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常德看到徐書田又即將陷入瘋癲狀態,回頭看向徐書眉,道:“阿眉啊,勸勸你哥哥吧,你們有生之年不要想報仇的事情了啊,好好的過自己的下半生吧。”
他心裏還是有些感歎的,林軒並未斬盡殺絕徐家的人啊,也算是仁慈了。話說哪一個黑道老大與人結下這樣的仇恨,會放過這樣兩個人物,那不是自找麻煩嗎?留兩個定時炸彈在身邊,讓自己寢食難安?有時候他對林軒實在是看不透,霧裏看花一般,說不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
徐書眉神經質的笑笑道:“我勸他?誰勸我?我能說什麼?讓他死心,讓他哪陰暗躲哪裏去?而後娶妻生子,好好的教育孩子,讓孩子找林軒報仇?”徐書眉的話讓徐常德吃了蒼蠅一般的難受,全身的力氣似乎一瞬間被抽空了似的。似乎殺了他們才是更好的結果吧?但是他們偏偏還活著?到底是誰的錯呢?
“警衛員!請醫生過來。”徐常德看徐書田仍舊在瘋狂的哀求自己找林軒報仇,瘋狂的姿態當真如瘋子一般,眼神痛苦狂熱。徐常德感覺自己的嘴角苦澀的吃了黃連一般,比黃連苦了一百倍不止。卻又無能為力,林軒已經羽化成龍,龍翔九天之後,他這條後天的小蛇,已經無法與人抗衡了。
很快,一聲在警衛員的帶領下,走進了房間,狠是麻利的給徐書田注射了鎮靜劑,讓他平靜了下來,很快陷入夢想。忙碌碌的眾人停下來之後,回頭看去,本來躺著徐書眉的病床,此時空空如也,人不知道何時已然消失在了病房裏。
“守衛,守衛!”徐常德高叫著,守衛卻理也不理。警衛員急忙彙報道:“守衛被製住了……”徐常德愕然,片刻之後,無力的搖頭道:“由她去吧……”聲音是那麼的無力與彷徨。
徐書眉點倒一名美豔護士,飛快的脫掉她外麵的白大褂,而後看到了裏麵玲瓏浮屠格外迷人的肉體,不顧這些,麻利的脫掉它們,內力護士的衣服香豔火辣,香氣勾魂。徐書眉飛快的脫掉自己的病號服,飽滿的肉體多了幾分窈窕,少了幾絲豐腴,那是近日來的遭遇讓她好好的減肥了一把。
雪白的腿,高挺的胸無不彰顯著她的青春魅力,惹火性感。快速的套上護士的衣服,又將白大褂給護士套上,讓護士做了一次極其刺激的嚐試,光身子穿白大褂,別有一番味道啊,若是那些底褲胸衣之類的再丟掉,不知道是不是會更加的舒爽呢!
徐書眉不會再想這些窮極無聊的問題了,況且她也不是男人不是?若是林軒來到這裏,或許會幫助護士做一次更加刺激的嚐試。
話說護士製服誘惑也是勾魂之極啊。徐書眉穿上衣服之後,大大方方的走出了病房,並對迎頭遇到的一聲護士隻來的點頭微笑,打招呼。盡管那些醫生護士滿眼疑惑的回應著點頭,並忍不住駐足困惑的思索在哪裏見過這個護士?如此妙齡美麗的護士,大家應該印象深刻才是?為何腦海裏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管他們的疑惑,徐書眉大步走出了醫院,濃鬱的消毒水味道終於遠離了自己,看著繁華吵鬧的大街,人潮洶湧,車流滾滾,徐書眉茫然不知所措。到底該去哪裏?一切都結束了,自己卻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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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令所有狗仔興奮的過大年似的挖掘大會,終於變成了一場為人宣傳新片的發布會,好在每人得到了一張複旦大學校慶演唱會的門票,也算是沒有白跑一趟。中午時分又有許巍招待著進入雲海大酒店好好的吃喝了一番,這些個玩弄筆杆子的無冕之王們,喝的舒服了,吃的舒坦了,那玩弄起筆杆子來,也越發的順溜了不是,舔腚也舔的越發的爽快了不是?陸一蔓依依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別墅,狗仔老大們就當做自己眼瞎了,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