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山羊胡須的小雜碎叫囂道:“喲嗬,是幾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胎兒,看來哥幾個今天又福氣了。”說罷,一旁的幾個小雜碎都*蕩的笑了起來。
“這不應該是太虛門的弟子才對,雖然太虛門專橫跋扈,但其弟子也不至於這麼差勁,估計是附近依附太虛門的一些小宗門派的弟子。”含義心道。
店小二一見情勢不妙,就趕緊退下,畢竟像他這種小野店實在是得罪不起任何人,今天看來是衰到家了,居然遇上了這些煞星。
狐姬冷冷的盯著山羊胡須的中年人,似乎隻要一眨眼,就可以讓對方死於非命。
山羊胡須的中年被狐姬盯得不由得打了個激靈,甩了甩頭,一臉邪笑的向著狐姬走了過來:“哎喲,我的心肝!你盯的爺我好爽啊,爺我全身骨頭都酸了,來陪爺喝幾杯去。跟著小白臉沒出息,你看爺我都強悍。”說著露了露鬆散的胳膊道。
惹得狐姬身後無歡與無姬一陣好笑,隻不過區區煉氣期,就這樣也敢出來惹是生非,二女實在是無法想象,太虛門的走狗都這麼囂張。那麼太虛門在人間有多麼的專橫,可見一般!
狐姬咯咯一笑,轉頭看了看含義,似乎在等含義的指示。
含義邪笑著點了點頭!
隻見狐姬火紅的身影,鬼魅般的消失在原地,繞著幾個小雜碎轉了一圈,也不知何時,四個小雜碎都露出了驚核的目光,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因為他們的身體都動憚不得了,恨不得上前去抽那山羊胡須的中年男子幾耳光,惹誰不好,居然這麼不長眼,惹到了這麼一個女煞星。
“你們是太虛門的?”狐姬冷冷的道。
山羊胡須中年眼珠子一轉,忙從驚核中清醒過來,對著狐姬,話鋒一轉道:“我的好姑奶奶,我們不是太虛門弟子。”說罷,腸子都悔青了,就知道盡頭是這太虛門的名頭惹的禍。
“你們剛才不是叫囂著,自報是太虛門的嗎?”狐姬一臉殺氣道。
山羊胡須中年,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我們的確不是太虛門弟子,我們是落霞宗外門弟子。”
“哼,你們落霞宗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吧?隻怕也是太虛門爪牙吧?”含義接過話來一臉邪笑道。
“今天什麼世道啊,以前隻要一報太虛門弟子,好處大大的有,可今天卻遇上了這麼幾個煞星,居然敢於太虛門作對。”山羊胡子心裏犯悶道。
山羊胡須機械的搖了搖頭試圖辯解道:“我們隻是借借太虛門名頭而已,實在是跟太虛門沒有什麼瓜葛。”
隻見狐姬紅袖一揮,刷的一聲,一聲狗嚎響徹了整個野店,隻見山羊胡須整個人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成了一團,麵色煞白大汗淋漓,實在是慘不忍睹,口中不停地哀嚎道:“我說,我說。”
“我們落霞宗也是也是太虛門下的一個附屬小宗羅,而此番出來是為了打探一個叫住含義的青年,不知道為何得罪了太虛門,太虛門居然下了絕殺令。”
含義一臉邪邪的笑著:“知道嗎?我就是含義。”
隻聽見一片嘩啦聲,四人都軟癱在了地上,褲襠濕漉漉的,幾個心裏都把太虛門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不知道多少遍,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們打探到我,將采取什麼措施?”含義冷冷的問道。
“打探到你的消息就回去報宗主,小的實在是不知如何處理。”山羊胡須顫抖道。
“好,今天我就放了你們小雜碎。回去告訴你們宗主,公子我要去昆侖仙境。有本事就到那裏找我。”含義冷冷的道。
“你不殺我們?”山羊胡須一臉不敢相信的道,仿佛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一樣,眼前這個瘟神可是頃刻之間就把整絕情閣連根拔起的呀!居然說要放了自己幾人。
含義邪邪的點了點頭,示意狐姬放了他們。
狐姬頓時明白含義的意思,含義是要借此機會,引妖域與太虛門兩頭巨無霸拚殺,於是順勢一揮,打出一道法訣,四人頓時站了起來,雙腿不斷的顫抖,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上牙齒不斷的打下牙,哢哢直響。
“還不快滾蛋,最好將話帶到,否者滅了你們落霞宗。”狐姬一臉殺氣道。
“姑奶奶饒命,我們這就滾,一定把話帶到。”說罷,四人都紛紛在地上滾著出了野店,不是說他們有多聽話,實在是隻能滾出去了,因為他們全身早已被嚇得站不起來了,也隻能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