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時,楊帆迅速恢複了視角,古色古香的建築中,好吧,就是一座古代的木製大殿,一群古裝人一一列座,大概有些長袍高冠,有些披甲懸劍。
透過董卓的視角,楊帆隻能重點盯著一個人,瘦高個,皮膚幹裂,一身黑色漢服,腰間懸一柄八麵漢劍。
此人也毫不客氣的回瞪:“汝為撥亂而來,今亂黨已亡,何敢妄議廢帝!”
得,這逗比一定是丁原丁建陽,楊帆不再關注這很快就沒有戲份的丁原,轉而關注視角隻給出一點點鏡頭的丁原保鏢——雖看不清那人生得何等模樣,但憑高大身材就顯得器宇軒昂,威風凜凜,手執方天畫戟,雖未頭頂束發金冠,肩披百花戰袍,身擐唐猊鎧甲,腰係獅蠻寶帶,一身英武之氣。
“汝乃何人?竟敢阻天威大勢!”楊帆感覺“自己”似乎渾身一震,王霸之氣畢露,可惜丁原還是瞪著他,毫不相讓。
“並州丁建陽。”
“不從吾誌者,死!”董卓抬手拔劍,似乎想親自動手。楊帆暴汗,這尼瑪在自己地盤上,為毛要自己動手啊。特麼的點齊人手,亂刀砍了對麵一個拔劍,一個橫戟的兩個混蛋不好嗎!
兩邊相持了一會,雖然楊帆知道這次宴會上不會動手,但想到差點和後世公認的三國第一武將動手,他還是一陣心驚。
果然李儒迅速起身曰:“今日飲宴之處,不可談國政;來日向都堂公論未遲。”
百官也勸丁原先退避,丁原隻是冷哼一聲,徑自離去。
特麼,如果是我一定不放過這兩混蛋,楊帆暗恨,忽然董卓身體忽然一僵,脫口而出:“站住!”
再然後,楊帆童鞋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再然後,楊帆童鞋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又不知昏沉了多久,楊帆疲憊的重新透過董卓的眼睛了解世界,還是那個大廳,還是幾桌酒席,人卻少了很多,李儒、呂布和一個麵白神色諂媚的儒士吧?因為這貨身上穿的是盔甲。
隻見呂布衝自己一拜曰:“公若不棄,布請拜為義父。”
“老夫壯年失子,今得奉先,真乃天賜麟兒。”董卓說罷大笑,三人也跟著陪笑。隻是楊帆的意識卻越飄越遠,這種無聊又無恥的事,他才沒興趣聽。
這種無聊又無恥的事,他才沒興趣聽。
“今上暗弱,不可以奉宗廟;吾將依伊尹、霍光故事,廢帝為弘農王,立陳留王為帝。有不從者斬!”隱約有聲音傳來,楊帆意識忽的清醒,多天的沉睡讓他再一次精神抖擻。
略略一看,便是一群滿臉驚恐的老頭。
董卓又幹了什麼?很快就有人來告訴他了:“今上即位未幾,並無失德;汝欲廢嫡立庶,非反而何?”
“天下事在我!我今為之,誰敢不從!袁本初,汝視我之劍不利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