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婚禮?又去參加婚禮!”
飛機上,季玄序持續黑臉。
每次都要去見證別人的幸福,在這麼下去他遲早心裏扭曲,陰暗爬行。
周芷拍了拍季玄序的頭以示安撫。
“這次是同學的。”
是鄭雲輕的婚禮。
畢業三年,誰也沒想到,最先發出請柬的會是鄭雲輕。
男方是體製內的。
父母都是政府人員。
婚禮並不奢華,但實在是足夠溫馨。
下來倒酒時,不少人打趣:“班長,笑的臉都開花了!”
鄭雲輕不反駁。
謝婧文忍不住問:“這麼快,你們怎麼認識的?”
鄭雲輕讓新郎去了另一桌,自己則在謝婧文身邊坐下。
“圖書館認識的!”
“我對心理學感興趣,他也是!”
“認識之後發現我們兩個喜歡同一個作家,欣賞同一個畫家。”
“他還愛好天文,天知道我小時候最想要的就是那些小行星模型。”
鄭雲輕說話時眉眼彎彎,全是笑意。
像是契合的靈魂發出共鳴。
在一起很輕鬆也很有意思。
笑聲在桌上蔓延,鄭雲輕隨便吃了幾口又站起身。
臨走時,對著周芷和季玄序輕嘖了兩聲:“你們兩個,快些吧。”
“我們都著急去京都。”
周芷笑著點頭,季玄序強顏歡笑點頭。
一直到婚宴結束,季玄序的情緒始終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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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不高興?”
夜晚,躺在床上,周芷抬頭去問季玄序。
參加個婚禮參加emo了?
季玄序:“沒什麼,睡吧。”
他說著,關了燈。
半晌,周芷又把燈打開,穿著拖鞋出了臥室。
季玄序連忙起身。
難道他真的太矯情?
把人氣走了?
但很快,腳步聲又變近了。
周芷回來時,手裏拿著一捆麻繩。
季玄序:“做什麼?”
周芷勾唇,將麻繩拴在季玄序的雙手上。
“puppy有心事了?”
“不乖哦。”
她說完,也將季玄序的雙手牢牢拴在床頭的柱子上。
周芷單手解開季玄序睡衣上的扣子,指尖順著胸膛滑向小腹。
尖銳的指甲在皮膚上掠過,微微的刺痛化作灼燒。
季玄序的喉結不斷滾動,喘息越來越急促。
“周周...”
“叫錯了。”
周芷不輕不重輕拍季玄序的小腹,發出悶響。
指尖勾著衣料繼續向下。
“春來!”
季玄序幾乎是低吼出來,連聲音都在顫抖。
“我沒生氣,我隻是覺得...”
隻是覺得心慌。
鄭雲輕已經結婚了,新郎不是她的竹馬。
他和周周還沒結婚,他怕有朝一日周芷膩了他。
“啪!”
巴掌輕輕落在他的唇上,有股淡淡的香味。
“閉嘴,現在不想聽。”
周芷褪去身上的睡裙,跨坐在季玄序身上。
燈光昏暗,交織起伏著劇烈的喘息。
季玄序像是案板上的魚,手指深深陷進被褥之中,手背上青筋虯結。
他隻能被動承受欲望。
偏偏周芷趴下,輕吻他的唇角:“你喘的好厲害。”
“我們在做什麼?冬冬。”
季玄序的胸膛劇烈起伏,他快要失去理智。
低沉的聲音嘶啞至極,像是羞於開口,顫抖著隻剩氣音:“做...”
...
......
夜色漸濃,周芷趴在季玄序的懷裏有了睡意。
累了。
季玄序:“春來?你怎麼...”
周芷:“累了。”
季玄序:???
他胸膛上蔓延著糜爛的紅,直到脖頸側臉。
“你把繩子解開,我不累。”
季玄序咬牙切齒。
他的感覺不重要嗎?
周芷:“睡覺。”
“周周?”
“春來?!”
“......”
“周!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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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季琛和周毅在喝酒。
季琛:“還不結婚嗎,他們。”
周毅:“丫頭的意願為準,萬一不合適。”
季琛:“合適!怎麼不合適!整個京都挑不出比季玄序更合適的對象!”
“我們阿序可是自己創建公司了!”
“圈子裏那些二世祖誰能比得上!”
周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