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的錢已經所剩不多了,他拿起了自己珍藏的幾把吉他拿到當鋪當掉換了一點錢,他不知道他脫離了父親會的落迫成什麼樣的地步。似乎父親的在他身後等著看他的笑話,盡管如此,他從來沒有想過向父親屈服,永遠不會。
“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不知廉恥人,聽你的同校的同學說,你一向潔身自好,怎麼就纏著我兒子不放,你就說你需要多少錢,你開個價。”
林立走到公寓的門口,裏麵傳來父親一可一世的聲音,林立心一緊,昨天趕走了一個,今天又來一個,真是陰魂不散。
林產連忙搶進屋裏,看見靜雪垂手站一旁,低垂著頭。林立走過一把把她攬入懷,對著林繼才說:“我的價值是你開不起的,我真是何德何能勞你的大駕光臨我的家。”林立心裏恨極了,他最討厭父親提錢的樣子,似乎這個世界是他主宰的,每個人的命運都是掌握在他的手裏。
“你這個逆子,你真是被鬼迷了心竅,居然為了她去姍姍家大鬧一通,害得我顏麵盡失,如果今天你跟她分手,上門向林姍姍道歉,以往總總的既往不咎。”林繼才態度強硬。
林立搖搖頭:“這一次我不會再聽你的了,從小你就是限製我的人生,不管我做什麼你都在出來阻攔一把,這一次我不再受你掌控了。我告訴你我跟靜雪在一起很幸福,這種幸福是你永遠無法體會的,因為你這輩子隻會死在錢堆裏。你請回,守著你的錢過一輩子吧,等你那天死了,把你的今生所賺的錢都帶進棺材裏去吧!別要打擾我幸福的生活。”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來。如果你執意如此,那就走著瞧。”林繼才說完拂袖而去。
林立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身體微微發顫,從來沒有對父親說過如此重的話。這次自己真是惱極了。
可是父親不會那麼善罷甘休的。
靜雪雖然不說什麼,但是她開始在找工作了。對林立客氣而疏離。林立很懊惱,都是父親,每次跟靜雪距離能進步一點點,父親總是來扯後腿。他跟靜雪什麼時候能到達幸福的彼岸。林立想著何老師,仿佛他的話還在耳邊縈繞,照顧好靜雪。
最近這段時間,靜雪總感覺身後有一道目光盯著她,熟悉而親切,等靜雪回頭卻什麼也不見。靜雪發現林立家中的東西一天比一天少,林立總是搬些東西出去,然後總是很疲乏的樣子。從那天林立的爸爸來過後,靜雪就搬出來了跟張笑笑住在一起。
林立的熱情,他的討好,靜雪不拒絕,此刻也許隻有林立的存能填滿她內心的痛苦與空虛,隻有這樣才能不去想那個人。
一切都交給時間吧。
靜雪想著自己還有東西落在林立的家中,來到了林立的公寓的樓下,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跟林立走了出去,那個人背微微有些駝,可是那是靜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背影,是他,他怎麼來了,靜雪隻感覺自己心在發顫,一個多月不見,他又瘦了許多。一個月的時間裏仿佛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靜雪想起這兩天總覺得背後有人,是他嗎?那麼親切的目光也隻有是他的。他明明很關心我,甚至是愛我的,為什麼他拋棄我。
想起自己跪在他麵前苦苦的哀求,他都無動於衷。
靜雪站在微風中已是淚流滿麵,認為一切都忘記了,可是看到他那刻所有信念還是全部崩塌了。
林立回來時已經是十點了,他走進房間,背後傳來靜雪的聲音:“剛剛你跟誰在一起。”
林立愕然回頭,看見靜雪冷冷靜的看著她,眼睛血紅的瞪著他,靜雪此時怎麼在他的家中。自從那天父親來過後,靜雪就馬上搬了出去,此後一步都沒有踏進來過。
“你都看見了?”
靜雪此刻隻是想從林立嘴裏得了證實。
“是他嗎?”
“嗯”
“他怎麼會來H市。”
林立想著何老師來H市不妥,萬一被靜雪撞見那何老師的一番心血不是白費了嗎?何老師到底還是放不下他。說是來看看她過得好不好,何老師到底還是信不過自己。
林立看著靜雪麵帶笑容,卻雙眼含淚,說不出來的悲苦。
“靜雪,你別多想了,何老師他就是想來H市來看看,是我邀請他來的。我現在跟何老師是酒杯上的知己。我上次跟你著你去你的家鄉,說我的家中的珍藏的各種酒請他一起品嚐嗎?”
“你的酒不是都當掉了嗎?你那裏還有酒請他喝。”
原來她都知道了,自己經濟被父親封鎖了,隻能把家裏的東西拿出去換錢。
“再怎麼樣,我答應何老師的,一言既出,四馬難追,我總兌現我的承諾,不然不是被何老師看不起了嗎?”林立都覺得自己前言不搭後語。
“那這是什麼,你到底什麼事情瞞著我。”靜雪手裏拿一張單子。林立呆呆著那張化驗單。
“這張化驗單是什麼意思?”施靜雪拿著信問一言不發的林立,林立看著施靜雪雙唇發抖,臉色慘白,他低下頭不言語。到底還是被她發現了,也許是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