦,變得越發不待見他們。

就連平日裏麵對麵碰麵,都躲得他們遠遠的,好似很是懼怕跟他們接觸。

“族長,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采取行動。要是再這樣下去,那兩個一男一女,還有可能會做出威脅我們的事情。”

“聽大長老說,祖訓言,不得讓外人窺視醫書,否則就殺之。如果這件事是真的,希望族長能遵聽祖訓,不要肆意妄為的包庇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