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餘肖早早的就被石床給凍醒了,然後就躊躇著,不知道該怎麼去跟陰陽宗的人說體內魔人這件事,或者是怎麼才能萬無一失的瞞過去,至少不能在現在讓他們給發現。
餘肖試想了好幾個事情敗露之後的結果,但都跟死亡離不開。
“要不然讓這個火羅附身,讓他去挑戰一下陰陽宗那兩人...”餘肖突然萌生了這個想法,但一瞬間之後又搖頭否決了。
先不說這個想法對還是不對,但都太過天真了點,因為火羅他自己都說了,他還是個殘缺之身,實力還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如果讓他跟陰陽宗的人動起手來,恐怕自己也都要跟這個火羅一起殉情了。
在餘肖不停的來回踱步時,一個腳步逐漸的向餘肖這邊走來。
“早上好!”見到是那個玄明,餘肖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去跟他打招呼。
不過等玄明靠近的時候,餘肖發覺對方的臉色很不好,這不禁讓自己胡亂猜想起來,怕他是發現了自己身體裏的秘密,現在要來質問,然後行刑。
“我師父要見你。”玄明對著餘肖說道,然後一刻也不願多留的轉身,示意著餘香也趕快跟上來。
“哦!”餘肖點頭應道,可心裏的恐慌卻愈發是強烈起來。
玄明直接是把餘肖帶到了困獸台處,而留著白色長須的靜清子早已經等在了那裏,見到他也同樣是死板著臉,這不禁又讓餘肖忐忑了幾分。
聽到聲音後,靜清子回身跟餘肖打了個招呼,然後指著金毛鼠的雕像問道:“你昨天說你之前見過這個金毛鼠?”
聽到不是自己最擔心的問題,餘肖鬆了口氣。
“我敢用我的項上人頭作為擔保!”餘肖做了個發誓的動作,“不過我說了你們又不相信,我之前差點死在這裏就是因為它在我身體裏放養了一個毒蟲。”
餘肖說完這話,不單是靜清子的臉色變得死灰,也可以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火羅有了反應,似乎他也十分忌憚這件事。
“你怎麼碰上他的?”靜清子又問道。
“這個說起來就長了,總之你相信我就行,他也自稱是獸族的統領。”餘肖答道。
靜清子的神情變得極其嚴肅,緩緩閉上眼想了好一會後,道:“看來隻有用神識來探查石像的情況,才能知曉裏麵的蹊蹺!”
“師父,這不好吧,萬一又像千年前那…”玄明想要上前勸說。
靜清子打斷了的話,不過他肯定從這半句話裏知道了玄明想要說什麼,臉色變得極為蒼白,雖然隻有一瞬間,卻被餘肖清楚的看著了眼裏。
神色恢複正常後,玄明用很絕對的語氣說道:“類似一千年的事絕不會再有,而且金毛鼠不比凶龍傲狠,他沒那麼大的本事!”
玄明本來還想再說什麼,可感覺到靜清子的那種不可動搖的堅定後,隻好放棄了,不過還是表現出十分擔心的樣子。
而餘肖在旁邊聽完了師徒兩人深情款款的對話,滿腦子都是不明所語,不能理解這跟千年前扯上了什麼關係?
“你待在這等我們,不要企圖趁機逃跑。”玄明突然轉過身對著餘肖冷哼。
說完,也沒等餘肖去回答,師徒兩人就麵對著金毛鼠的雕像盤坐下來,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