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痛苦的倒在地上,殘音其實並不打算殺掉他,隻是想把這孩子打昏過去不讓他再傷人。可殘音的拳頭還沒擊打在那孩子的後腦勺上,就有一個好聽的聲音猛然發出吼叫:“住手,不許傷害他!”
易凜立刻轉身去看那發出聲音的人,出現在眼前的隻有一個長著狐狸耳朵在頭頂的消瘦男子,眼熟的原因是因為這個人就是治療自己的善風。他身後背著的草藥婁裏麵並沒有什麼草藥,反倒他的表情是完全不符合他氣質的凶惡。
殘音準備捶到那孩子身上的拳頭也停留在半空中,那孩子看見善風就像狗見見了主人,歡喜的手腳並用的跑到他身邊,在他小腿上蹭了起來。
善風先是用警惕且凶惡的眼神瞪了殘音一會兒,又從懷中摸出一顆墨綠色的不太圓潤的藥丸,放進那孩子嘴裏之後,一直跟一隻豹子一樣的孩子很快就變的鎮靜許多。在之後,那孩子的表現就跟殘音才見到他第一麵時候一樣了。
那孩子逐漸溫順下來像一隻小狗般在善風的我懷裏很快就睡著了。殘音等善風慢慢往房子裏走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問到:“你對那孩子做了什麼?!”
“沒什麼!”善風懷抱著孩子冷冷的說:“隻是讓這個孩子能多活一些時間罷了。””
易凜稍稍側身讓善風進到屋子裏後,把殘音拉倒一旁小聲的問:“怎麼了?那是怎麼回事?!”殘音瞪了易凜一眼說到:“那孩子是這裏獸人長老的孩子。我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孩子現在很是奇怪啊,就像你看到的那樣,我也是一頭霧水。”
沒從殘音那裏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易凜就在殘音攙扶下走進屋子,看見善風正坐在那裏折騰那為數不多的草藥。殘音走到他麵前,看到那孩子已經在另一張床上睡著了,她冷冷到說:“你膽子倒真不小啊,居然敢拿你們長老的孫子做實驗?!你到底在研究什麼有趣的東西?講出讓我聽聽吧。”
善風抬眼看了一眼殘音,然後有把視線移回那堆草藥上:“也沒什麼,你們這些人類根本不會懂我們這些年活著的痛苦,所以在你們看來我們做什麼都是違背常理,而偏偏隻有這樣違背常理到事情才能讓我們活下去。”
“我不想聽你說你那些不知所雲的暗示,我沒權利去幹預你到底做了什麼。我隻是想知道僅此而已,既然你不說我就不再問便是了。”殘音要不是看在善風救了易凜的麵子上,那孩子把她胳膊手背咬的傷她都既往不咎了。
在那些獸人不知道的城門之外,大批的士兵早已在門口聚集。負責看守大門的兩個膘肥體重的男子一把攔住了那領頭的士兵質問到:“怎麼,今年的壯丁不是已經抓過了嗎?送糧食進去是要下個月,你們現在來這裏幹什麼?!”
那領頭的士兵看著那男子冷笑了一下,手指指了指後背示意他們看那身後人數上千到士兵說到:“你沒看見嗎?我們的首領鴿飛進被人殺害,凶手就躲在這獸人區域中,我們是奉法師協會的命令來次抓人。”
“抓人?!”那守門到大漢從鼻孔裏冷哼一聲:“你們怕是並非抓人,而是要一窩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