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市的一個晚上,月朗星稀,涼風習習。鄒晨在休息室裏對著窗戶抽著煙。
“這月亮還真是圓,又亮,操,想吃月餅了。”鄒晨摸了摸幹癟的肚子,就掐滅煙頭,要出去搞點吃的填填肚子。
“鄒晨,來跟煙。”從門外進來的大師兄說道。
鄒晨直接把吸剩的半根煙扔給了大師兄,“嘿,你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快點來跟煙,我煙沒了。”大師兄直接把半根煙扔進了垃圾桶裏。
鄒晨抽出一根香煙,扔給了大師兄,“沒人鬧事吧?”大師兄點上煙美美的吸上以後後道“沒有,有我們在誰敢砸我們場子?”
“嘿,我們隻是小保安,要不是龍哥罩著這場子,早就被城西的餘老二給吞了。”
大師兄點了點頭,倒也沒反駁,掏出幾張嶄新的鈔票,道“發工資了,拿去請兄弟們喝一杯。”
鄒晨也沒矯情,收下了錢。
鄒晨18歲時父母便去世了,一個人靠著做兼職讀完了高中,最後也沒上普通的大學,在體校混了兩年便出來工作了,剛開始也沒門道,學曆又不高,工作早就被其他人搶光了,從天天吃方便麵到啃饅頭,混不下去時大師兄介紹他進了這家夜總會做安保。
今年20歲,在夜總會幹了2年多也有些身家了,跟大師兄一樣,發工資時一起湊點錢,請新來的喝一杯,交流交流感情。
這時休息室外突然喧鬧起來,隱約還有玻璃破碎的聲音。
鄒晨和大師兄對視一眼,都知道出事了,大師兄對著傳呼機嘟囔了幾句,拿好上頭發下的短棍就衝了出去。
“幹嘛呢幹嘛呢?”
鄒晨一出去就看見人們朝一個地方圍了一圈,具體情況一無所知,這也是國人愛湊熱鬧的習性,沒辦法。
從人群中用棍子開道,終於是擠進去了。
中間一塊空地上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子正對著幾個花裏胡哨的混混破口大罵,鄒晨聽了些就知道這女人怕是被吃豆腐了。地上有些啤酒瓶的碎玻璃。
大師兄皺了皺眉,讓新來的幾個安保控製好圍觀的群眾,一個人衝上去對為首的混混說道,
“怎麼回事,不知道這是龍哥的場子麼?膽子也忒大了點吧?”
那個混混不屑的說道“怎麼,我是餘老二的人,你說的龍哥是誰啊?我怎麼沒聽過啊?”說完裝模作樣的看向身後的幾個混混,他們也是裝出一無所知的神情。
這時後麵的那個女的突然黏上大師兄,軟綿綿的說道,“哥哥,他們這幾個壞人剛才吃我豆腐,你可要替我教訓他們啊!”
大師兄也沒理她。讓鄒晨先上去頂住後在人群外給龍哥打了個電話。
鄒晨拿著短棍不屑的看著這個染紅綠相間的頭發,穿著格子衫的家夥,這種人他見多了,前幾次有人來頭再大最後還不是灰溜溜的跑了?
“呦,兄弟,你混哪的啊?把你的狗眼從我身上移開,我可不喜歡男的!”混混好像被激怒了,直接推了鄒晨一把。
“把你的髒手拿開!”鄒晨皺著眉頭說道。
“小子還裝13起來了,我就推你怎麼了?你打我啊?”說完又用力推了鄒晨幾把,就在鄒晨的忍耐到極限時,大師兄擠開人群進來了。
他看著囂張的小混混道“你說的餘老二我倒是沒聽過,兄弟們,給我上!”
鄒晨在大師兄話還沒說完就動手了,實心鐵棍徑直打在了混混的受傷,隱約聽到一陣骨裂聲。
“你你你!兄弟們,讓他們悄悄我們的厲害!”混混歇斯底裏的喊道,身後的小混混隨手抄起了幾個酒瓶就往上衝。
圍觀的群眾見到要打架了,紛紛逃出了酒吧,那個女也趁機逃出去了。
一場混戰就此展開。
“砰!”鄒晨一個側身閃過混混的攻擊,反手把短棍砸在了他的腦袋上,混混一個倒地就暈了過去,“好,撂倒一個!”就在鄒晨要在衝入戰圈時,一個人影從後麵襲來。
“轟!”鄒晨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受到一陣重擊,鮮血四流,頓時覺得昏天黑地,撞倒了椅子,倒在了地上。
“鄒晨!”大師兄高呼道,順勢又踹飛了一個衝過來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