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讓父又有什麼東西讓我驚喜?”
“來人,帶上來”
外麵隨即走進來一個身穿官服的。。。。狗,陳昌剛好起身扭頭一看頓時樂了,這誰想出來的古怪主意,竟然讓一隻狗穿著官服上朝堂,而且當著滿朝文武的麵上朝,這讓文武百官情何以堪。剛才還在忍住不敢笑出聲的滿朝文武臉色全部凝固下來變的非常陰沉,齊刷刷的跪了下來悲憤說道:“皇上”
劉宏並不理下麵跪著的百官,隻是在那哈哈大笑說道:“原來是個狗官。”
“皇上”,旁邊的張讓陰笑道:“滿朝文武都跪在地上,隻有陳太守還在站立,看來陳太守有不同意見呀。。”
“陳太守,你可有不同意見?”劉宏問道,看了陳昌一眼。
“皇上,下官有一事不明”
“何事,盡管講來”
陳昌對著劉宏笑道:“皇上,你猜這隻狗是公狗,還是母狗,還是。。。閹狗?”
“哈哈”劉宏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滿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真解氣。
趴在地上的百官都回頭看著陳昌,眼中都目露或感激或欣賞之色。
而上麵的張讓則氣的發抖,指著陳昌對皇上道:“皇上,奴才也有一個問題請陳太守回答”
“讓父快快講來”
“請陳太守回答這官服下麵是人還是狗?”
這問題太陰狠惡毒了,如果說下麵是狗必將得罪滿朝文武,而如果說是人則是欺君之罪。
細汗開始出現在他的額頭
張讓得意洋洋的看著他
滿朝文武沉默不言的看著他
龍椅上的劉宏滿懷深意的看著他
深深的歎了口氣,看著劉宏道:“皇上,這個問題可不可以不回答?”
“不回答就是抗旨”,旁邊的張讓率先發聲,完全無視身邊的皇上。
劉宏嘴角動了一下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陳昌。
“皇上,臣想講個故事,可好?”
“哦,快快講來,想必陳愛卿用故事來講發人深省的話。”
“在一個冬天,有個官員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個房簷下麵有一直凍的簌簌發抖的小狗,此人就把小狗帶回家撫養,可是他的妻子卻不喜歡狗,於是每次都把狗偷偷扔掉,結果每次狗都自己跑回來,後來他的妻子就默認小狗的存在。每天此人早上上朝的時候小狗都送他到路口,每次他下朝的時候小狗就早早的在路口等他。過了幾年小狗也長大了,有天他還是去上朝,但是狗一隻咬著他不讓他走,可是他還是去上朝了,結果一去不回,而他的妻子為避禍也遠走他鄉。十年後他的妻子路過此地,發現那隻狗還在路口等待主人的回來,妻子淒然淚下就留了下來,然後就和狗一隻等待男人的回家,直到老死。”
陳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臉俯在地,高聲說道:“狗官,狗官,做狗官有什麼不好?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自古以來狗都是忠義的代名詞,讓臣做個狗官臣願意,臣願意做皇上的一條狗”,趁著腦袋伏地偷偷用手指捅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抬起頭來滿含熱淚的看著劉宏。
“臣,願意做皇上的一條狗”,跪在兩邊的百官為故事而感動,全部齊聲道。
“好好好”,劉宏激動的站了起來。“眾愛卿如此忠君,朕非常欣慰,傳旨:左中郎將皇甫嵩連破黃巾,立功甚偉,即刻封為都鄉侯、增戶兩千。所屬眾將表功上奏。”
“傳旨改年號為中平,今年為中平元年。同時此次剿賊朕甚感兵力不足,命蹇碩開始籌建西苑八校,籌建完成後設立西苑八校尉。”
劉宏的連下幾個聖旨,百官還沒來得及消化就已經頒布實施下去了。隻是這些都和陳昌沒有關係,他也沒去細想裏麵的權利之爭。這裏麵的西園八校估計就是自己詐敗害死幾萬人後劉宏故意留的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