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的話語中似乎可以推測,她已然與徐子陵有了牽絆。隻是七日來她不曾有半點提及,我便不好探究,加上我本就嘴拙,便更加不知道說些什麼去安慰她。

我遲疑的叫住她,在她詫異的眼神中,開口清唱前世我最喜歡的一首歌《我要的飛翔》。我不知道這首歌是否應景,總之是情不自禁的想唱這首歌給她,便大大方方的唱了。

曲終不敢去看她臉上的表情,掏出身上的手帕遞給了她。不經意間看到她微紅的眼圈映著淡淡的錯愕,後,好看的眉眼中滿是促狹,仿若再問“你此刻開竅了?”一般。

我笑笑不無解釋道“這是藥帕。會時刻散發一種無色無味的藥物,有提神醒腦,驅趕蚊蟲,掩蓋有追蹤效果的藥物的功效。夾層裏塗抹有我師傅留下的金瘡藥粉,沾水後擦拭傷口,對傷口的愈合有奇效。可以反複多次使用。”

這個世界相對我的前世簡單很多,人也單純很多,五年來我便也相對的感性很多。也會偶爾信奉一些簡單的道理,比如相遇便是緣。

我早就想為她準備一份禮物了,隻是限於材料不足,一時間沒有準備好。

不過這個經過師傅和我多次熏製出來的藥帕,對她應該會有點幫助。

當然對於她這種高手而言,譬如師傅藥書中記載的大還丹一類的療傷聖品才真正的大有幫助,而藥帕這類東西顯然更適合江湖菜鳥。不過時間實在太過倉促了,沒法煉製大還丹這類的療傷聖品,也隻能暫時送她這種高手“菜鳥藥帕”了。

她聽聞我的話嘟嘟嘴,拿著藥帕反複的看,還聞了聞,大概是覺得的醜吧,鼓搗了半天,方展顏一笑,隨意的放入腰間,開口笑問“這個就是你對抗我天魔音的東西吧。有個大夫朋友就是好處多多。對了你近期不會換地方吧?”

我一笑,點點頭。

她嘻嘻一笑,轉身便走,遠遠又突然轉過頭定定的望著我,喊了一句“一個月後,我會再來。倒時還要聽你為我唱的歌。”

我臉一紅,古代都是女子為男子唱歌,到了我這裏卻反了過來。又見她大有我不點頭,便不罷休的架勢,我隻好無奈的點點頭。她方笑著一飛衝天。

我心下苦笑了一下,這就約定了啊?在這個時代,這種異性間的約定實在過於曖mei。況且我們都清楚,彼此隻是當對方為普通朋友而已,更確切的說也隻是進一層將普通去掉。這種曖mei實在有些莫名。且在這個古代作為男方的我倒無所謂,而這對於女方的清譽便有大大的影響了。

好在她是江湖人,她是婠婠——魔女婠婠,應該沒有那麼多講究。

從這點方能看出她魔女的不拘小節的本性來。

不過不論怎麼樣,她是第一個能在我身邊待上一整天的異性,單憑這一條,這個朋友我便認了。

我站在原地怔怔的望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遠處,竟找到了兒時對夥伴戀戀不舍的久違情愫。

回過神來,望著她消失的方向,我又滿心的抑或和不解。

前世的印象中她似乎應該是那種愛吵愛鬧的愉悅之人,卻不知道為什麼這裏的她會如此抑鬱。我總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與她即將的行動有關,很有一種‘今日一別她非她’的預感。

搖搖頭,晃出腦海中多餘的懷疑。

我明白她的一切不是我能把握的了得,迫使自己不再去胡思亂想,轉身回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