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每說一句,就向前走一步,雍皇也後退一步。
最後雍皇愕然發現,在不知不覺間楚源高居公堂。
自己竟然走到堂下,和賣燒餅賣香蕉的站在一起。
雍皇站在大堂中央,看著賣燒餅和賣香蕉的小販,愧道,“是我當時腦子糊塗,下了道昏旨。”
“等我回去……不,現在我就廢了這道命令,發布罪己詔,三年不收稅,以證我悔過之心。”
楚源麵色稍緩。
“雍皇你記住,日後發布命令要三思而後行,萬不可一拍腦袋就決定。”
“其實你不用過度緊張,除去禁止說‘明’字的命令。”
“其餘方麵做的還算中規中矩,比你弟弟羅正要強的,至於你侄子羅明,我沒見過,不做評價。”
“羅玄謹記。”雍皇大拜。
禁止說“明”的命令看似聲勢浩大,但羅玄也沒有昏庸到把抓起來的人都殺了,而是關一陣子就放了,懲罰性不大。
若羅玄敢將抓起來的人都定為叛賊,通通殺了,楚源哪還會跟他講道理,勸他當個明君,直接動手廢了他,換個皇帝。
楚宗主可是有監察九州君主的職能。
雍皇為了表示悔改,親自去大牢把犯人放出來,不過當他走進地牢,被震撼到了。
葬仙閣四位統領圍在一起打麻將,黃統領臉上貼著一張紙,寫著“我是麻將”。
誰都想不到,平時跟個悶葫蘆一樣的黃統領竟然在背後偷偷說自己壞話。
什麼叫摸魚,那叫適當放鬆懂嗎!
張孔虎想勸同僚們別打了,但想了想,自己因為黃統領的功法,差點哭出來,出了大醜,便大喊著別打了別打了,偷偷踹了兩腳。
小修士看著合體修士之戰,不敢插手。
這就是合體大能之間的戰鬥嗎,恐怖如斯。
雍皇認出這是葬仙閣的五位合體期統領,一時間見到這種情況,不知該如何是好。
“咳咳,我的統領們一直很活躍,這是正常交流。”楚源在一邊解釋。
……我這地牢何德何能,關著這群大佬,雍皇見狀咽了口唾沫。
雍皇其實很想問這些人是怎麼被關起來的,但怕問出來大家都尷尬,便裝作不認識幾位統領的樣子,大手一揮,都放了。
這時候,係統又有了動靜……
另一邊,極北之地。
一群衣著單薄的修士在雪地飛奔,輕盈飄逸,點在雪地,輕輕一躍,跳出十幾米。
極北之地天寒地凍,潑水成冰,這群修士不過是築基期,還做不到不懼嚴寒,但他們攜帶道宗出品的取暖符,揣在懷裏,不僅不覺得冷,甚至還有點熱。
“冰晶花在哪?找了半個多月都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