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一身廉價衣服的葉一鳴,怒火熊熊:“放肆!這沙發是你能坐的嗎?這是有品位,有身家的人坐的,弄髒了沙發,你賠得起嗎?”
“一套沙發可是幾萬塊,把你賣了都不值這個價……”
葉一鳴被扇了一個耳光一樣,兩個臉頰通紅,他怒視這個胖女人一眼。
伊盟看著他冷笑:“看什麼看?信不信老娘挖了你的眼珠子,你們賤民看一眼老娘都是褻瀆。”
葉一鳴強壓著心頭的怒火,想自己是來找錢的,也就壓下來怒氣。
他拿起合同就要看,卻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
啪!
一疊東西摔在了桌子上。
葉一鳴看的時候,發現茶幾上隻有薄薄的一遝錢,大概有一千多塊,他滿臉疑惑:“這是?”
福佑年笑了:“這就是你和冰雨離婚的補償,我可憐你,送你一千五百塊,否則,打斷你的腿,把你送進監獄。”
“十五萬,才離婚,你這是訛詐,知道嗎?”
看著福佑年滿臉的不屑,滿眼的鄙夷,葉一鳴心裏的怒火熊熊燃燒,這才叫翻臉不認人。
說好的十五萬,隻給他一千五,還甩給他臉色,真把他當做了乞丐了。
“福佑年,”葉一鳴大怒,“合同上寫的是十五萬,是給我姐姐治病的救命錢,你隻給我一千五,太狠了!”
“我不簽!”
福佑年笑了:“在我春嬌集團,簽不簽由不得你。”
說完,他的臉色陰沉下來,喊了一聲:“來人!”
四個保安就進了門:“總經理!”
他們都是狠辣的退伍兵,身材高大,散發著凶悍氣息,絕對都是狠茬子。
福佑年點著葉一鳴說:“他要是簽了這份合同就不難為他,如果不簽,廢了他後,讓他摁手印。”
“是!”四個保鏢站在葉一鳴的身後,盯著葉一鳴,“小子,簽了吧。”
“否則,你隻能吃虧。”
“打殘了你,你也得簽,何必呢?”
福佑年冷笑著問葉一鳴:“小子,你簽不簽!”
葉一鳴暴怒,福佑年欺人太甚了。
他扯爛了合同,摔在福佑年的臉上。
“簽,我簽你媽!”
葉一鳴一步跨出,對著福佑年就是一個耳光。
啪!
耳光響亮,福佑年的臉頰上出現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福佑年大怒,他是春嬌集團的總經理,是有身份的人,什麼時候被人打過臉,今天,被一個窮小子打臉,事情傳出去,他在圈子裏就沒法混了。
“打!”他怒吼著,“給我狠狠地打!”
四位保安架著葉一鳴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葉一鳴的小身板哪裏經得住打?
不幾下,葉一鳴就被打的七竅流血。
就在此時,一個銀鈴般的女聲響起:“住手,你們幹什麼?”
福佑年趕緊命令保安住手,看著對麵的白領美女,滿臉笑容:“冰雨!”
薛冰雨臉色如冰:“別那麼叫我,我們沒有這麼近。”
她指著地上的葉一鳴,向福佑年問:“這是怎麼回事兒?”
福佑年趕緊說:“冰雨,你剛才做美容去了,這小子以和你離婚為要挾,向書姨勒索十五萬,我看不慣他無賴,就替你教訓教他。”
薛冰雨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好像萬古不化的寒冰:“教訓,有你這麼教訓的嗎?你要打死他?再一說了,這是我們薛家的事兒,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教訓他?”
薛冰雨說完,對保安嗬斥:“把他抬到我的車上。”
薛冰雨看著不爭氣的葉一鳴也是氣,不爭氣的東西,隻會給她丟人。
……
葉一鳴被打的即將昏迷了,模糊間看見妻子薛冰雨救了他。
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昏迷中,他七竅中的鮮血順著脖頸流淌,流到了他帶著小金人的掛墜上。
那不是金子,而是木頭上刷著金漆,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
鮮血流到小金人上,被小金人身體上的穴位圖吸收了。
小金人竟然發散著微微的光,悄然間隱入了葉一鳴的身體內,一股龐大的能量在他的體內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