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痛死我了!”周磐捧著脹痛暈眩的腦袋呻吟了半天,好不容易壓下頭上的不爽利,睜眼打量四周,確發現自己身在一處三坪大的房間裏,四四方方四麵都是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
“奇怪這是什麼地方,有人嗎?放我出去!”他敲一下牆,噗噗噗,牆壁都是木頭做的,回音沉悶有力,就好像他處在一個密封的空間裏,可是也不對啊,密封的話應該空氣不流通,可他沒感覺呼吸上麵有什麼困難啊?!
折騰了半天也出不去,沒法子隻好停下,昏迷前他還赤裸裸的光著屁股,如今醒來,依舊光溜溜的,幸好這裏啥人都沒有,除了一張廚神畫(別問他為什麼知道那是廚神的畫像,那畫上頂端明晃晃寫著廚神兩個大字呢!),不過這光禿禿的地方,居然掛著一張這樣的畫像,怎麼看怎麼可疑。他遊移不定了會,才啪嘰跪下磕了幾個響頭,都說建國後不準成精,封建迷信那套現在連三歲小孩都不信了。他也是半信半疑,隻是現在情況詭異,他隻好死馬當活馬醫了。
“砰砰砰”幾個響頭磕過,正當周磐在想這世上果然沒神沒佛時,從畫像中飄出一縷清煙,化成畫中人物,黑發雪顏,長身玉立,說不出的英俊瀟灑,一下子把他看呆了。
“嘖!”他身前的古裝美男,嫌棄的看著眼前一大坨肥肉,赤身裸體成何體統?
周磐一個激靈,趕忙用手將重點部位捂住,“小子周磐叩見廚神大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光溜溜的大白肉看的廚神辣眼睛,廚神幹脆背對著周磐眼不見為淨。
“本尊是廚神留下的一縷元神,年代悠久,已快泯滅,如今你盡然能夠進這神木空間,也算是是命中注定的緣分,既然神木空間有了繼承者,本尊也可以如願消泯了,小子想要繼承這空間就將血滴在畫像上吧。”
說完廚神的元神也不等周磐反應,就迫不及待的化成許多光點消失無蹤。
“喂!等一下!廚神大人!”周磐焦急的呼喊,卻攔不住元神泯滅的速度,“靠!這麼急,難道是活太久活的不耐煩了?”
他一軲轆爬起來,取下牆上的畫,要滴血!要滴血!臥槽!這四周光禿禿的啥武器都沒有,要他怎麼弄出血來?
周磐舉著肥嘟嘟的手指看了半天,才狠心咬了一口,臥槽!牙口好就是厲害,一下口就是道口子,痛的他哭爹喊娘,又不敢浪費血液,隻好感緊將血滴在畫像上,不一會兒畫像化成光點飛入他腦海,整個空間開始劇烈的顫動起來,正當周磐無處可逃,手足無措時,一晃神,他出現在他家廚房外頭,雖然昏暗的光線看不太清楚,他還是準確的按開了電燈開光,四周還跟原來一樣,除了少了塊進進出出無數次從上頭跨過的門檻。
臥槽。那個門檻不會是他尋尋覓覓,心心念念的金手指空間吧?難道他剛才是在門檻的空間裏?天哪!這也太荒唐了吧?!
周磐原想再跑到先前的空間裏證實一下,卻發現那個空間一時半會打不開,他隻好無奈做罷。
也不知道他昏迷了多久,此時外頭已是漆黑一片,一陣風吹來,真是風吹蛋蛋涼,他才注意到自個兒還光著屁股遛鳥呢!他趕緊上樓掏出一件超大碼的T恤衫,一條褲衩,一條肥短褲穿上,才有空下樓,端過時間太久早就失了味的涼麵,呼嚕呼嚕,大口大口的扒拉涼麵,上輩子臨死前,他已經被人餓了好幾天了,如今吃到食物,即使變了味,他依然覺得美味無比。
吃過涼麵稍微犒勞了他咕咕叫的肚子,將碗用井水清洗過放在一旁,如今天色已晚,農村人沒啥娛樂睡的早,還是明天再還給嚴大嬸吧!
周磐關掉樓上的電燈,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往樓上走,這房子也有幾百年的曆史,破破爛爛,他平時又懶得整理,到處掛著蜘蛛網蜘蛛絲,頗有鬼屋的節奏,原本不信鬼神的他,先前剛剛看了現實版的神靈,一時間許多妖魔鬼怪的電影片段從他腦中閃過,周磐全身一個激靈,毛骨悚然,眼睛掃過任何一個角落都仿佛有什麼東西正躲在暗處窺探著他,他寒毛直豎,倒抽口氣,不知哪來的洪荒之力,一下子三步並做兩步,三兩下奔上樓,打開房間的電燈開光,亮堂的光線將一切黑暗都消泯了,他才腿腳發軟的攤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