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這支部隊,可以說是實力大增,特別是三千騎兵,更讓他興奮不已。
陳昌正在哈哈大笑,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劇變,趕緊起身上馬,對身邊的人大喊道:“跟我來”
然後率先騎馬絕塵而去。
隨後孔融率領騎兵和陳昌部將緊緊跟隨陳昌而去。
不多時,眾人來到原來的軍營處,看到軍營外一切正常,陳昌正好大呼一口氣,忽然看到軍營裏衝出了自己的鐵甲精騎,帶頭之人正是於禁。
趕緊大手一揮,身後上千騎兵列馬布陣,嚴陣以待。
他緩緩騎馬迎上前去,身後大熊,暴龍,太史慈,鐵猴緊緊跟隨。陳昌上前道:“於兄,別來無恙?”
於禁看到陳昌,臉色尷尬,無奈笑道:“恭喜陳太守又榮升了。”
陳昌笑道:“同喜,同喜,我升職了,你也肯定跟著沾光。”,然後他臉上笑容更加燦爛,提高嗓門對於禁身後的鐵騎道:“將士們,我今天又升官了,你們跟隨我征戰沙場、勞苦功高。等下咱們不醉不歸。好嗎?”
陳昌熱烈的看著於禁身後的鐵騎,但是,沒有出現應有的歡呼聲,隻有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於禁對他笑道:“謝謝陳太守好意,於某不對在先,愧對陳太守厚愛,實在無顏在留在此地,現在是帶領我的兄弟們離開的。”
於禁拱手道歉。
陳昌看著於禁,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於兄,山不轉水轉,本來陳某不應該為難你的,隻是於兄現在身份不同了,你現在是朝廷命官,你現在私自帶兵離開,形同造反啊。”
於是他又提高了聲音,大聲道:“於禁,你可知道,造反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要為你的兄弟們著想啊。”
於禁看著他,苦笑道“陳太守心思詭秘,讓人驚歎。隻是這些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整整五百人,都是原來山寨的生死兄弟,所以陳太守也不要費心了。”
陳昌看到於禁身後的兵卒不為自己的言語所動,於是歎道:“咱們原來也是生死與共的兄弟,想不到竟然到如此境地,世事無常讓人驚歎,既然於兄執意要走,我也不再阻攔,你的人走可以,但是東西要留下。”
“東西,什麼東西?”於禁奇道。
“就是你們身上穿的,身下騎的。”
於禁一聽色變,怒道:“陳太守,我一直好言相求,你真當我是好欺負的?”
陳昌也正色道:“於禁,我一直好言勸你留下來,但是你執意要走,你讓我如何向朝廷交代?”
然後他立即拔出長刀,大喊一聲:“造反誅九族”
“造反誅九族”,其身後千人齊齊喊道。
“造反誅九族”
“造反誅九族”
一千人的聲音震耳欲聾,氣勢上對於禁及其鐵騎產生了巨大的壓力。特別是造反這兩個字,畢竟於禁他們以前隻是做個山賊而已,和造反完全兩個概念。
隨著聲音的壓力,於禁後麵的鐵騎臉色開始微微變白,這對他們的精神壓力太大了。
陳昌又把手一揮,身後聲音戛然而止。
“於兄,你可要想清楚了,隻要你拔出武器的一霎那,就變成了反賊,世上就沒有任何人敢收留你了,包括你的鮑信。”
於禁深深地看著陳昌,這家夥價值太卑鄙無恥了,不過自己可不想真的去做反賊,隻得怒道:“解甲,下馬。”
身後兵卒紛紛下馬解甲。
陳昌看著於禁身後的五百兵卒都把鐵甲放在地上,戰馬留在旁邊,臉上浮現出了熟悉的笑容。轉頭對身邊的孔融說道:“孔相,還客氣什麼啊?幫忙趕緊叫人把鐵甲和戰馬收攏好,這可都是好東西。”
“來人,把鐵甲和戰馬全部收攏好”孔融吩咐親兵道。
過了一會,看到於禁身後的兵卒都已經把鐵甲脫掉,而戰馬也已經被孔融派人收攏好了,隻是手中還全部拿著武器。
陳昌看著於禁滿是怒氣的臉龐說道:“於兄,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你可以走了。”
“走”於禁大聲道,於是轉身離開。
於禁身後五百兵卒就要跟著於禁離開。
陳昌忽然對後麵的兵卒道:“剛才我隻是讓於禁離開,你們目前還是我的兵卒,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離開。”
那五百兵卒看都不看陳昌,繼續跟隨於禁往前走。
看著這些兵卒從自己身邊走過,陳昌忽然大喊道:“軍令第一條:號令不聽者,斬”
正在前行的於禁一聽臉色大變,正要說話。陳昌已經率先揮出百勝戰刀向那五百兵卒砍去。
既然不跟我,那麼我也不能輕易讓你投靠別人,至少不能平白無故的讓別人增加實力,曆史上你投靠了曹操,曹操雄才偉略很可能是我今生大敵,更不可能給他增加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