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兒驚叫道:“原來公子竟然已經富可敵國!隻是,公子你賺這麼多錢,所謂何事?你現在也是一任地方官了,如果讓別人知道你經商積累了如此之多的財富,隻怕會惹出許多閑言閑語,對公子你的仕途十分不利。”
“可兒你放心。”陸浩然點點頭,“我當然不會把我擁有巨額財富的事情透漏出去。而且,這些錢我是從富人身上得來的,我會把它們用在解救窮苦大眾的地方去。”
李可兒信服道:“公子真是宅心仁厚,妾身十分欽敬。”
陸浩然與李可兒聊了一會,便出去到了陳府。陳府的下人認得陸浩然,連忙請他入內。陳向賢正在他的藏書書屋裏頭讀書,聽到是陸浩然前來,十分高興,連忙邀請他到書房。陸浩然細細端詳了陳向賢幾眼,發現他的臉色極佳,似乎年輕了二十多歲,不由得驚歎道:“陳老先生,看來你是修煉有成啊!”
陳向賢聽了陸浩然的話,極為高興:“半年前我服食了老弟你送給我的丹藥後,就覺得氣海微微發熱,這半年來,我每天都靜坐修煉,感覺頗有收獲。你給我的《修行入門》,我已經反複閱讀了許多遍,已經明白了修煉的基本道理,現在所差的,就是積累,我相信,隻要我堅持修煉,一定能有所成就。”
陸浩然嗬嗬一笑,又拿出三粒生生聚氣丹,交給陳向賢:“這三粒丹藥,對老先生頗有幫助,老先生你不要推遲。”
陳向賢接過丹藥,小心翼翼地從書架裏拿出一個小玉瓶,把三粒丹藥放進玉瓶中,又把玉瓶放好。
陸浩然看到桌麵上,有一個綠色的竹簡,上麵刻寫了兩百多個字。不過這些文字十分奇怪,既不是現在流行的楷書,也不是行書,雖然一看就知道是華夏的方塊字體,可是每一個字的構造都十分獨特,陸浩然竟然連一個字都不認識。
陳向賢道:“這塊竹簡,是我無意中在古玩店淘到的,當時覺得新鮮,就把它買下來了。可惜我研究了十多年,還是看不出上麵寫的是什麼。老弟既然感興趣,我就送給你吧。”
陸浩然想起自己曾經在八雲山裏頭,也得到過一塊相似的竹簡,便答應下來,收過了竹簡。
陳向賢正準備讓下人準備宴席,陸浩然連忙阻止道:“陳老先生,我剛剛中了新科進士,現在要去赴任。繞到杭州這裏來遊山玩水,已是不應,如果還在陳老先生你這裏大吃大喝,隻怕會引起言官的彈劾。”
陳向賢當過言官,也知道官場的忌諱,當下也不勉強陸浩然,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陸浩然幾眼,又說道:“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是人間的兩大樂事。賢弟已經高中進士了,不知道何時才洞房花燭呢?要不要老哥我介紹一位豪門大族待字閨中的小姐給你?老哥雖然辭官歸隱了,但在杭州還是有一點名望地位的,杭州的名門望族,老夫都略知一二。如果賢弟有這個興趣,老夫可以代替你物色一二。”
“匈奴未滅,何以為家?”陸浩然概歎道,“當今朝廷奸臣當道,邊疆不穩,這時候,大丈夫應當建功立業,外掃寇賊,內清奸臣,豈能為兒女情長所累?”
陸浩然表麵上雖然說得大義凜然,其實他擔心的還是自己還沒有查清家族滅亡的真相,身負家仇,又有補天宮這樣強大的敵人,確實不宜有家室負累。
陳向賢不明就裏,卻是聽得肅然起敬,點頭道:“先有國,後有家,老哥佩服小弟你的胸襟誌願!那就過幾年再說吧,小弟你還不到二十吧,這事情,倒不用急。”
陳向賢與陸浩然又是交談了一些官場上的忌諱與心得,聽著陳向賢這幾十年來的經驗教訓,陸浩然大感頗有收獲,直到天色轉黑,兩人這才分手告別。
回到客棧房間,李可兒突然道:“公子,這種竹簡,我家也有一塊,我在父王的書房裏頭看到過,不過之後不曉得哪去了,等以後有機會,我幫公子您找一找。”
陸浩然點頭道:“好!這塊竹簡上刻錄的文字,十分古怪,雖然明顯是我們華夏的文字,但字體非常獨特,也許是上古時候的文字。即使上麵刻的不是神通法術,也是頗有曆史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