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光頭幸存者親眼目睹,一個嗷嗷衝的最前頭的男子,在白光之中劃成了兩半,另一半還在奔跑,然後失去平衡摔倒,上半身流血不止,竟然一時之間還沒死在哪裏痛苦的掙紮爬動,嚇得光頭幸存者惡心把今天中午吃的黑饅頭都嘔吐出來了,眼中滿是恐懼,掉頭就跑……
地麵被刀罡耕犁出一道深陷的凹進去縫隙,如八級風暴碾壓過了一半,上百個幸存者死了一大半,殘肢斷臂,血流成河,場麵宛如修羅地獄!
“還想跑哪裏去,給我死吧!哈哈哈,螻蟻,不和你玩了!”魚俱羅囂張的笑著,螭金龍刀回刀鞘,拎著郝舫百十來斤的人,如一顆出膛的炮彈轟然踏出,淩空飛起來了,眨眼就落到了衛青的身後十米遠。
轟!
魚俱羅轟然落地,巨大的衝擊力將地麵都撞擊出一個深坑,密密麻麻的縫隙蔓延,腳深深的陷進去,還好腳上穿的青銅戰靴,要是普通的皮鞋早就禁不住壓力爆開了。
衛青奔跑中扭頭回頭一看,嚇得亡魂大冒,一隻鐵鑄般的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任憑他用手如何撕扯都紋絲不動的搭在身上,一個黑影在他的背後低語:“你是在找我嗎?”
哢嚓~!
魚俱羅一施力脖子被哢擦扭斷,衛青的喉骨都被捏成粉碎,眼睛,鼻子,耳朵都迸濺出鮮血,隨後就被魚俱羅丟破碎布娃娃一樣扔在地上,然後感慨道:“現代的人類就是脆弱啊……”
他轉身睥睨望著四處八方違章搭建的建築物,汙水橫流的管道,成堆的垃圾以及驚慌的幸存者,吹了一聲三短一長的哨子,悠遠蔓延開去,漸漸的就聽到馬鳴嘶嘯聲,感覺到地麵的震動,然後神棍的說道:“主上的光輝必將照耀每一寸大地,我堅信善必勝惡,如光之所至黑暗無所遁形!”
一匹披著鐵甲的高大戰馬,眼中燃燒火焰,衝魚俱羅奔來,馬蹄上下翻飛,魚俱羅如一隻大鳥飛起來,抓著郝舫,落到戰馬身上,抽出螭金龍刀,劈出一道恐怖的刀罡,摧毀低矮的建築物。
聚集地黑老大的心腹順子,正在努力壓下慌亂的幸存者們,試圖組織兵力重新將黑老大救下來,就看到那個妖魔般魁梧的披甲怪物劈出一道刀芒,砍死上百個幸存者,然後差點嚇尿了,更讓他驚駭的是,地麵突然震動起來,地麵上的沙子石頭都在跳動,一道黑色的鋼鐵洪流衝來,聚集地的圍牆就被撕裂了,脆弱的如同泡沫!
“我的天啊,這些都是什麼怪物啊?我開槍打死你,不要過來!”
“媽啊,我不想死啊,我投降,我選擇投降,不要殺死我……啊!”
“去死吧,你這個來自地獄的怪物……”
順子嚇得屁滾尿流,看到一個失去理智的幸存者惡徒,紅著眼睛衝上去,舉起輕機槍還沒開始掃射,身上就插上了十幾隻羽箭,被射成一隻刺蝟,順子蹲在地上,感覺胃部翻湧,嘔吐。
順子剛想要裝死避開這恐怖的鐵騎碾壓,就被一個瘋狂的幸存者推倒在地上,一刀捅進了他腰部,絞碎了他的腎髒,然後不斷的捅進捅出,順子無力的掙紮,雙眼泛白,死死的攥著那個幸存者的衣角,鮮血染紅了他衣服,漸漸的成為一個血人,悄無聲息的死去。
沒有人阻擋得了這強大無比的鋼鐵洪流,就算是那些高高在上的進化者老爺,也被一一射殺,死狀極為淒慘,殘肢斷臂,流血滿地,還有布條帳篷被戰亂之中的火焰點燃,大火熊熊燒起,有不少的人都被燒成了火球,倒在地上變成一個漆黑的焦炭。
半個小時之後!
一個青銅戰兵來到魚俱羅的麵前,單膝跪地道:“大人,反抗的惡徒都已經被剿滅了,那些漏網之魚正在全力絞殺,另外有兩萬幸存者成為俘虜,正被我部押送到基地市那裏,接下來該怎麼辦?”
魚俱羅沉聲道:“接下來出把那兩個聚集地的幸存者全部接受吧,讓主上基地市發展沒有後顧之憂,剩下的事情不用我去做了,你們自己去就可以了。”
青銅戰兵接到命令之後,果斷的率眾前往下個聚集地。
魚俱羅則拎著郝舫飛快的前往林辰哪裏,嘴裏嘀咕著道:“知道我為什麼要留下你嗎,嘿嘿,誰叫你吃人了,這種喪盡天良的畜生,主上不知道會把你怎麼折磨死呢?真是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