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麵瞬間隻剩下了蔣暮平和自己,蘇黎念緩緩的說道:“舅舅這是有事情對我說。”
蔣暮平沒有否認,而是緩緩的說道:“其實有些事情,是應該讓你知道的。”
“哦,那舅舅說說看,蘇黎念看著蔣暮平認真的說道。”
“是不是對我之前說的,我見過你,很好奇,蔣暮平說道。”
這個確實不可否認,所以蘇黎念認真的答道:“是。”
其實我有一點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你們兩是不是在更早的時候就認識,當時寒州來平城的時候是十歲的年紀,我記得當時他和初語的情緒都很不穩定,所以我們不太敢帶他們出去,但是想著長久讓他們待在家裏也不是個事情,所以有時候他們情緒稍微好點的時候,也會帶他們出門去散散心,直到有一次在平城時裝展的門口,他看到了你。
那是在寒州來平城後,唯一一次看到他正常情況下的情緒波動,他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你,仿佛時間都靜止了,那一刻我在他的眼睛裏麵看到了溫柔,原本我以為你們兩認識,可是後麵的幾天展會,他都會偷偷的去看你,卻從不敢出現在你的麵前,隻是默默的看著你,後來時裝展結束了,你要回去了,他便追著你跑了大半個平城,直到你離開了平城,你的出現好像給了他希望,可是你的離開,也讓他重現恢複到了生人勿近的樣子。
後來我便去調查了你,可是得到的結果,你倆並沒有聯係,後來我問寒州,為什麼那麼喜歡那個女孩,他沒有回答我,隻是認真的說道:“我失去了媽媽,但是我還有她。”
在後麵他開始接受治療,努力刻苦的學習,後來他被顧老子接回了京都,更是接受了殘酷的訓練,隻是偶爾來平城的時候,一定會去寧城看看你,寒州默默的關注著你的成長,看著你從小小一隻,長成了一個大姑娘。
聽完蔣暮平說的,蘇黎念沉默了許久,畢竟自己一直以來認為兩人的相遇是在英國,可是這樣看來,自己和他,似乎小時就認識,可是為什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更讓自己震驚的是,顧寒州默默的在背後關注了自己這麼久,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看著陷入沉思的蘇黎念,蔣暮平笑著說道:“告訴你這些,隻是希望你知道,別有太多心理壓力。”
蘇黎念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隻是在想,我和顧寒州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如果說小時候的話,可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不記得童年認識他。”
蔣暮平笑了笑說道:“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也許有一天會知道呢。”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剛好最近蘇黎念沒什麼事情,所以總是想這件事情,這天和顧寒州打電話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結果某人笑著說道:“既然你忘記了,作為懲罰,下次見麵的時候再告訴你。”
某人故意加重了“懲罰”兩個字,所以蘇黎念知道他沒有安好心,所以冷哼著說道:“不說就不說,我自己也能查清楚。”
蘇黎念感覺這段時間自己的身體似乎變的很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原因,自己按時去產檢,關鍵也沒有查出什麼問題,各項指標都顯示是正常的,但是就是感覺身體莫名的難受,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著蘇黎念每天都是疲憊不堪的樣子,而且食欲什麼的,都是很差,精神狀況更差,蔣老夫人是擔憂的不行,去醫院查了好幾次也沒有查出原因,蔣老夫人看著在這樣下去,好好的人,身體遲早垮掉,已經在猶豫這個孩子要不要繼續留下了。
但是每每想著開口勸說蘇黎念的時候,蔣老夫人又猶豫了,因為她看到,即使現在懷孕很痛苦,可是蘇黎念每每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臉上流露出來的都是幸福的神情。
而蘇黎念腦子裏麵想的卻是,原來自己的肚子裏麵已經有一個小小的生命了,每每想到這裏,她就會格外的開心,自然臉上流露出來的都是幸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