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動了。”
恩生無語,起身,將她抱起:“我送你過去。”
走到床邊,他本打算放下他的。
可是想到,有個更自然的方式……
他壞壞一笑,抱著她一起摔進了床裏。
身子彈起來的時候,他自然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哎喲喂,”福見喜吃痛,呼了一聲。
福見喜壓在她身上,低頭看她:“你沒事吧。”
“我……”她睜開眼,看向秦恩生,費力的想要睜大眼睛,可是卻也睜不開。
看到他忽閃忽閃的長長的眼睫毛。
她呲牙一笑:“恩生。”
“嗯?”
“你的眼睛……好漂亮哦。”
秦恩生嗬嗬一笑:“你的也很漂亮。”
他說著,頭微微壓低:“那你看,我的唇誘人嗎?”
福見喜看向他的唇,咽了咽口水:“嗯。”
“隻可惜,你親也不敢親一下。”
福見喜這個人,最忌諱激,她撇嘴:“誰說我不敢了。”
她雙手環著他脖子,借力將自己的身子往上傾了傾,唇直接碰到了他的唇上。
秦恩生眉心微揚:“這可不見親,這叫碰,這才是。”
他說完,吻住她的唇,深入。
福見喜本來就暈的不行,被他這麼一吻,更是整個人找不到天南地北。
外麵的天色還亮著,恩生完全沒有睡意。
這麼久以來的心願得逞,他隻覺得興奮。
他就這麼側頭一直看著她的睡顏,直到六點多,他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九點多的時候,福見喜被尿意憋醒。
她懶洋洋的睜開眼,發現自己被人緊緊的摟在懷裏。
重點是,房間裏一片漆黑,她根本看不清這裏是哪裏,對方是誰。
不過聞著這熟悉的氣味……恩生?
兩人現在的觸感,分明就是都沒穿衣服。
回想起下午她來這裏,跟他一起喝酒的畫麵,她的頭瞬間就有些大了。
為了以防萬一,她伸手打開燈。
側臉看去。
果然是恩生啊。
燈光一照,恩生也是蹙了蹙眉,他緩緩睜開眼。
看到福見喜的時候,他愣了一下,隨即看向她未著寸縷的身上。
福見喜剜了他一眼,“你往哪兒看呢。”
接著,她很快將被子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秦恩生又低頭看向自己:“什麼情況。”
“你問我,我問誰呀。”
秦恩生一臉無辜,“我們這副樣子,是不是……”
福見喜瞪他:“打住,別再說下去了。”
秦恩生蹙眉:“你不會也是這麼想的吧。”
“不然呢。”
“怎麼會這樣呢,我們都喝多了,是不是有些過火了。”
“什麼我們啊,恩生,你別裝蒜了,我爸都說了,男人喝多了酒,做那種事兒是不行的。”
秦恩生挑眉:“所以,我們或許沒成功?”
“放屁,”福見喜不爽。
不過既然已經在演戲了,那還是要演好全套才對。
他半撩開被子,看向床上,“真的成了,有落紅。”
福見喜抬手拍了他額頭一下:“你瘋了啊,怎麼能睡我呢,我可是你的發小。”
“是啊,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而且,你也不能光怪我一個人吧,也有可能是你撲了我呢。”
“你放屁,我才做不出那種事兒呢。”
“我也一樣不會,說真的,我今天還得讓你負責呢,我可是第一次。”
福見喜伸手指向床單上的血漬:“誰不是嗎?”
她說著,鬱悶,第一次竟然給了這小子。
這算是什麼呀。
“先別說這些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呀,這事兒不能讓兩家長輩知道,不然以我爸的個性,非得要你娶我不行。”
福見喜說著,隨手就抓了一件衣服往自己身上扯。
倒是秦恩生,淡定的坐在那裏,“那也不能做了錯事不負責吧,結婚就結婚唄。”
福見喜看他,白他一眼:“咱們兩個怎麼能結婚啊,總之這事兒要瞞著,我不要你負責。”
“我好歹也是個黃花大小夥子,你不要我負責,我要你負責。”“我呸,你還要不要臉呀。”
“本來也是,你不知道嗎,這年頭,處男比處女更難得好嗎。”
“你……”福見喜伸手指著他:“你矯情個屁呀,所以誰讓你不找女朋友的。”
“總之,不管你怎麼說,這事兒就這麼訂了,我們要對彼此負責,咱們兩個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