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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高原上,真有點與世隔絕的感覺,雖然依然能透過網絡得知圈子裏發生的一切,可當我真正腳踏實地地回到現實當中時,真還有點不適應了,尤其是看慣了純樸黝黑的藏民,咋一看見胸大膚白的翹翹,還真有點不適應。
“唉,你可就好了,邊工作還能邊玩,香格裏拉耶,我做夢都想去的地方!”翹翹一邊塗著指甲油一邊羨慕嫉妒恨地感歎著:“夏薇,你的命可真好啊。不像我,入行比你久,混得卻這麼差。”她湊過來,朝我眨了眨眼:“你有什麼成功的秘訣,說出來大家分享一下嘛。”
我有點窘迫,有什麼成功的秘訣?難道我要說,你去找卓少請他包養你就可以了?好在這時阿Mo走過來,手裏的雜誌卷成一團狠狠在翹翹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我說朱翹翹,你自己不爭氣不要怨天尤人,你看看,我不過就是跟著夏薇去了高原不到一個月,你就能丟了我好不容易給你找的廣告,你說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翹翹委屈極了:“阿Mo,真不是我的錯,是他們找了藝星經紀的那個大波模特唐詠詩,人家胸比我大人比我美人氣還比我高,我不想輸都難啊……”
阿Mo顯然也明白是對手的競爭力太強,不過為了保住經紀人的尊嚴還是又拍了翹翹的腦袋一下,凶巴巴地:“過去的事就算了,晚上這個派對我可是厚著臉皮把你捆綁在夏薇身上才推你來的,你給我表現好一點!”
翹翹吐了吐舌頭,連連點頭。
今天這個派對是國內時尚雜誌No.1的《QUEEN》的十周年紀念派對,這種派對以前我可都是隻有守在電腦前麵等直播貼的份的,現在我卻成了他們正經八本邀請的嘉賓,這感覺實在美妙得很。
有了上次發布會走紅毯的失敗經驗,我這次特別選了一件明黃色單肩長裙,從根本上杜絕再走光一次。“這次派對邀請的都有誰?”化妝師在抓緊最後的時間給我補妝,我則樂得自在,一邊翻看《QUEEN》一邊問。
阿Mo頭也沒抬:“還能有誰,都是去年邀請過的那些,新人就你和許靜盈,還有藝星經紀的那個新模特唐詠詩吧。”
我想了想,覺得沒什麼壓力。雖然過去我和許靜盈算得上有一定的過節,而且我也深信不疑踩我裙子害我走光還有泄露我和陸琪的照片陷害我的事都是她幹的,但最近的許靜盈正春風得意馬蹄疾,肯定顧不上我這種小角色了。
自從周婷婷流產的新聞爆出來之後,媒體一直在跟蹤報道,一會兒是周婷婷酒吧買醉,一會兒是卓少密會許靜盈,總之聲勢搞得挺大,讓人恍惚之間有一種許靜盈已經取代周婷婷成為“正室”的感覺,再加上公司為她打造的第一張個人專輯又要發片了,還請了著名音樂製作人黃小倫操刀,她算是喜事連連了。
因此我排除毒素一身輕鬆地來到派對會場,一下車,就看見邊上停著一輛眼熟的紅色Mini,整個人都抖了一下。進了會場,果然遠遠地就看見了錢多多,依然像以往一樣孤身一人,正和一個高層模樣的女人有說有笑。我往周圍掃了一眼,陸琪也來了。
陸琪的身邊跟著的是葉菲,大概也是和上次一樣捆綁銷售來的,葉菲一襲白色長裙,小鳥依人地站在陸琪身邊,陸琪依舊是西裝,精神奕奕,絲毫不見前些日子在香格裏拉的時候的那種被當場捉奸的頹廢。
我的心情有點小複雜。
“哎,林夏薇!”正在我心情複雜的時候,跟錢多多正在熱烈交談的那女人轉過身來,看見我,張開抹著鮮紅色口紅的血盆大口就朝我招手。原來是《QUEEN》的主編蘇嫻,這可是不能得罪的人物,於是即使看見錢多多站在她身邊,我也隻能揚起一臉笑容,謙卑地走了過去。
“嫻姐,多多姐!”我低姿態地打著招呼,心裏有點毛毛的。我可拿捏不準錢多多的態度,要是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翻臉,還挺難堪的。
蘇嫻一把摟過我的肩:“哎喲,多多說得沒錯,你真人的確比照片上好看。哎,咱們排個檔期,給你拍一期雜誌封麵,等電影上檔的時候一舉推出,肯定行!”
