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婉不舒服極了,用雙手推搡著讓他滾開。
男人的傷口撕裂開來,低沉的咒罵聲緊貼著唐星婉的耳畔。
“閉嘴,再敢多說一句我就弄死你。”
說著,他另一隻手掐上她細嫩的脖子,“叫幾聲,會不會。”
唐星婉別無它法,隻能順著他的意思來。
聲音稚嫩生澀,但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不過一會兒,便有人推門進來,嚇得唐星婉一個激靈。
“啊”驚慌失措之時,細白的臂藕正纏繞在陸行燃的脖子處。
臉也別扭的別過去,那一刻,她真的恨死陸行燃了,那家夥像沒事人似的在他脖子處呼撒熱氣,難受極了。
見狀,黑衣人沒有進門。
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別擾了別人的夢。
腳步聲逐漸遠去,唐星婉用力將上方的陸行燃用力推開。
狠狠罵了一句“登徒子!”
可男人卻淡然冷漠,輕輕瞥了他一眼。
但看他的表情,實在是難以想到他身受重傷。
“如果你還想活命,就那點要過來幫我包紮傷口。”
“不可能,我死也不會幫你。”唐星婉咬牙切齒,但又不能大聲說話。
“以我現在的體力,弄死你綽綽有餘,你想清楚了。幫,還是不幫,由你決定。”
男人的聲音有些許虛弱,但震懾力十足。
氣頭上的唐星婉咬著嘴唇,將搭在架子上的衣服穿好。
剛剛,她隻穿了一件肚兜。
唐星婉翻來翻去,終於找到了裝在櫃子裏的金瘡藥。
回過頭來,發現男人已將上衣褪去。
身上的傷口數不勝數。
有大的,小的,還有新的,舊的。
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正在滾滾流血的腰際處有一道開口極大的裂痕。
“過來,幫我塗上去。”
容不得唐星婉多想,隻能一步步像男人走去。
起初,她直接將半瓶藥撒向傷口處,毫不留情,動作粗暴,不顧男人死活。
直到她看到男人後背的每一處傷口,令她倒吸一口涼氣。
她知道,如若她再不溫柔一些,小命很有可能就交代在這了。
慢慢的,她將藥抹勻開,動作也輕柔了些。
一圈又一圈的纏上繃帶,期間她冰涼的蔥蔥玉指難免劃過男人的肌膚。
燙燙的,很奇怪,這是唐星婉第一次與男人這麼親密接觸。
處理好一切後,男人道了聲謝便要走。
他起身的那一刻,唐星婉抓住他的手,弱弱說了句“你能不能帶我走?我是被逼無奈才淪落至此的。”
女孩淚光點點,好不讓人心疼。
陸行燃看了她一眼,不耐煩的讓她閉嘴。
最終,她跟著陸行燃偷偷從青樓裏逃出來。
看著他鬼鬼祟祟如此熟練的避開每一處有人看管的地方。
料想應當是出入無數次,才會如此熟悉這裏的地形。
唐星婉不禁暗罵“登徒子流氓……”
什麼難聽的話她在心裏都罵遍了。
後幾日,她還是沒能找到父母,就一直賴在陸行燃旁邊,猶如話本裏的狗皮膏藥。
那幾日,唐星婉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