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青鬆如此優哉遊哉的表現,急著趕路的玉若四人於是也停下了腳步,要一探這件事的究竟了。畢竟,五人中,修為最弱的雖然不是他,但現在洛雅有玉若的幫助,青鬆卻無疑已經變成了事實上的修為最低者。可讓四人不解的是,以青鬆目前的修為,就算他拚勁了全力,也不可能望其項背啊。
而現在的實際情況卻是,玉若四人拚盡了全力在跑,而青鬆卻是悠然的跟在後麵。甚至還有閑暇,還有餘力來調侃一下四人。這種情況下,玉若四人卻是一定要停下來,好好的弄弄清楚了。
於是,在青鬆得意的眼神中,前麵著急忙慌趕路的四人卻是嗖然停了下來。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猶自戲謔的青鬆包圍了起來。
“幹嘛,幹嘛……跑不過別人,難道是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嗎?”青鬆看著周圍玉若四人疑惑的目光,卻是依然調侃道。
玉若四人看著自得的青鬆,臉上掛著無奈的表情,卻是一時沒了辦法。總不能真的就這樣圍毆他一頓吧,畢竟,還要他給自己等人解惑呢。而讓眾人更加無語的,還是洛雅懷中那個一直迷迷糊糊睡著的小白,此時卻是衝著被大家包圍的青鬆輕輕的點了點了。那幾乎要看不見的眼睛中,似乎充滿了肯定和期許。
“小子,說說吧。這是怎麼一回事?空間陣法,貌似很牛的樣子。”小花對這些問題最是敏感,此時卻是酷酷的問道。
“這個……就是空間陣法嘛。沒什麼大不了,大家比賽繼續,繼續。”青鬆卻是經過小花太多的蹂躪,此時卻也從那‘陰影’中走了出來,卻是壞笑著調侃道。
“不說?”玉蠡為人最是正直,卻是直接問道。隻是,那純樸、憨厚的眼睛裏,卻是不停的翻動著狡黠的光芒。
青鬆知道玉蠡為人最是溫和正直,卻是看著他壞笑著搖搖頭。
“真的不說?”玉若看著青鬆‘小人得意’的樣子,也加入了‘逼供’的行列,說道。
青鬆將目光從玉蠡的身上轉移到玉若的身上,卻是依然堅定的搖頭。
看到這種情況,正要說些什麼的洛雅卻是注意到,懷中的小白再次有了動作。這次,卻是先搖了搖頭,而後,卻是迅速的將那毛茸茸的腦袋埋在了洛雅的懷裏。洛雅見到這種情形,卻是不由的莞爾。
而玉若四人瞬息間交換了一個眼神,卻是同時向青鬆伸出了自己的‘拯救’之手。而剛剛還風度翩翩、自命風liu的青鬆,此時,卻是大驚失色,驚叫求饒了。
奈何,機會從來都是給有準備的人。而很明顯,青鬆錯過了自己的最佳機會。
……
“說吧。別繃著了,難道還想再來一次‘鬆骨踩背’嗎?”已經住手的小花,卻是對著地上的青鬆再次威脅道。
而此時,先前一如驕傲的公雞般的青鬆,卻是再次遭遇了落雪宗大屋的待遇。也再一次成為了那某個時空中,一個偉大國家的國寶動物造型。洛雅懷中的小白卻是再次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瞄了一眼地上淒淒慘慘淒淒的青鬆,然後再次猛然將那毛茸茸可愛的小腦袋埋進了洛雅的懷中。似乎,此時青鬆的狀況,令其不忍猝睹一樣。這次,玉若幾人卻是同時被小白這人性化的動作逗笑了。當然,地上的青鬆卻是更加哭笑不得。
他,堂堂的天才,竟然被一隻小獸給嘲笑了。這讓他怎能不憋屈!當然,憋屈歸憋屈,該交代的問題還是一樣要交代滴。
於是,青鬆在玉若幾人恨鐵不成鋼的目光中,卻是呲牙咧嘴的將自己在落雪宗的收獲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無他,照貓畫虎,依樣葫蘆耳。
玉若幾人卻是不由的由衷感歎起來。青鬆這家夥竟然能夠隻觀察幾次運行著的陣法,便能夠將其完整的複製出來。於是,幾人在感歎的同時,卻是在心中對青鬆的表現再次提升了一個層級。搞什麼,這絕對是一個千年難遇的‘天才兒童’啊。雖然現在被自己等人給毆打成了‘國寶’。
比賽的鬧劇告一段落。卻是明白了青鬆此次落雪宗之行的最大收獲。幾人繼續向著隱月宗進發。
……
“有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坐在山中一個小瀑布旁休息的玉若突然向著身旁的幾人問道。
“是。似乎有一個目光在盯著我們。”小花此時的修為僅次於玉若,不過經驗卻是比其豐富了太多,卻是接口說道。
“不是吧。剛剛出了落雪宗沒幾天,就又被人盯上了?咱們豈不是太倒黴了。”青鬆聽著小花幾乎肯定的結論,絲毫也沒有擔心的意思,反而抱怨了起來。
“難道是為了龍涎?”玉蠡卻是開始分析敵人的目標了。
“是天上那隻黑鳥?”洛雅看著懷中那個一直懶洋洋,此時卻是昂起毛茸茸的小腦袋,直直的盯著天上那個極高處的小黑點,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