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朝回來啦!”
“嗯!哎!”
許援朝走哪都是名人。
長得帥,而且人家有才華。
三大爺精算師閻阜貴,擦了擦眼睛,笑著對許援朝道:“小許,怎麼拉個拉車來?”
“哦!準備明天去買點白菜屯上。”
“你還沒屯那,是的抓緊了,天天在外麵吃,多費錢啊!”
“您說的是。”
許援朝連點頭,順路看到小當跟槐花在門口玩,順手從兜裏掏出兩塊大白兔奶糖遞給二人:“吃吧!”
“謝謝許叔。”
小當拉著妹妹道謝。
“呦!大白兔,這可是個稀罕物,不到過年,吃不到,可甜?”
閻阜貴沒走,反而把眼鏡戴上,目光如炬的看向許援朝。
那意思是你還不給我一塊。
讓我老人家解解饞。
許援朝沒說話,反而聽著耳邊的電子音:“恭喜宿主被吸血成功,獲得係統千倍回血——十斤毛熊巧克力夾心紫皮糖。”
許援朝穿越前,這款紫皮糖可是爆火。
許援朝也給自己那兩個便宜兒子吃,可好吃了。
“嗯!還行。”
許援朝見隻得了一樣獎勵,於是拉著車子離開。
隻留下一臉尷尬的閻阜貴。
他一個快五十歲的小學老師跟文化人。
怎能向人要糖吃呢?
可他卻是很想吃。
這個許援朝,這是故意饞他。
絕對是故意的。
閻阜貴撇過頭,鬱悶的回了家。
“剛才誰給糖呢?”
閻阜貴一回屋,三大媽就問道。
“嘿!你這個婦人,別的事兒不上心,一說吃的就來勁。”
閻阜貴滿臉不高興的道。
“誰說吃了?”
三大媽委屈道:“我就是想問問是誰家又有喜事了。”
這個年代不僅物資匱乏,就是娛樂也很少。
誰家有點喜事,或者熱鬧事。
就是打發時間最好的娛樂。
“二傻子發糖呢?”
三大爺滿眼不屑的道。
二傻子,說的是許援朝。
別人不知道,三大媽還能不知道。
一傻子是傻柱,傻實誠。
二傻子就是許援朝。
這就是純純粹粹的汙蔑了。
畢竟許援朝那可是五級工。
你見過兩年就升為五級工的傻子?
肯定沒有吧!
許援朝是易中海的徒弟,做人也很實誠。
不懂算計,有時候寧願吃點小虧也不得罪人。
你說他傻不傻?
反正在三大爺,精算師閻阜貴眼睛裏他就是傻。
“援朝發糖,什麼事兒?”
三大媽問道。
閻阜貴隨口道:“誰知道呢?”
“不會是他要相親了吧!”
三大媽忽然道。
發喜糖,除了喜事就是過年。
要說許援朝也不小了,二十歲了。
到了結婚的年齡。
“嘶!”
閻阜貴聽完這話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為啥?
很有可能。
雖然許援朝沒有長輩操持。
可閻阜貴沒忘,因為他要賺個媒禮。
許援朝有錢,而且出手闊綽。
你見過誰頓頓在外麵吃早飯。
整個四合院就他許援朝一個人。
就連每月99塊錢的八級工一大爺都不舍得。
不是吃不起,而是沒那個必要。
還惹人眼氣。
一大爺怕人說。
許援朝可不怕。
我的掙錢有數,不怕人查。
我一個五級工,我一個光棍吃好點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