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後,無憂一個人回到屋子將自己關在了屋子。
不斷地練習著回道,甚至嚐試著創造新的治療術,但是一直有個難題無法解決。
一個月後的一天,槙壽郎醉醺醺的闖進了無憂的屋子,一把將他按在地上眼淚橫流的吼道。
“你早就知道對不對,你之前就提醒我的對不對,為什麼你不早點告訴我?”
“要是我早知道的話,是不是就還有救,是不是瑠火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告訴我無憂,還有辦法的對不對?”
槙壽郎滿臉的絕望,被頭發蓋住的臉上大顆大顆的淚水滴下。
“抱歉,我要是全盛狀態還有辦法。”
將頭扭到一邊不忍看槙壽郎絕望的臉,無憂沉聲道“多陪陪她吧!”
直到親口聽到無憂的回答,槙壽郎失去靈魂一般跌坐到地上。
良久才搖晃著離開,那倒搖晃的身影就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早已失去了靈魂。
“砰!”
無憂狠狠的一拳砸在地上,仰躺著麻木的看著天花板,無力感傳遍全身。
失去了神力的加持,自己就什麼也做不到嗎?
這天,無憂去見槙壽郎的時候。
煉獄家的院子裏,槙壽郎不停的喝著酒,隨著他漲紅的臉越來越紅直接在院子昏睡過去。
這是他最近用來逃避真相的手段,似乎隻要喝多了醒來。
一切就會回到之前的樣子,妻子也會回到健康的時候,每次醒來殘酷的結果依然存在。
然而他隻當是自己喝的不夠多,一次比一次醉的久。
就這樣,槙壽郎喝的大醉,無憂站在屋簷下久久不語,身後的房間不時傳來女人的咳嗽。
杏壽郎帶著年幼的弟弟和小巴內跪坐在女人的邊上,懂事的杏壽郎不時為母親擦拭著額頭的汗珠。
大大的眼睛裏全是擔憂,在他的概念裏,母親就是簡單的生病,幾天就能好了一樣。
虛弱的煉獄瑠火心疼的看著懂事的大兒子,還有邊上趴在手臂的小兒子,小巴內這個後麵加入的幹兒子。
濃濃的不舍溢滿心頭,強撐著直起身子撫摸著孩子的頭輕聲道。
“杏壽郎,你生來便擁有強大的力量,將來要保護好比你弱小的人。”
“這是上天賜予你的天賦,要好好做一個有用的人。”
“當然,小巴內也是。”
看似教導孩子,卻更像是臨終的囑托一樣,兩個還不了解事態的孩子卻堅定的回答,
“是的、母親大人。”
杏壽郎大大的眼睛滿是堅定、也將母親的正氣繼承了過來。感到虛弱的煉獄瑠火將三人遣散昏睡了過去
靜靜的聽著屋內的談話,外麵的無憂將拳頭攥得緊緊的,指尖劃破手掌留下滴滴血跡。
“該死的,這種時候有什麼辦法,到底該用什麼辦法才行?”
至於天使的立場。
“去他們的天使立場,老子又不是真的天使,真要死也得做一個有血有肉的天使!”
無憂憤怒的將這段時間來憋著的氣狠狠的吼出,心裏對這件事已經做不到袖手旁觀。即便引發更大的改變也不顧了。
他要隨心所欲的掌控自己的意誌。
將思路整理清晰,無憂趕緊回屋打算想想能不能想出辦法。
兩天後。
“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