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述被路天鳴的話氣的不輕,可是這文字遊戲,尚述還真玩不過路天鳴。
尚述眼睛瞥向和他一起來的另一位年輕官員。
可是這位官員像是沒有看見一樣,抬頭看著天花板。
路天鳴這下樂了,看來世家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麼,這位年輕官員,估計不是袁家的人。
想想也對,畢竟洛陽城之內遍地是大哥,怎麼能讓你袁家一家掌握整個洛陽城的警務力量呢。
路天鳴看向了狗那齜牙咧嘴的樣子,拿起桌麵上的一杯水遞了過去。
隻看見大黃狗恐懼的向後退了兩步。
路天鳴心裏想著:‘果然是狂犬病啊。’
尚述則是不知道,以為路天鳴是在威脅大黃狗,就像是親爹被打了一樣,立刻跳起來和路天鳴對峙:“路天鳴你做了什麼!”
路天鳴將水放回桌子上,用手指著大黃狗說道:“我看這狗,精神有些萎靡不振的,我還以為是渴了想喝水,我試了一下。”
“不過應該是牙齒出了問題,所以看見水才會往後躲。”
尚述聽路天鳴這麼一說,神情有些焦急,立刻低下頭,看向大黃狗,一臉關心的蹲下:“黃元帥讓我看看是不是你的牙齒出問題了,要是難受你就要告訴我啊。”
尚述剛準備靠近大黃狗,大黃狗一口就朝著尚述的手咬了上去。
大黃狗的這一口相當凶悍,差點沒把尚述手指咬下來,一口下去鮮血淋漓。
尚述平時也是作威作福慣了,原本因為袁術的威勢對大黃狗是寵愛有加。
可是被大黃狗一咬本性暴露,一巴掌就拍在了大黃狗的臉頰上,一臉怒容得到說道:“你個畜生居然敢咬我!”
說完之後尚述看見周圍的員吏都用著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尚述。
此時的路天鳴已經穿過人群走到門口了,一隻腳邁出門檻說道:“對了還有一點可以區分狼和狗,狼行千裏吃肉,狗行千裏吃屎。”
這下員吏們徹底忍不住了,一個個都大笑了起來。
能在洛陽令手下工作的員吏,家裏怎麼說也不是小門小戶的,全部都是世家大族的旁支,文化水平還是有的。
怎麼能聽不出來路天鳴一句話罵了尚述兩次,一次是說尚述是狗,一次是說尚述是屎。
尚述一手捂著受傷的傷口,一邊看著路天鳴的背影大叫道:“路天鳴,你別得意,十五天之內你必須把一千萬的房租欠款還回來,別想著逃,到時候會通緝你的,大漢之內見者可殺!”
路天鳴則是擺擺手:“等你能活到那個時候再說吧。”
被狂犬病的狗咬了,能活下來就見鬼了。
路天鳴走出院門,抬頭望向頭頂明亮的太陽,走在院牆下的陰影處,突然想起了一首非常應景的歌,哼了起來。
“公元六五九年,十九歲,他接他爹的班。”
“考不取功名的後果是接手自家酒館。”
“又聽說同鄉誰已經赴京做上小官。”
...
“興也苦,亡也苦,青史總讓人無奈。”
“更變了朝代,當時的明月換撥人看。”
走在冬日東漢洛陽的城內,路天鳴長歎一聲。
“別人穿越要不是有係統加持,要不是能撿錢勾欄聽曲,自己穿越到漢末,就連狗屎都踩不到。”就在感歎的時候,路天鳴突然感覺自己腳底下一軟,一股十分泥濘感覺。
路天鳴低頭一看:“草(一種植物)!還真是狗屎,誰這麼沒有公德心,自己的狗屎不知道處理。”
路天鳴一邊在地上摩擦,一邊暗罵:“我這嘴是不是開光了,剛說連狗屎都踩不到就踩到狗屎了,說係統怎麼沒有係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