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最近天氣好了,咱們去踏青吧,順便把還活著的那隻大雁放生了。”

“那就後天吧。”

“好。”

到了約定好的前一天晚上,閆樓月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感覺到身下一股熱流湧動,一下子清醒過來。

從衣櫃裏拿了褻褲和月事帶就往恭房跑,進去一看,果然是來月經了。

閆樓月一醒,蕭祈安也跟著醒了,看見她拿了月事帶,起身在恭房門口等著。

閆樓月一開門,蕭祈安就問:“來月事了?”

“嗯。”

閆樓月跑的著急沒穿鞋,看她光著腳,抱起她回到床邊,把她放回床上。

閆樓月掀開被子看了看,說:“還好沒弄到床單上。”

等閆樓月躺下,蕭祈安才躺下,將手放在她的小腹處,問:“痛不痛?”

閆樓月如實回答:“有一點。”

不過蕭祈安的手很暖,跟暖寶寶似的,輕微的不適被熱意驅散,閆樓月睡了過去。

第二天蕭祈安下早朝回來,閆樓月還躺在床上。

蕭祈安坐在床邊,問:“還痛嗎?”

閆樓月點點頭,說:“今天不去踏青了,我不想動。”

蕭祈安自是什麼都依她,說:“好,過幾天再去。”

說完,又問:“吃早膳了沒有?”

“吃了。”

蕭祈安拿了幾本書,靠在床頭,讓閆樓月靠在他身上,一手覆蓋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拿著書看。

前幾次蕭祈安也是這麼做的,所以閆樓月什麼也沒說,乖乖的靠在蕭祈安身上。

一開始還跟蕭祈安一起看書,可最後在陣陣困意中閉上了眼。

再次醒來已經過了半個多時辰。

閆樓月坐起來,不好意思的說:“我又睡著了。”

說完,替蕭祈安揉了揉肩和手臂。

閆樓月來月經隻痛第一天,所以第二天閆樓月就好了。

不過踏青還是等閆樓月來完月經之後才去的。

在家裏窩了一整個冬天,看到大片綠意盈盈的風光,格外的美麗。

天上響起大雁的叫聲時,兩人腳邊的大雁邊叫邊撲棱翅膀。

蕭祈安一打開籠子,大雁便鑽出籠子,展開翅膀飛向天際。

放飛大雁,閆樓月和蕭祈安手牽手逛了起來。

逛了一會兒,看夠了風景,閆樓月拿過水蘇手裏的紙鳶,讓蕭祈安跟她一起放。

閆樓月拿著線軸,蕭祈安拿著紙鳶順著風的方向跑,然後放手。

閆樓月適時放長線,紙鳶隨著風越升越高。

這是閆樓月第一次放風箏,笑的特別開心。

地勢開闊,風勢突然增大,毫無遮擋,閆樓月被吹的跟著風向走了幾步。

蕭祈安連忙把閆樓月攬在懷裏。

正放著風箏,不遠處卻傳來呼救聲。

閆樓月對蕭祈安說:“我們去看看吧。”

“好。”

蕭祈安接過風箏遞給水蘇,說:“你把紙鳶收了再過來找我們。”

水蘇接過紙鳶,說:“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