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要責怪她,實在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智商有點不夠用。
明天要上班,再怎麼沮喪,公私需要分明。所以,糾結了一會兒之後,見都快九點了,關名許取了睡衣,進了浴室。再出來時,卻是神清氣爽,早已不見了愁容,顯然是想通了。
一帆風順的就不算愛情了。關名許總結道,雖然,他也不曾弄清楚什麼是愛情。
不過,話還是有些道理的。愛情要是一帆風順,那還叫愛情嗎?不,那叫****。隻有那些精蟲上腦、色令智昏的人,才會幹柴烈火,動不動就輕易墜入愛河。
想通了這些的關名許,躺在床上,卻是輾轉難眠,腦海裏不停地重複著剛才與李馨雅親吻和擁抱的畫麵。
沐浴出來的李馨雅嘴唇是幹的,顯然剛才沒有洗。
“話說,被吻的時候,自己怎麼就跟被點穴了一樣,一動不動的呢?”李馨雅不滿的抿了抿嘴唇,“弄得現在都不記得當時是什麼感覺了。而且,也忘了名許的嘴唇是什麼味道了。那可是他的初吻誒,初吻。”李馨雅重複道,“當時要是記得舔一舔就好了。”李馨雅說到這,一臉遺憾,全然忘了自己是個女生,談論的對象是個男生。
關名許早就跳過了親吻的畫麵,轉而到擁抱那會兒了,此時正失神的盯著手指,就是牽李馨雅的那隻,“真奇怪,軟軟的。手也是,那裏(胸部)也是。”
“男生的胸部都那樣嗎?像一堵城牆似得。”李馨雅撇撇嘴,說著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手也是,像鋼圈似得,箍的人難受。”雖然是抱怨的話,說話者卻是一臉的小幸福。
“嘶,怎麼回事。”這都第幾趟了,關名許躺在床上,實在睡不著,隻得起來喝口水,然後上一趟洗手間。以前睡不著的時候,這樣走一趟,回來便能睡著了,可是,今天死活睡不著。一靜下來,腦袋就一片混亂,直攪得人翻來覆去睡不著。
“哎,看來今天是睡不著了。”李馨雅一幅聽天由命的表情,睜著眼躺在床上。
第二天,李馨雅醒來時,一臉的疲倦。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幾點睡的,兩點?三點?關名許在洗漱台前,一邊刷牙,一邊敲著自己略顯沉重的腦袋。
出門,關門,李馨雅朝樓梯口走去。正要下樓時,不巧遇上口裏塞著麵包,就要出門的關名許。後者也瞥見了就要下樓的李馨雅,剛想打招呼,才想起自己起得遲了點,所以早餐吃的匆忙,含在嘴裏沒嚼完,忙揮了揮手,之後側過臉去快速嚼咽著。
“快點,一起去吧。”想著關名許初來乍到,可能不認識路,李馨雅一下子狠不下心,隻得站在那等她。
“哦,好。”關名許含糊這答應,就要關門,忽然偏頭對李馨雅道,“等我一會兒。”說完,又回了屋子。
“幹嘛呢?”李馨雅好奇,沿著走廊,朝關名許的住處走去。
“嗯,找到了。”關名許拿著洗好後,放在臉盆裏的兩條內褲,就要出去晾著,忽然想起李馨雅可能會看見,隻得又回睡房隨便取了件幹淨的衣服,匆忙套上衣架,走了出去。
“衣服沒晾。”眼見著女主人公竟然站在門口,想起昨晚那個春夢的關名許瞥了眼內褲,不禁臉頰一紅,不過很快又釋然了:誰沒有曬內褲的時候,何況自己還是配著衣服一起曬得。
“怎麼有兩……”李馨雅見狀,剛想打趣,忽然想起昨天那位無良大媽推薦的菜來,頓時臉色羞紅,留下一句快點,便扭頭走了。
“真是的,這也能害羞。”當事人關名許卻是不自知,還以為李馨雅是因為見男生的內褲而羞赧,所以不好意思要先走,心下還偷偷笑話起李馨雅的保守來。
“咱們這是去哪?”關名許跟著李馨雅的腳步,問道。
“公交車站。”因為內褲一事,李馨雅一路上一直保持緘默,除非不得不開口。
“啊?!”關名許聞言一驚,愣在了原地。
“怎麼了?”李馨雅好奇道,“有問題嗎?”
“怎麼……不坐地鐵?”關名許問道。
“地鐵口離這裏遠一些。”李馨雅解釋道。
即便遠我也願意。關名許在心裏無力的喊道。
算了,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