我頓時有點受寵若驚:“這……拍封麵,我還沒拍過呢……”
蘇嫻滿不在乎:“沒事,我們有最好的攝影師,有最好的修圖,能給你拍就保證張張都是精品。再說,我相信多多的推薦!”蘇嫻已經把話說到這了,我自然不能再推辭,並且我也不願意推辭,畢竟上《QUEEN》的封麵,也是多少女性夢寐以求的榮耀。
蘇嫻走了之後,我低聲對錢多多說:“多多,謝謝你。”
錢多多微微笑了一下,表情自然,語氣卻很僵硬冰冷:“你不用謝我,要是早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是不會引薦你的。現在不說破,隻是不想多做解釋。”
我料到她會這樣回答,卻還是尷尬。自從那晚她打了我一巴掌,撂下“林夏薇你真行”六個字之後,這是我們倆第一次交談。我是想把這中間的誤會解釋清楚的,可是我看了看四周,這顯然不是個深入交談的地方。
“多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總之,我很抱歉,以後我會跟你解釋,但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所謂,不知者無罪,不是嗎?”我誠懇地。
“以後?”錢多多冷笑,“假如你還有以後的話。”
錢多多的話讓我心裏一陣驚慌,阿Mo說過,錢多多在圈子裏是出了名的說一不二,說到做到。雖然不知道她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隱隱地覺得,不是什麼好話。
派對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卓皓也來了。他是圈子裏的大紅人,會出現在這裏一點也不奇怪,才一進門,就吸引了無數目光,我目測了一下,起碼有一打的女藝人開始蠢蠢欲動,如果不是礙著他身邊有一個看起來就不好惹也名聲在外的許靜盈,估計一個個的早衝上去了。
我其實查過資料,知道前兩年《QUEEN》都邀請了卓皓,料到他今天也會來,不過第一次他的女伴是安以黎,去年是周婷婷,而今年卻換成了許靜盈。
看著這畫麵,我頗有種一代新人換舊人,隻聞新人笑,舊浪死在沙灘上的感慨。隻是我明明是在為安以黎周婷婷感慨,怎麼胸口還有種悶悶的感覺?
“唉,夏薇,你幹嘛呢?”翹翹忽然出現在我身邊,戳了戳我:“你在這悶頭喝酒幹什麼?被記者看見了說不定能寫成你失戀借酒消愁呢!”翹翹是奉了阿Mo的命令看著我的,雖然翹翹很不靠譜,但在阿Mo的心目中我比翹翹更不靠譜。
失戀?借酒消愁?我看了看場子中央的卓皓和許靜盈,又看了看錢多多,覺得翹翹這妞的話真是戳中要害。
我揮了揮手:“沒有,就覺得這酒還挺好喝的,甜甜的,不會醉。”翹翹一臉鄙夷地看著我:“不會醉?這可是香檳,又不是果汁!你別喝了,就你那酒量,兩三杯下去也能放倒。”
我雙眼蒙蒙地看了看翹翹:“兩三杯?可我這好像已經是第六,還是第七杯了……”然後,我在翹翹驚恐的目光下,倒在了她的肩上。
人說,最可怕的不是跌倒,而是在同一個地方重複跌倒,當我頭昏腦脹地醒過來的時候,我的腦子裏迷迷糊糊地意識到了這個道理,而當我看清楚我身處何方的時候,我覺得這句話簡直就是真理!
我,居然睡在卓皓別墅的那間客房裏!
當下我腦子裏第一個想法就是:我該不會又吐了卓大少爺一身,然後哭著請求他解除我們的包養合同了吧?不能啊,這次我可沒有醉得跟上次一樣,我可是很清楚地記得我是倒在翹翹的身上的,難道這該死的翹翹把我賣給了姓卓的?
不至於吧,我又不值幾個錢!
我翻身起床,枕邊依舊放著幹淨的睡袍,我洗漱好,打開門下樓去。
大廳裏安安靜靜的,窗簾都被拉開,清晨的陽光穿過院子裏種著的那片竹林照射進來,斑斑駁駁。有微風,輕輕吹動著窗簾,廚房裏傳出一股熟悉的如母親般的油煙味。
我的腦子裏忽然蹦出一個矯情的句子:時光如水一般溫柔,歲月靜好。
這時候,一個白乎乎毛茸茸的腦袋從窗簾後麵探出來。
“大、大白?”我瞪著那隻薩摩耶,一時間有點言語不能。薑姨聽到我的聲音,從廚房裏探出腦袋來,一臉笑容:“林小姐,你醒了?小皓,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許在窗簾後麵玩!”
