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點喝多了,而喝多的主要原因是同事給我講了一個笑話而我沒有笑,笑話內容是:一個人問大齡結婚的男女為什麼結婚,男的說:我想通了,女的說:我想開了。請書友告訴我到底啥意思。我現在腦袋還暈忽忽的,想不明白)
在等待太監傳旨那女子見駕的時間裏,陳昌偷偷觀察了下劉宏三人。心中感慨,這劉宏真帥,典型的高富帥,三十左右,保養得當,舉止穩重,身體偉岸,而那一雙眼睛更是深邃,裏麵有種無限哀傷。這要是在現代社會絕對具有絕大的殺傷力。
而身邊的張讓,雖然嘴巴上沒有胡子,但是也算是麵色清秀,雖然年齡不小,但是臉色更顯和善,眼光平和,看上去像個慈善的老人,隻是那眼中偶爾會閃現中一絲惡毒,才能顯現出此人乃卑鄙之輩。
跪在旁邊的趙忠,則身體瘦小,頭發花白,也算是保養得當。相對於張讓,趙忠明顯顯得慈祥很多。
凳子上坐著的劉宏看到陳昌在偷看,就笑道:“讓父,趙母,請先起身,陳愛卿,你偷看寡人,該當何罪?”
陳昌一聽大汗,這宮中對話怎麼動不動就是“該當何罪”,這樣下去自己會被活活嚇死。
但還是趕緊道:“皇上果然目光如炬,洞察燭火,小臣對皇上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見到皇上,奴才本來一竅不通的七竅竟然通了六竅半。看到皇上就猶如黑暗中刺裂黑夜的閃電,又如撕開烏雲的陽光,一瞬間讓我如飲甘露。讓我明白了真龍天子是真實存在的,那就是皇上乃真龍轉世降臨人間”
陳昌一說完,心中長抒一口氣,自己前世做生意雖然失敗,但是至少臉皮鍛煉上來了,連女人的內衣都賣過,還有麵對討賬的時候自己的百般拖欠,臉皮早就練到比城牆還厚的境界。而自己去找欠賬的要錢的時候,自己說的恭維的話都吐到沒感覺了。總之一句話,臉皮對陳昌來說已經達到返璞歸真,已經無視臉皮存在的地步了。
劉宏和張讓、趙忠看到他竟然拍馬屁拍到滔滔不絕,拍到如此境界也是大笑不止,張讓陪笑道:“皇上,幸好陳昌不是宮人,否則我等要沒飯吃了”。
劉宏聽到也笑了起來。
在陳昌的刻意恭維下,四人詳談甚歡。
過了半晌,一個太監稟報那姑娘已經帶了過來。
陳昌轉頭一看,臉色一下僵硬下來,那姑娘不是別人,竟然是許紅,許紅明顯憔悴了很多,但是多了一份成熟之美,這成熟之美襯托她的童顏**更增加了極大的殺傷力。怪不得兩大太監頭領為了她撕破臉皮。
而移步過來的許紅看到陳昌正跪在劉宏麵前,也是微微一怔,但是自小見過大世麵的許紅明顯控製力極強,一怔以後馬上恢複正常。
許紅走到劉宏麵前跪了下來,“民女任紅昌拜見皇上,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劉宏看到許紅說道:“果然國色天香,嫵媚妖豔,竟然讓我父和我母為你爭執,這可是二人幾十年來都沒有的事情。”
傳說中好色的皇帝看到許紅竟然沒有起半分波瀾。
劉宏繼續道:“想來你也知道,孤的兩位親人為了你竟然爭風吃醋,今天傳你過來,由我的陳愛卿判定你做誰的妾侍,你可願意?”
“民女一切聽皇上安排”許紅答道。
陳昌看到許紅後自稱任紅昌一直神不守舍,劉宏對他說道:“陳愛卿,現在就由你判定了。”
而此時張讓和趙忠都用眼睛盯著他,估計他讓任何一個人不滿意都活不出去這個皇宮。
陳昌聽到劉宏叫自己,一怔回過神來,於是歎息道:“任小姐不知道是否方便講下你是如何進入趙府的?”
許紅道:“民婦父母雙亡,前段日子和夫君受山賊侵擾而分散,民婦顛簸流離來到一山澗之上,覺得生無可戀於是跳崖自殺,誰知道落水後被一老人所救,民女受老人救命之恩,而老人又膝下無子女,於是我就甘願認老人為父親,誰知道前幾日老人病逝,民婦無錢安葬隻得賣身葬父。”
陳昌在旁邊聽到心如刀絞、淚如雨下,許紅自稱紅昌,她叫紅,我叫昌,她心裏還是愛我的。更想不到她離開山寨以後竟然輕生,而獲救以後生活過的如此辛苦,一個自小嬌生慣養衣食無憂的女子竟然落魄到賣身葬父,還被太監買為妾侍守活寡,許紅才十五歲,一旦嫁給太監,太監那種變態的心裏作用下,對一個年輕女子來說簡直是生不如此。
劉宏三人聽許紅說話並沒有感到異常,卻發現陳昌淚如雨下,於是奇怪道:“陳愛卿,你為何如此悲傷?”
陳昌哭泣道:“臣忽聞此女悲慘如此竟然還如此盡孝,而人間慘事莫過於子欲養而親不在,臣心有所感於是悲傷。”
許紅看到陳昌見到自己後失魂落魄的樣子,又見到他哭泣,知道他心中還念著自己。
心中高興,待陳昌一席話,也忍不住哭泣起來,說道:“民婦還有夫君而不得見,民婦心中還念著他。賣身葬父實在是逼不得已。”
趙忠一聽怒道:“你已經賣身於我,不得我的允許絕對不可以再見你的夫君,否則我直接把你們棒殺”
劉宏看到這裏,於是問道:“陳愛卿,不知道你如何判定”
陳昌停止哭泣,娓娓道來,“皇上,當愛一個人的時候,等待和思念會是一種幸福。而不愛一個人,隻是為了滿足肉欲的話,等待和思念會變成一種痛苦。而兩位大人都是皇上的近臣,又都喜歡任紅昌,不如讓時間來檢驗他們對任紅昌的感情。誰堅持到最後,就說明他是真的愛此女,皇上到時候再把她許配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