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在眾人已決心以死報效祖國之時。離這裏隻有數息距離的身後之處突然出現了一身穿黑色服飾的青年男子,男子年紀大約二十有餘。黑色服飾男子的臉十分的白,隻不過他臉上的白卻不同於活人的白。而是像死去的人臉上的慘白之色!
他的瓜子臉十分的帥氣,但又因為嘴角突地冒出了一個淫/蕩而玩味的笑容在他那慘白的臉色而顯的十分的陰險。
那長得看起來十分順眼的頭上黑色的頭發也有一抹劉海斜在了左眼處,遮住了他的一隻眼睛。使人無法看穿他原本的麵貌,總覺得缺了一角。
他所在的地方離秋千國的軍士隻有二十多步之遙?但是卻從未有人發覺他究竟是什麼時候來到的此地。
而且那處地方還隻有他一人在那裏,他卻是坐下的,並未站著。不過他的胯下不是馬匹,也不是椅子。而是一匹狼,一匹眼睛猩紅色且四肢健壯的狼!
眼睛猩紅色的狼在場的所有兵士從未見過,就算見過狼群的人也是在深夜。但是狼群的眼睛不都是黑暗之中冒出的綠色熒光嗎?什麼時候狼又會變眼睛的顏色了?而且還是在白天。
此刻所有的兵士見到他和狼都是這種無法用語言解釋的怪異樣子,一人一狼的注視著他們。心中也隻能用‘詭異至極’四個字來形容來形容此刻的景象。
但是誰知騎著狼的那黑色服飾少年卻是極其大煞風景的回了一句:
“難道我已經長得足夠帥了,連男人都對我感興趣了。又或者說我的魅力實在是太過強大,令你們這群男子是在是難以抵觸。”
隨即又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不可能啊?我雖說近來陰陽雙修太過頻繁,可也不至於發展到如此地步啊!難道你們都是···?”
“還好還好,我並不是陽陽雙修。不然我還真的可以考慮收下你們這一群男奴,不過可惜了?我並不需要,所以你們隻有死了。真的是可惜了?”
“唉。”
黑衣男子發出了由衷的一聲歎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雙方不是敵人。而是一群多年未見的兄弟,這一聲歎息他確實是由衷所發出的。但語氣之中似乎又多了幾分的無可奈何?
“你,你這人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公然羞辱於我們,而且還侮/辱我們將軍的愛女。我殺了你!”
站得遠的軍士卻也無法聽到黑衣男子最後歎息的聲音,但之前他的語氣侮/辱著將軍的女兒眾人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這讓他們如何能忍,就連兆千秋的臉色也不由的瞬間變得冷了下來。而兆馨月的臉色也不會好上多少,原本正在哭泣的她也一抹眼淚。試圖殺掉這個離自己不過三十多步的黑衣男子!
不等她動手,原本站在最後麵現在站在最前麵沒有騎馬的軍士個個都露出了同仇敵愾的神色。十餘個兵士都陣線恐後的朝著黑衣男子蜂擁而去,試圖一下子殺掉這個詭異至極的青年。
雖說在他們心中認為這是一件絕對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他們還是做了。
“哎,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之上為何還會有這麼多的愚蠢之人?本來他們還可以多活一小徐時間的,可是你們卻偏偏要找死。”
“也罷也罷,本少爺慈悲為懷,今日就送你們皈依我佛。早登西天極樂!”
“諸位,一路走好!”
黑衣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極不願意的神色,仿佛此刻他就是死神一般,他要誰死誰便死。
但是他又要擺出一副自己是大善人的樣子,好像真的是別人要來送死。而不是他願意動手一般。
這種人實在是最無恥的,也是一個十足的裝逼少爺。但是他確實有這個實力。
因為所有正準備衝上前去的兵士死了,不知是為何而死的。在場的所有兵士從未見過黑衣男子出過手,好像在那麼一恍惚之間他胯下的那一匹狼隻是閃過了一個眼神?
一道猩紅色的血光一閃而逝,接著便是所有最前麵正在奔跑著的兵士雙手緊緊地抱著脖子在地上打了幾滾。片刻之間便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