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能帶我去摘杏子嗎?”

李圓馨眨巴眨巴眼睛問。

她想摘很多很多的杏子回來,把袋子裝得滿滿的。從山上背回來給娘爹吃,給奶奶和爺爺吃,還有給清玉哥哥吃。

吉娃一把拍在李圓馨肩膀上,“沒問題。”

“我去的時候叫你!”

李圓馨開心地點頭,“好!”

秋苗這一趟從村裏回來。

沒過兩天,村裏突然多了一股風言風語。

最開始是從兩個夫郎口中傳出來的,說是張甜水和秋苗身上衣服的料子是同一種,怕是張甜水悄悄給李滿滿做了小。

說張甜水經常往李滿滿家裏跑,兩個人是去私會。秋苗也知道,就是不知道兩個男人晚上怎麼安排。

還有人說他們三個人白天在屋裏辦事,把李圓馨和李清玉都支出去上山打杏子。

立刻有女人在李滿滿幹農活回家的路上,攔住她閑聊,“李滿滿,你真是豔福不淺,把咱們村裏的寡夫也拿下了。”

“你倒是說說嘛,那寡夫是不是比秋苗那裏大?聽說那東西厲害得很。”

“胡說八道!”

李滿滿扛起鋤頭,對著那個村民就要打人,女人嚇得趕緊轉身跑。

她邊跑遠,邊說,“不是我說的,是王牛說的!村裏其他人都這麼說。”

李滿滿收起鋤頭,走過去問:“為什麼這麼說?突然傳這種閑話,讓張甜水怎麼見人?”

“你男人和寡夫穿的衣服同一身料子,你敢說不是同一匹布?你現在也有錢了,肯定給兩個人買了同樣的布。”

“這是我朋友買的布,給我們家送了,給甜水送了一匹。她對人家甜水有意思,你們不要亂傳閑話了。”

女人聽到李滿滿的解釋,抓著頭腦問,“竟然是這樣嗎?你真的和甜水沒有事?”

李滿滿說,“沒有。”

“我有秋苗一個人就夠了,甜水來我家是找秋苗給孩子們做衣服,不是來找我。”

“人家清清白白的,被你們亂說一通,就成了一個亂七八糟的人,將來還怎麼找人家。”

村民說,“那我知道了。”

“我不亂說了。”

回到家裏,李滿滿對秋苗說了這件事。

秋苗低頭咬斷了手中的線,把給李圓馨縫好的衣服放在床邊,“原來是這樣。”

“這些天,甜水也對我說村裏人避著他說閑話,他倒是沒有放在心上。”

“妻主,你看這件事要怎麼辦?”

這時候,張甜水從外麵走進來說:“都怪她,要不是她,也不會被村裏人說閑話。”

“她的好心,可是辦了壞事。”

抱怨完許杏茹一通,張甜水又自怨自艾:“也怪我自己,不知道避嫌。當時拿到布,心裏很是歡喜,就做了一身衣裳。”

“見到秋苗穿這身料子好看,我也想穿,不想被村裏人說閑話。”

李滿滿淡淡一笑,對張甜水從容地說,“不必自責了,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澄清。”

門外響起了得得馬蹄聲,聽到熟悉的說話聲,李滿滿高興地向外麵張望。

“她來了。”

“是杏茹來了!”

張甜水聽到,臉頰當即滾燙起來,他立刻扭過身向裏麵走去。

秋苗起身走到門口,看了一眼大門,說:“妻主,門口栓馬的真是許姑娘。”

這邊的屋子裏秋苗和張甜水說孩子們的事,另一邊,李滿滿坐在板凳上對許杏茹說了村裏發生的事。

許杏茹握緊手裏的馬鞭,思忖片刻,對李滿滿說:“不如,我直接向甜水提親怎麼樣?”

“我現在就可以向他提親。這樣那些村裏人,也不會說他亂七八糟的閑話了。”

“我回去,就給我奶奶說這件事。隻要她同意了,這事也就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