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這下怒了,“在你眼裏獅子能叫小貓?要不是我的手可以變身,這會兒就成它口中餐了。”
“我一同學家養的獅子就叫‘小貓’。正是因為你的手可以變身我才沒有阻止你。”葉奈川繼續找著房間,“你有治療的物品嗎?”
煞氣疑惑的望著他,一種“這人好像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菜嘛”的想法再次油然而生。
……
一樓某間房間內。
白漫和紀意正緩慢而警戒地前行著。看這陣勢就知道她們已經遭遇過一些陷阱之類的東西了。
白漫並未拿出槍械來,她和葉奈川做出的判斷差不多,如果這個劇本恐怕是用不著槍了。反正她赤手空拳都比孫尹君武裝到腳趾厲害。
(孫尹君:得,這次成我中槍了。
顧鴻信:呸,反例就拿我倆說事,真偏心。)
走在後方的紀意忽然一愣,幾秒後說道:“哈……他們居然找到了一個支線任務。會不會是聰明人幹的?”
白漫看了一下任務內容,問了句:“我們是否也配合著做做好事?”
“嗯……掃地算嗎?”紀意邊想邊回道:“我們現在本來就是在找線索,能遇到老弱病殘的話,就順帶著幫一下好了。”
“那繼續吧。”白漫應了一句,再度前行。
……
二樓,諸葛和孫上香正置身於一間十分寬大的房間中。天花板上發出了淡淡的紅光,堪堪的照亮了房間。
孫上香抹了把汗極盡目力也望不清房間角落的花紋,當然,他們是不在意這些細節的,看清了又怎樣呢?隻要知道角落裏沒有藏著東西就行了。
周圍四壁上懸掛著暗淡的幛幔,家具胡亂的擺著,四下堆散的書籍和樂器並沒有給這房間添加分毫的生氣。反而透著一股子悲涼,紅光下詭異的氣氛四處飄浮,浸透了一切。
聽到任務提示後,諸葛孔暗看了一眼菜單,他的第一反應是清風或者煞氣在房子中發現了什麼,從而觸發了支線任務,他可不認為這任務是另外那幾個菜鳥能找到的。
“孔暗,你找到什麼線索能走出這房間了嗎?”孫上香麵部潮紅,隻是在紅光下看不大出,額頭沁著細密的汗水,口中微微喘氣,“這個鬼房間,熱死人了,我覺得再不出去可能就會燒死在這裏了。”雖然她並不擅長解謎,但好歹是個職業玩家,推理不行,遊戲經驗還是有的。
先是把這間房粗略地搜了一遍,想找找裝備或消耗品之類的東西。她沒有興趣把散落在地板上的書都拿起來讀一遍,但是為了應和支線任務,她索性就開始整理房間。而諸葛走向了房間裏最像線索的一樣東西——書桌上的一個信封。
有一些墨水印透了信封,在上麵留下一塊汙跡,而且早已風幹了。他拿起信封,猛吹一口氣,又輕輕拍了幾下撣掉灰塵,然後才將其拆開,抽出信紙開始看。
這封信並不完整,很多地方被墨跡遮住,剩餘的部份也有多處模糊不清。信的開頭和落款都看不見,可根據那些能看清的字眼還是能推出總體內容是一位父親寫給女兒的。寫信人說自己因某種威脅而命不久矣,被神經錯亂折磨得苦不堪言,他渴望見到自己唯一的女兒,也是最後的親人,他期望女兒能活得好好的,能永遠幸福。
信的字裏行間確實透露出一些精神紊亂的跡象,有些內容純粹是由於書信人的手在抖或者腦海中組織出的句子語無倫次從而難以看明白。
諸葛拿著信陷入了沉思,這男人的狀況和自己片頭背景很是對應,cg裏自己就是一個地下黑|道的大哥,綁了一個男人還將他女兒賣了……
“女兒啊……”一個病入膏肓的聲音猛地從身後響起,同時還有孫上香的尖叫。
……
再看清風,一開始在推開那扇門時,他耳邊就聽到了“哢嚓”一聲,很顯然門框後麵有什麼東西被觸發了,幾秒後,這個新的房間就亮了起來。等他完全邁入房間後,門就自行關上了,同時外麵的一切聲響都聽不見了,煞氣兄的那番嚐試開門的舉動他自然也是不知道。
房間的正中吊著個穿著帶血的裙子的人類三歲女孩,看起來營養嚴重不良,渾身沒點肉,眼窩深陷,蒼白透明的皮膚,枯黃的頭發,此時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了還是活著,一根有二十厘米長的大螺絲釘橫穿了兩麵的臉頰,用螺帽死死的旋到了臉部的肉裏。
“毛毛?”清風望著她一下子就喊出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