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留在縣城的鬼子兵,被保安隊士兵伺候地舒舒服服,一路的驚懼與勞累消散得無影無形。
保安隊士兵給他們捶著腿,揉著肩,旁邊桌子上擺著香噴噴的飯菜。
三個鬼子兵舒服得簡直要睡著。
縣城每個城門口隻有兩個士兵站崗,剩下的都圍著三個鬼子兵轉悠。
常慶親自帶一百騎兵,一聲令下,戰馬嘶鳴,平地卷起旋風,衝向城門口。
守城的保安隊士兵還以為鬼子得勝歸來,兩個人驚訝地嘀咕:皇軍就是厲害,出去這麼一會就打贏了。
等看清馬上騎著的人,嚇得魂不附體,胡子來了,想大聲喊,聲音堵在嗓子眼死活出不來。
常慶一馬當先,一鞭子抽在一個保安隊士兵背上,那小子趴在地上死挺著一動不動,他知道,敢動一下落下來的就不是鞭子,可能是槍子也可能是砍刀。
另個士兵反應也及時,常慶的馬衝過去,就背靠城門洞的牆舉槍跪下。
“你們的人都在哪?”常慶舉著馬鞭子問。
跪著的保安隊士兵指著一處院子:“還有不到二十個人,三個皇軍,呸,三個小日本子。”
沒等常慶發話,手下打馬而去,狂風驟雨一般圍住那院子。
街上的老百姓早跑光了,關緊門窗,祈求上蒼保佑胡子不要進門,他們不知道,這次胡子進城不針對老百姓。
院裏的鬼子兵聽到外麵動靜不正常,打發兩個保安隊的人去查看。
那倆小子得到聖旨一樣,顛顛地打開門,便被兩匹馬撞飛,剩下的蜂擁而入,槍打刀砍,保安隊士兵四散奔逃,見四下被圍,立即舉槍投降,行動慢的被打死好幾個。
三個鬼子兵忘記了槍放在了哪,見到土匪,揮舞著拳頭往前衝。
李振川一鞭子一個,抽的滿地打滾,隨即被按在地上捆了起來。
一袋煙的功夫沒用了,便解除了縣城裏所有武裝。
常慶的人分工明確,大部分人馬尋找鬼子的倉庫,把吃的用的,一股腦往城外運。
常慶則帶剩下的人收拾三個鬼子,用鞭子指著他們:“會說中國話?”
三個鬼子用日語罵罵咧咧。
常慶用眼睛掃著跪在地上的保安隊,一個當隊長的說:“我會日語。”
“你叫什麼?”常慶臉上露出笑容。
“我叫楚新鳴。”
“你可以滾起來了。”
楚新鳴哆哆嗦嗦地站起來,彎著腰不敢抬頭。
“問問三個鬼子,在中國都幹過什麼壞事?”
楚新鳴剛才還在給鬼子揉肩膀,這會也沒有多少底氣,低聲下氣的將常慶的話翻譯出來。
三個鬼子瞪著他眼睛滴出血,罵楚新鳴豬狗不如。
楚新鳴生氣了,大聲怒斥:“你們才是狗,愚蠢的日本人,小鬼子。”
三個鬼子愣了,這是他們來中國第一次被中國人罵,還是剛剛對他們點頭哈腰的奴才。
楚新鳴對常慶說:“三個混蛋骨頭硬,先大刑伺候。”
常慶朝一個手下點下頭。
那手下上前,明明手裏什麼也沒有,到鬼子跟前,變戲法一樣多出一把雪亮的匕首。
鬼子也愣了,沒反應過來兩個耳朵沒了,兩邊臉上流下腥臭的血才反應過來,大聲呼號,又有兩人上前用鉗子夾住他的舌頭,一刀割下來。
常慶盯著楚新鳴:“告訴剩下的,還不想交代,就沒機會說話了。”
其中一個鬼子明顯害怕,在場的人都看出來,被割去舌頭耳朵的鬼子嚎叫聲太過慘烈。
常慶讓人在那鬼子嘴裏塞了一團破布,鬼子發出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