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風!你在嗎?!”獸人長老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帳篷,這才看見黑暗之中的桌子旁的確坐著一個纖瘦的青年,看上去比殘音大不了幾歲。他聽見聲音慌忙從桌子旁站了起來迎接,並且還但、像那些人一樣單膝跪地。
獸人長老慌忙阻止了他:“別這樣行禮了,真要說起來你對大家夥的幫助要不我多得多,按理來說還是我要拜你。”
那名為善風的人走進了,殘音才看見他的臉。怎麼形容好呢,英愛算是一張很、俊俏的臉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那狐狸耳朵反倒顯得他有些妖媚。善風看到被人背著的易凜,沒有繼續和長老寒暄而是吩咐被易凜的那人把他放到一旁的床上,殘音跟著到了床邊,借著桌子上微微的火光,殘音看到了那上麵擺放著的奇怪的草藥。
不知道為什麼,這裏麵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法力在刺激著殘音。脾氣暴躁的她被這種奇怪的法力影響的特別想要戰鬥殺人。
在善風把易凜放到床上時,他立刻就看見了易凜胸口上還未完全消去疤痕的傷口,他查看之後問一旁的殘音:“他受傷了,是你用附屬、法術治愈的嗎?”
殘音點點頭,心想這不都是廢話嗎?
“雖然傷口得到了及時的治療,但是失去意識就不能自我修複身體內的傷了。到底是消耗了多少法術啊,身體整個的虛空了啊。”善風的聲音很是輕柔,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殘音挑高半邊眉毛問到:“那現在怎麼辦?!”
“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的,隻能靜養了。”
“需要幾天?”殘音不悅的皺起眉頭,要知道她時間不多了,如果錯過了兩個月後貪婪地域的某項活動,就必須要再等個一年了。善風安慰了殘音一句,告訴她隻要個三五天易凜就能蘇醒過來。這點時間殘音還是可以等待的。
剛要坐下休息一會兒,殘音就覺得自己的手好像被誰給牽住了。她低頭一看,是剛才的那個孩子。他此刻雙眼渙散著口水從嘴巴裏流了出來,殘音下意識嫌棄的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卻從和那孩子接觸的肌膚上感受到一種不尋常的滾燙。
“喂!你怎麼了?”殘音問了他一句。
童稚的臉龐雙眼完全沒有了正常孩子該有的天真,他的口水裏還混雜著一些奇怪顏色的綠色汁液。那孩子一直盯著殘音看的她心裏發毛,突然的,那孩子像野狗一樣咬在殘音的手腕上。殘音一吃痛,猛地推開那孩子:“你在幹什麼?!餓瘋了是不是?”
被殘音推到在地後,那孩子倒是正常的痛苦起來。他的爺爺也就是那獸人首領慌忙趕過來給那孩子一點教訓並給殘音道歉。殘音擺手說沒事,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鮮血淋漓,她還在感歎一個孩子怎麼牙齒會如此鋒利,難道真的是獸人孩子和其他正常人類不同。z但是卻在那孩子身上看到奇怪的景象……
那真的是個孩子而不是一頭野獸嗎?怎麼覺得他相當奇怪的像一隻生物。
猛然感覺到身後有奇怪的視線,殘音回頭看到的就是那善風緊盯著自己的眼神。和他對視了不足兩秒,他立刻就把視線移開。即使如此,殘音還是發現了那眼神中的殺意……
怎麼回事!?怎麼覺得如此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