“小號?”我有些淩亂。薑姨認真地解釋:“是呀。我們登了好幾天尋狗啟示就是沒人來認領,卓先生就決定自己養了,還給它取了個新名字,叫卓小皓。”
我有點忍不住笑,卓小號,那姓卓的自己不是就是“大號”了嗎?不過,我真沒想到卓皓那個怕狗又有潔癖的家夥居然會收養一條狗,一種奇妙的感覺籠罩在我心頭。
薑姨做了早餐,新鮮磨的豆漿和香噴噴金燦燦的炒飯,照例配上兩個煎蛋。卓小皓一臉渴望地坐在餐桌邊,看著我的煎蛋流口水,難得它都饞成這幅模樣了還家教良好地坐著不動。我在餐桌邊坐下,看著一桌的食物,那種親切和溫暖的感覺又湧了上來。
“薑姨,我可想死你做的早飯了,自從那天吃過了,簡直就是繞梁三日回味不絕!”一邊吃著煎蛋一邊拍著馬屁,薑姨顯然跟那個挑剔小心眼的卓皓不一樣,很受用我的馬屁,樂嗬極了:“哎呀,就是一些家常的早餐,你們年輕人大概都比較喜歡西式吧。”
我搖搖頭:“當然不是,中國人的胃還是習慣中式的早餐,這是有科學研究根據的,西式早餐裏的牛奶其實不是很適合中國人的胃,好多人都有那個乳糖不耐症,喝牛奶會肚子疼,還有啊,那什麼果汁都是涼的,對胃不好,麵包也是,幹巴巴的還要抹黃油吃,都是熱量都是脂肪!”
一番話說得薑姨眉開眼笑,把鍋裏剩下的兩個煎蛋一並鏟到了我的盤子裏。我發現了,隻要不對著卓皓,我溜須拍馬的功夫還是很到位很強大的,於是登時自信心爆棚,有點飄飄然起來,所以當看到卓皓下樓的時候,我還有點忘乎所以,愉快地打了個招呼。
卓皓一臉嫌棄地瞄了瞄邊上流著哈喇子的卓小皓:“薑姨,快把卓小皓扔出去,還有,我的煎蛋呢?”
薑姨笑眯眯地:“家裏就剩四個雞蛋了,林小姐全吃了。”
我正在吃煎蛋,聽了這話差點被噎死。薑姨,不帶這麼坑人的啊,說得好像我主動要吃一樣,明明是你自己把蛋撥我盤子裏的啊!“嗯……還有半個,你要嗎?”我小心翼翼地撥著盤子裏的半個煎蛋。卓皓嫌棄地看了我一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吞吞地說:
“我聽說貓都知道報恩,會給自己的救命恩人叼一些野味以示報答,沒想到有的人連貓都不如,一句感謝沒有,還搶恩人的煎蛋吃。”
這句話就算我再遲鈍都聽得出來是在說我。於是我識趣地放下刀叉,又拿餐巾擦了擦嘴,小心翼翼地問:“那個,我怎麼會在這?”
卓皓眼皮也不抬:“你覺得呢?”
“呃,你趁我喝醉了強搶民女,從翹翹手裏把我搶走帶上了車?”可憐的翹翹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搶得過你這人高馬大的豺狼!
卓皓從報紙後麵白了我一眼:“自作多情。要不是看你一個人跟灘爛泥似的倒在路邊,我才懶得在這種非常時刻冒險撿你上車,還強搶民女。”最近卓皓身上有新聞,跟在他身邊的狗仔就跟垃圾堆上飛舞的蒼蠅一樣多。
我登時有點內傷:“什麼?我?我怎麼可能會跟灘爛泥似的倒在路邊?我可是有朋友的……”不提這個“朋友”還罷,一提起來我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急忙跟薑姨借了電話躲到陽台上去憑著記憶撥了阿Mo的號碼。
阿Mo一聽是我的聲音,頓時聲音拔高了八度:“林夏薇,你這個白癡!你到哪裏去了?啊!害得我以為你被人綁架了,昨晚全組的人在外麵找了你一個晚上!朱翹翹那個不靠譜的,居然把你扔在路邊自己去攔車,要知道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爛醉如泥的大閨女,你要是被人怎麼怎麼了,我可就不要活了……”
靠,朱翹翹,我收回前麵的話,你比我更不靠譜!“好了好了,乖阿Mo不要哭了,我這不是沒事嗎,不用擔心我。”阿Mo在電話那頭哭得梨花帶雨,我有點過意不去,心想阿Mo畢竟是真的關心我,於是同情心泛濫地安慰了幾句,可惜他的下一句話就暴露了他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