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石開門下車,走到陳夜麵前。
“讓開,好狗不擋道。”
陳夜對著王石大聲吼道。
“你不該侮辱我家先生。”
“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再趙家麵前,他連條狗都不如。”
堂堂東方戰神,莫說一個趙家,就算蘇州所有勢力加起來,都不夠他家先生一個巴掌拍下。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家先生這是打算慢慢清算,以陳夜這樣的分量,招惹他家先生,便是所謂的蚍蜉撼大樹。
這樣的小人物他家先生自是看不上,但是他作為左膀右臂,有責任維護自家先生威嚴。
王石帶上一雙潔白的手套,倒不是為了避免弄髒雙手,主要原因在於,自家先生是一個充滿儀式感的人,喜歡享受儀式的過程。
王石跟在其身邊久了,自然而然也就沾染上這樣的習慣。
隻不過,他是個粗人,享受不到儀式感中的快樂。
他喜歡的,是裝逼的過程。
陳夜惶恐,“你想要幹嘛。”
王石神情淡漠,“送你上路!”
回到蘇家宅邸,洛君臨讓王石在門外百米停車,然後緩緩走回蘇家。
當然邁巴赫並未離去。
守門的兩名保安,此時看向洛君臨的表情變得十分恭敬。
門內,春兒早早就在這裏等待。
“姑爺,老爺在大廳等你。”
洛君臨瞳孔微微一縮,雖然春兒的對自己的語氣依舊恭敬,但是那種不屑已經轉換成為了鄙視,又或者說是幸災樂禍。
大廳中,蘇寒的父親蘇牧正麵若寒霜地看著洛君臨。
洛君臨拱手,“嶽父大人,找我何事?”
蘇牧本想用氣勢壓人,可洛君臨身上卻是散發著一股威壓,直接將他的氣勢打散。
蘇牧的臉上就像漏氣的氣球,立刻癟了下來。
曾經的蘇家何等風光。
可現如今,在看蘇家,暴風雨中,搖搖欲墜。
自己現在連一個上門女婿都鎮不住。
蘇牧將那張帶有血跡的床單扔在洛君臨麵前。
“洛君臨。”
蘇牧沉聲,“你對蘇寒都做了什麼?要不是看在你和啟文是結拜兄弟的份上,我怎麼可能讓你給蘇寒衝喜,說好了,隻是個儀式。”
“可你竟然對蘇寒做出那種事情,造孽啊,她現在都已經病入膏肓,你還玷汙了她。”
洛君臨搖頭,“嶽父大人,你說的事情我沒有做。”
“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蘇牧低聲喝道,“春兒,你來說。”
此時春兒也站了出來,“為何我早上服侍小姐時,她未著半褸。”
洛君臨“嶽父大人,你如果不信,大可以帶著蘇寒他上醫院檢查,結果便清楚了。”
“另外,蘇寒她不是病了,他是中毒了,床單上的血,是蘇寒體內的毒血。”
洛君臨注意到,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大堂內,有人神色古怪。
他的心中便也了然,他還在想著,如何抓住這個下毒之人,想必就是這個人了。
洛君臨繼續說道,“蘇寒今天的氣色是不是好比之前好多了,現在也能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