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將人交給左薇薇看著的,隻是她怎麼也不敢鬆手,王楠低聲哄她:“左將軍,請鬆手,屬下駕車。”
她突然抬起頭,目光呆滯地看他,半晌突然道:“你可不可以親我一下?”
王楠麵紅耳赤,左薇薇正欲伸手拉她,她聲音喃喃:“你看,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從來都沒有親過我。”
兩個人都背過身去。
還不快滾!
幕容炎是早朝後到南清宮的,那時候她未起床,他站在床前,看她呼吸平穩,病得不是很嚴重嘛,派個下人來,或許隻是想爭爭寵罷。
在湊近她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幕容炎冷冷地道:“把圖給我。”於是床上擁著被子坐起來的人眼裏的光采慢慢黯淡,我以為……你是來看我一眼的,原來還是……
“主上,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圖。”她聲音還沙啞著,一開口喉嚨如針紮一般。
“皇上……”左薇薇端了早餐過來,看到這副情景心中一驚:“左將軍從昨天到今天還粒米未進,要麼請皇上和將軍先用過早膳再說吧。”
幕容炎冷冷地一撇過去,她已經不敢再出聲,左蒼狼突然厲聲道:“大膽奴才,倒是把你寵得一點規矩都沒了!還不快滾!!”左薇薇如何不知道她變相維護自己,卻是憂心仲仲,最後左蒼狼一個枕頭砸過去,她終於走了。
幕容炎冷眼相看:“主仆這場戲演得不錯啊。”左蒼狼小心翼翼地注意他的神色,生怕他對左薇薇心生他意。她掀開被子作勢起身,晚上因為出汗,本就穿得不是很多,,雙頰帶著病態的紅暈,幕容炎本就是喜歡這具身體的,哪裏還忍耐得住。
當下一甩手將她摁在紅木的實心桌上,左蒼狼悶哼一聲,肩很痛,可是不敢叫,桌上的杯盤茶盞被掃落一地。她努力順從他,多年以來,早已經知道怎麼樣讓自己少些痛苦。
他是滿意這具身體的,盡興處總喜歡用手在她緊實的肌膚上留下各種蠻橫的痕跡。手捏過她肩頭時,聽到她低低地叫,他興奮地用力,感覺她全身都繃在一起,慢慢側在她耳邊,他並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圖在哪裏?”
她已經把唇咬出了血,看著桌麵搖頭,幕容炎的耐性也到了盡頭:“龍平這方麵是不是也很厲害?”
左蒼狼努力集中自己的視線看他,眼裏全是受傷。
“如若不然,不過才五個月,你已經會為了他背叛我了。”
“我沒有。”
“沒有?!”
“主上,落僚城已經歸降了,你為什麼一定要趕盡殺絕呢?”
“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啊……不,別這樣,主上別這樣,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左薇薇一直沒有走遠,聽著裏間模糊的**,她不知道那個受敵一劍都可以麵不改色的將軍是在怎麼樣的痛苦下才會吟楚求救。
幕容炎走的時候多看了左薇薇兩眼,這個女人在她心裏地位不低。也許是繼承了狼族的母性的關愛,她總對身邊的人格外愛護。
大概……這也是軍中的將士如此愛戴她的原因吧。
左薇薇進去的時候,她倒在桌腳下,血在內裙上開出豔麗的花,人還清醒著,她輕聲問左薇薇有沒有止疼的藥,左薇薇哭著跑出去找王楠,那時候他正和一群大臣談著什麼,聞知左蒼狼生病,便有些暗裏傾慕她的也跟了一起,去到太醫院他們還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