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把馬一提,回頭看了下丫鬟,正準備說話,那丫鬟繼續道:“看到我們家小姐也不打聲招呼,你好意思嗎?”
曹阿滿?難道是曹操?陳昌定睛仔細觀察,五短身材,身體健碩,眼神銳利,臉闊眼大,偉岸而不失威儀,身上正著一身軍甲,風塵仆仆,好像剛從戰場下來一般。
曹操趕緊拱手道:“見過小師妹”
小姐一福道:“見過曹將軍。”
旁邊的丫鬟嘴巴不停:“你這是去哪裏呀?”
“前線戰緊,我是來催辦軍糧的,皇甫將軍走不開,我還要麵見聖駕呈報下戰事。晚上我會去拜見老師”,轉頭看了下陳昌三人說道:“我小師妹人小鬼大,可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你要加油啊。”,雙手一拱,哈哈一笑提馬急行而走。
丫鬟聽到臉氣的通紅,指著曹操道:“曹阿瞞,你竟然敢這麼說,晚上你到你老師家給你喝涼水。”,然後又轉頭對陳昌說:“你別聽他亂說,況且咱們也不熟。”
陳昌微笑著點點頭說自己並不會放在心上,丫鬟方才心平氣和。
三人又跟著兩位女子走了一會,有一句搭一句的,到了一個十字路口,陳昌拱手告辭,看到二女子走遠,對鐵猴點點頭,鐵猴立馬又跟蹤而去。
二人在古玩店等待,傍晚時分,鐵猴走了進來稟告說已經找到兩位女子的住宅位置,而且那農婦也跟了進去。
鐵猴歎了口氣說道:“主公,我發現那農婦好像還有點武功,雖然談不上多高,但應該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那種。”
陳昌點點頭,“咱們先休息,天完全黑以後再過去。”
三人等到天大黑,在鐵猴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大宅子後門,翻牆而入,因並不知道大小姐住哪裏,轉了半天才在一個小閣樓下停下,閣樓孤零零的一座,離其他住宅相對較遠。閣樓二樓的窗戶上泛著燈光,仔細聽下有隱隱聲音傳出。
讓二人在樓下等待,陳昌一個人躡手躡腳從樓梯走到門口,貼耳聆聽。
“小姐,你什麼時候嫁人啊?”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問道。應該就是此人了,陳昌暗道。
“可能還要過幾年吧!大嬸,你這麼晚還不起休息嗎?我有點困了。”竟然是那小丫頭的聲音。
“那你知道結婚後和你夫君做什麼嗎?”那婦人並沒有依言離開,而是繼續問道。
“結婚就結婚了,還要做什麼嗎?”,那小丫頭奇怪問道。
“還要做做夫妻之事啊,否則你怎麼生孩子啊,難道你父母沒有告訴你嗎?”婦人繼續道。
“沒啊,我自小母親就去世了,父親很忙,也從不管這些事情。”小丫頭低聲道。
“可憐的孩子,我正好在這裏,又是過來人,這次事情我告訴你吧!”,婦人道。
“你說說看”,小丫頭提起了興趣。
在外麵的陳昌有點麵紅耳赤,感覺自己有點猥瑣,竟然還想繼續聽下去。
“你要幹什麼?”小丫頭忽然驚叫道。
“解褲子啊,解開褲子我才能告訴你夫君給你做什麼事情,相信我吧,我都是過來人了。”,那婦人說道。
“不要解,我現在不想聽了,你趕緊走,再不走我就叫人了。”小丫頭有點驚恐。
“別,別叫,我走還不成嗎?我這可都是為你好。我現在就走,你聞聞這個香,可以安神的。”那婦女急忙道。
“挺好聞的。這是什麼香啊?我明天也去買點。”小丫頭問道。
“它叫:貞婦蕩。”婦女的聲音還是有點嘶啞。
“什麼意思?”
“就是說就算一個貞婦聞了這香以後也會變成蕩婦的。喋喋”,那婦人的聲音忽然變了,變成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來人那。。。”丫頭大叫,她忽然發現自己的聲音軟綿無力。
“喋喋,是不是開始感覺渾身發軟、渾身無力?”那男子陰險的笑了起來。
門口的陳昌真想衝進去,但是有種猥瑣的心理占據了他,透過門縫他往裏麵看去,隻見那婦人把小丫頭的衣服一件件撥了下來,伴隨著小丫頭哭泣求饒的聲音和婦人的陰笑聲,那丫頭逐漸被撥了個精光。
可惡,那婦人竟然擋住了春光,陳昌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