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餘肖低聲罵了一句,抓在劍柄上的手也瞬間把劍拔了了出來,然後用出自己最快的速度刺向對方。
‘嗡!’彎曲的劍身表現出正在承受的力道,劍尖與老鐵匠的胸口隻有一絲絲的距離,可任憑餘肖怎麼用力,劍刃在沒有任何阻礙的情況下依舊不動分毫。
“氣障?”餘肖有些駭然,這種情況就如同是邱雲所說過的將內力實化形成的屏障。
“沒想到你竟然還知道這個,本來能讓你嚇一大跳的。”老鐵匠的表情有些失望。
餘肖把劍收了回來,對方不是自己這種實力的人可以撼動的,可以連一點勝利的可能性都沒有。
“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裏,我對你可一點用處沒有。”
“自然會用得著,我剛才跟你說過這個地方其實是一個結界,用青木火煆燒隻是為了確定這結界的屬性。”老鐵匠指著石牆說道,“這個結界是一個生命結界,不知道是哪一位大神通的人死了之後形成的!”
聽他這麼說,餘肖又認真打量起石牆,隱隱約約的似乎能透過石牆看得清什麼東西,這石牆就如同是一塊透明但顏色卻是黑色的厚重冰層。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我還是聽不出我對你的用處在哪。”餘肖說道。
“你就是我打開這個結界的工具!”老鐵匠冷笑了起來,“剛才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察覺了你的特別之處,你的血液裏混合了一種不屬於你自己的能量物質,熱量很足,足以熔煉掉眼前這個結界!”
聽他這話,餘肖就明白了,沒想到害慘自己的竟然是那條焰尾。
“會死嗎?”餘肖擔心的問道。
“你覺得我還會放過你?”
突然間,老鐵匠那瘦弱的身子爆發出一種駭人的速度,在餘肖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已經用手扣住了餘肖的肩膀,那看似幹枯的手臂竟毫不費力的鉗製著餘肖,巨大的力道仿佛要硬生生的刺進皮肉。
餘肖忍住疼痛,一個盤身用腳絞住對方的手臂,想逼得對方放手,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餘肖就感覺自己像是纏在一根結實的木棍之上,雖然木棍很細但自己卻對它毫無辦法。
幾個掙紮之後,餘肖還是被老鐵匠抓著頭按進那個小水坑裏。
極低的溫度瞬間刺激餘肖的感官,一股冰寒在霎那間完全籠罩了餘肖的感知,感覺就是整個腦袋已經被凍得失去知覺了。
“死到臨頭了還想反抗。”老鐵匠又把餘肖提了起來,比他還高幾個頭的餘肖被舉在空中。
“我要你死!”老鐵匠吼了一句,用力的抓著餘肖的腦袋甩到石壁上。
經過這一下巨大的撞擊後,老鐵匠終於是把餘肖放了下來,但此時的餘肖隻能痛苦的蜷縮在石壁下麵,開著口卻說不出話,隻能細聲的發出**。
“居然還不死?”老鐵匠莫名的心生怒意,一腳踢上了餘肖的腹部。
迷迷糊糊的餘肖連叫喚都忘了,虛弱的雙手在旁邊摸索著,想找到一些保命的東西,突然間卻感覺自己整個人又被提了起來,接著被緊按在冰冷的石壁之上。
“能融化冰冷的不一定隻有陽光和火焰,還有人的體溫。”老鐵匠的語氣又歸回平淡,如同在跟餘肖聊天一般。
老鐵匠從懷裏摸出一把匕首,接著就是刀鋒撕開皮肉的微小聲音,點點猩紅開始從餘肖的手掌慢慢湧出,然後打落在石壁之上。
血液沿著石壁又緩緩的滑落,但流走過的地方就如同奇跡般漸漸淡化了黑色,轉而變成泛白的顏色,石壁因此更像是變得透明起來。
因為不滿於現在這種速度,老鐵匠又在餘肖的另一隻手上多開了一條口子,接著是身上、腿上...
看著自己的血液快被抽幹,餘肖卻任何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甚至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都無法動彈,慢慢的也已經是感覺不到任何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