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片刻,掀開床單,從床底下掏出一本書來,沒有皮子,隻有內容。猶豫了片刻,葉夏添就中毒的癮君子一樣,如饑似渴的看了起來,漸漸的身體開始不規律扭動,腳掌不停的繃直又伸開。
鼻翼擴大,鼻孔不停的收縮,額頭出現點點紅色。一隻手不知不覺的就從褲腰裏伸了進去,比成靜柔飽滿許多的拱起,手在中間部位不停的起伏晃動,木雲就張開嘴,大口的呼吸,鼻腔裏壓抑著哼哼,身體開始慢慢的繃緊。
但是眼睛仍舊死死的盯著書麵,眨也不眨,仔細看,裏麵全是點點的火苗,渴求的神采。手的速度越發的快了,玲瓏的肉體不規則的扭曲,空閑的手忽然按住胸口,大力的揉搓,力氣撕扯開了胸口,可以看到裏麵黑色的胸罩和大團的肉,此刻都是粉紅色的。
“啊!”
少女終於忍不住喊了一聲,雙眼開始翻白,身體抽搐,額頭,臉蛋泛起一層明豔的紅色,鼻翼快速的收縮,癱軟在了床上,呼呼的喘氣。手還放在胸口和下麵沒有抽出來。
“怎麼了,夏添?”敲門聲又響了。
“沒,沒什麼。我不是說了想一個人靜一會。吃飯的時候再叫!”夏添忽然對著門口發火。手也就從下麵抽了出來,帶出絲絲液體。木雲看到這些,不慌不忙的把書藏在床下麵,拿出紙巾仔仔細細的擦拭著每一根手指,手法嫻熟而冷靜。眼睛戲謔的盯著擦手的紙巾和被擦著的手指,嘴角掛著淡淡的詭笑。
“吃飯了夏添。”等到夏添把一切收拾停當,也在下麵擦了之後,又墊了一些,低頭看看是不是突起的厲害,發現還不算顯眼,才開門出去吃飯。房間裏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夏添啊,你不要傷心了。你爸爸做的事情,那是他的報應啊。”飯桌上,葉夏添的媽媽,一個很有姿色的中年婦女,擔憂的盯著冷冷的葉夏添。
“哼哼,雖然我不把他當作爸爸。但是我身上還是留著他的血。放心,我不傷心。不過,那個殺了他的人,我要感謝他。然後我再一刀殺了他!”葉夏添抓著筷子的手做了一個狠狠劈砍的動作,隨後夾起一塊魚肉放進碗裏。
哎!葉夏添媽媽周燕亭擔憂的盯著葉夏添,淡淡的愁緒爬滿已是滿眼魚尾紋的臉上,夾菜的動作緩慢而無力,倒是不停的給葉夏添碗裏夾菜。
葉夏添慢慢的吃著魚肉和蔬菜,冷冷的盯著給字夾菜的媽媽,忽然放下筷子道:“你吃不吃?”
“哦,吃吃。我吃。”周燕亭嚇的激靈一下,筷子裏的肉片掉在桌子上,又急忙夾起來,放進碗裏。葉夏添忽然伸過筷子,把那片掉在桌子上的肉片夾出來,扔進垃圾簍裏。“反正他留下的錢夠咱們花一輩子的,何必要省?那個狗聖倒是蠻陰險的,說他是被仇家殺死的。簡單直接啊,毫無證據,死無對證啊。我們連人都見不到,還不是都讓他一個人說。”葉夏添忽然大發脾氣。
“哦,好好。不省不省。咱們不給他省,反正都是不義之財。以後不要提報仇的事了……”周燕亭謹慎的盯著葉夏添。
葉夏添忽然等著周燕亭,眼裏射出一道寒光,“我不吃了!”唰的拍下筷子,嘭的關上房門,回了自己房間。葉夏添回來房間就盯著房頂發呆,想自己的心事,想自己的那個死鬼老爹。他老爹不是別人,就是被狗聖他們想法殺死的木銅箔,一個慘列還不算慘烈的老大。
都說混社會的,遲早要換的,很少有個美滿的下場的。昨日還衣著光鮮,萬人敬仰的老大,今天就很有可能橫死街頭,無人收屍。所以說,葉銅箔這樣死也是很正常的。不過,他的屍體不知道到了哪裏,就是勾連他們故意的了。他們不敢嫁禍給林軒,因為林軒的武功經過那次之後,又有鄭飛的添油加醋,勾連又是個心事重,膽小的人,就不敢家夥林軒。
這樣做等於是*林軒出來指證他勾連才是殺死葉銅箔的人,無論真的假的,隻要林軒出來不要命的說,葉銅箔是勾連設計殺死的,就會有人相信,他勾連的名聲就會受到影響。最好的辦法就是冷處理,讓事情仿佛秋風掃落葉一樣,一天天的腐爛,最後消失在天地之間。
“我一定要找出那個殺死他的人。並且殺死他!”葉夏添盯著天花板,冷冷的發誓,俊俏的小嘴勾出一道冷酷的笑,手指做槍的形狀指著空中,嘴裏啪了一聲,做射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