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酒也很有一套,斯芬克斯領教過她的厲害。男的一個個被灌趴在桌子底下,她卻遊刃有餘。有一次在包間裏,那女人遞給斯芬克斯一個套。意思是很明顯的,斯芬克斯倉皇地逃了出來。隻是簡單的唱唱歌,沒想到還有這個套路!
“以前是一個和幾個玩,現在是幾個圍著一個玩。”老板苦笑,“將就將就!”
“僧多粥少!”
“到底是文化人!”老板說話含糊不清,看來是不勝酒力了。他配了一會兒酒,搖搖晃晃地起身離開,打了個酒嗝,“敞開喝,有的是這些脹肚子玩意兒!“在走到對麵桌上前,他一頭栽在沙發上開始做他的春秋大夢。
台下的男人們和女人玩膩了就想到了台上的歌手們,便給他們扔上去幾瓶酒。唱歌的用牙齒磕開瓶蓋用力灌了幾口,更加賣力了。酒是這個小天堂裏的硬通貨,誰人不愛?
斯芬克斯丟下幾張散錢,他知道這是多此一舉。邁著輕快的步子,他由衷希望他們能相互依偎下去。
出了酒吧,他和醉漢一樣在馬路上打著滾就能躺在故宮博物院的門口。
......
矛屋設備部的實驗室內這兩天頗不寧靜。他們多年以來一直苦苦聯係的、企圖和地下溝通的那個電台突然發來了強烈的信號。從銀幕上接受的訊號就是來自那支深入奈芙蒂斯遺跡中的考古隊電台上發出來的。
距失事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他們連被困的人員是死是活都不清楚,今天終於能和他們取得溝通。哈德森將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報給了學院。
不經世事的研究者並不知道現在早已不是伯塞當政。巴爾紮要求他們立即監聽訊號的內容,卻得到了設備部一致的反對。
“抱歉,我們隻對上任校長負責!”哈德森回絕了巴爾紮的要求。
這是設備部作為矛屋學院幾個部門之一的一個有特點的地方。他隻對成立它的人負責,不接受任何人的調遣。除非上一任死去或重新進行過任命。
“我懂!”巴爾紮在操縱台上的支票裏填了一串數字,“可以了嗎?”
“校長,這不是錢的問題。更何況,你不能拿錢來侮辱我們的智商。”哈德森一本正經。
“拜托,如果你還叫我一聲校長,那就請你立即執行命令!”巴爾紮激烈地拍打著操縱台。
“十分抱歉!我們要講道義和遵守約定。”
“那地底下可是矛屋的人,請問你的道義又在哪兒?”
“十分抱歉!”哈德森一個勁地彎腰,好像除了這一句就不會別的話了。
“你......”巴爾紮欲言又止,從來沒見過這麼軸的人。他很想給這個小小的部長一點顏色瞧瞧,”良心被狗啃了!“
抱歉,抱歉,還是抱歉!
巴爾紮甩開袖袍,衝出門,”馬上聯係阿格雷·伯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