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雪去世後的幾天裏,我學會了發呆,學會了隱藏情緒。程以軒每次看見我這樣就很害怕。
“還有一天就考試了,你這樣的情緒能行嗎?”程以軒擔心的問我。
“我好得還是全校100名以內呢”我認真的看著書,漫不經心的回答。與其說認真,不如說人在這,心飛了。
程以軒看看我看的書,笑出聲來,“哈哈,淩夏,你可以去碰死了,書都拿反了!”
我呆住了,仔細一看,字是倒著的!在程以軒的笑聲中,我臉紅了。“你,你再笑!”我拿起書,準備朝程以軒身上砸去。
程以軒看了我1,2秒,忍不住笑了出來。
“程以軒!”我把書朝他扔去。誰知他一偏頭,沒砸到,但......
“啊!”
這聲是......
“我去。”季風揉著被砸中的地方。
遭了......
程以軒在一旁幸災樂禍。
“淩夏!”
我正準備離開這裏“犯罪現場”,卻被季風叫住了。我僵硬的回頭,“我不是故意的,都怪程以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程以軒的人格保證!”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還伸出四根手指放在胸前。
“哎哎哎,你發誓別拿我人格啊”程以軒抗議道。
我瞪他一眼,繼續用真誠的眼神看著季風。
季風從地上站起來,撿起地上的書,放到桌子上,然後拍拍身上的灰塵,坐到凳子上,才開口“作為補償,請我吃飯。”季風懶洋洋地說。
“成交!”我笑眯眯的看著程以軒。程以軒被我看的毛骨悚然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別那麼看著我。”
“嘿嘿”
“淩夏,照你這麼複習......”季風翻著我的書看。
“會考前50對吧”
“錯,是後50”季風鄙視的看著我。
我感覺我的人生觀崩塌了“不會吧,我可都是按照老師上課講的啊”
“那答案就有一個了”
“啥?”
“你跑神了”
我感覺我的人生觀再次崩塌了。
程以軒在旁邊聽的心裏直癢癢,“看都這個點了,走走走,吃飯走。”
我朝牆上的鍾表望去。下午4點。“恩,也是,不早了呢。”
“軒?”就在我們去餐廳的路上碰見了唐梓漠。
好久沒見到她了,她今天身著淺綠色背帶裙,純白色的短袖,脖子上還帶著土星項鏈。
她看見我在看她,便對我友好一笑,但在我眼裏,那並不是友好。
唐梓漠說,好久不見
程以軒沒說話,隻是點點頭。
唐梓漠並沒有覺得尷尬,繼續說“你們是去吃飯嗎?”
季風看不下去這場麵,便回答“是啊。”
“我也沒吃飯呢......”
一聽這話就知道,她想和我們一起。
我衝她翻個白眼,想去直說,何必繞彎。我沒說出口。
她當做沒看見。接著說“不介意帶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