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著觸電般的觸感傳來,蕭長歌幾乎是一瞬間破功,月聆音,不對,自己的師尊穿得也太清涼了吧。
月聆音隻穿著薄薄的單衣,她的身材姣好此時的蕭長歌切身體會,兩個字,頂級,三個字,太絕了,四個字,無人能比。
隻要月聆音不覺得尷尬,那尷尬的就是蕭長歌了,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這怎麼能,怎麼能頂得住?
罷了,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行,反受其殃。這是她自己倒貼,不關自己的事。
蕭長歌咬咬牙,反手摟住了月聆音,隻要自己做的比她還過分,那她一定就會知難而退吧。
月聆音嗯哼一聲,心中多的卻是驚訝,自己的這個徒弟果然不一樣,然後摟住蕭長歌的脖子,睡著了。
睡著了,沒錯,睡著了,一個渡劫境巔峰的修士,睡著了,離天下之大譜。
現在難受的就隻剩下蕭長歌了,他一直強忍著不讓龍抬頭,口中一直念著色即是空,想掙脫開來,渡劫境的手臂,豈是那麼好掙脫的,畫地為牢,咎由自取。
蕭長歌狠下心,腦袋重重往牆上一頂,今夜好眠。
【恭喜宿主,抵抗住了月聆音的誘惑,獎勵體質,天道聖體,你即是天道,一切瓶頸將會不存在,你隻要修煉,那就是一飛衝天,加油吧!少年!】
昏迷的蕭長歌自然是沒有聽到係統充滿鼓勵的聲音。
…………
次日清晨,蕭長歌萬萬沒想到昏迷的他最先醒過來,而自己的師尊仍舊氣息平穩地依偎在自己的懷中安睡。
這河裏嗎?這恒河裏?這不河裏。
矜持點啊師尊,你不矜持我就把持不住了。
朦朧的女性十分誘人,更何況還是這麼個大美人,如果不是蕭長歌一直在心中念叨著不能衝動,不能衝動,這是個渡劫境的怪物,不是個手無寸鐵的女性。
否則以這麼恐怖的誘惑力,他早就想做一些不可名狀的事了。
別想歪了,他隻是想教自己的師尊大中華的國粹,下象棋!
咳,月聆音摟著蕭長歌的手臂略微鬆開了些,這讓他找到了脫身的機會。
蕭長歌小心翼翼地從月聆音臂彎中抽身,生怕自己動作太大弄醒了她。
如果她突然醒來問自己為什麼要逃開,自己可不好解釋。
“徒兒,你要去哪?”
慵懶的聲音響起,打斷了蕭長歌想要掙脫的動作,因為這手臂那是越摟越緊了。
“咳,徒兒想給師尊做一次早餐,但又不想打擾師尊休息,故而作此下策,並非徒兒有意逃跑。”
蕭長歌若是沒有說出後半句話,那將會是絕殺,可惜他說了出來,收不得。
月聆音也不知是裝傻還是真的沒聽到後半句話,回了句:“為師早已辟穀,無需如此費心。”
“不成,徒兒還是想為師尊做些事,也好作拜師禮不是。”
月聆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身段十分的誘人,拜師禮是這麼個說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