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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了很久的終篇——婠婠的番外三,今天還上了……全書就徹底終了。
或許有雷…對於這一章,有人可能會覺得主角的愛有些太過卑微…不過我隻想說一句不算解釋的解釋:主角是為了婠婠而誕生的……。
“李夫人在…呃…那個李神醫也在家啊嗬嗬。”
李嬸有些不自然的聲音從外間傳來。
我鄒了鄒眉,放下手中的線,收拾起來。這是不能被牧然看見,如果讓他看到我做活,他又該鄒眉了。
不喜歡他鄒眉的樣子。
李嬸是小鎮上有名的媒婆,人並不壞,隻是對於說媒之事有些過於喜好。老太太連日來已經來過我這裏很多次了,雖然每次都是東一耙子西一掃帚的嘮些家常,但是她想要給牧然說媒的心思、我在她來家那刻起的明白,大家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隻是一直沒有捅破那最後一層窗戶紙而已。
牧然平時看上去雖然冷冰冰的,好似讓人很難接近,但是他身上那種天生吸引人視線的氣質是無法因此而被遮蓋的。他就像淺埋了許多年的佳釀一樣,讓人不必去刻意的嗅聞,那股曆久積香便會自然而然的衝進靠近它的人的鼻息,而後讓聞者深深的迷戀以致終沉溺其中。
所以他除了在江湖上的人緣極好之外,亦是備受異性的青睞的。即便是他已經有了孩子——羽兒和我,但是對他有所“企圖”的深閨小姐依舊有增無減。更新婠婠的番外三(全文終)
……
牧然是極聰明的,從不會因為自己的性格而導致它人難堪。
他天生便有著洞悉一切的雙眸,與他打交道的人時長會有種無從遁形、算無可算之感。因此剛剛與他接觸的人,大多不是心生敵意便是想要逃避。不過他很會把握相處的尺度,在該糊塗的地方一項糊塗到底;在沒必要清醒的地方,他也是從不清醒的。
他會在給人營造一個正視自我的環境的同時,亦總是很快的忘卻別人平時不會展露出來的那一麵,仿若清風拂過而不留痕跡一般。因此久而久之,那些與他有進一步交往的人,會情不自禁的拋卻因有被揭穿感而引申的或明或暗的惱怒、敵意;亦會情不自禁的摘取各自存世的‘麵具’,真情流露且無所顧忌。
而他致予我的,便又是不同的。
我是師傅一手帶起,在聖門的環境中長大的。因此殺人的果決與狠辣,我從不缺少;你爭我奪而養成的勾心鬥角,我是最擅長的。但是怎麼樣做一個好妻子,我卻無從下手、知之甚少。而多少有些嫉惡如仇的牧然,對於我的這一切卻絲毫的不在意。
他會一如既往的用寵溺眼神對待我的優劣與善惡。
他說我的狠辣、果決是大將之風;說,若我是男兒之身,一定是一方的梟雄;說,他好欣賞。更新婠婠的番外三(全文終)
他說我的狡猾、調皮是最可愛的;說,那是美麗的升華;說,他要用一生去珍視。
他說我養的小雞總是特別的機靈;說,別人從來都養不出那麼活潑、可愛的小雞;說,他好佩服。
他說我將小白調教的特別通人性;說,隻有有靈性之人,才能具備這樣的能力;說,他也被我調教的通人性了。
他說我把羽兒帶的特別的聰明;說,羽兒將來可預見的不可限量的成就,都是我的功勞;說,他好感謝我。
……
他對我的愛亦遠遠的超乎我的想象。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年我因為受師門所累,被正道群起而逼迫,且他亦因此受到正道指責——指責他不該與我這個邪門歪道結合。他冷笑以對,毅然決然甘心自認為魔、自毀諡號、自稱鬼醫、自己將自己驅逐出醫門。雖然事情最後被各門各派的前輩老人壓下去,並還他清白,他亦依舊醫治天下,但是卻自此終堅持降身為魔、堅持自稱鬼醫,亦自始至終毫無無半點悔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