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來找倪洋卻發現王雪梅辦公室燈亮著,她沒走,眼睛紅紅的。
“表姐,送你的。”我將iphone5 放在她麵前,“表姐,這是對你多日來工作的肯定,也算是我今天罰你兩千塊的一個補償。”
王雪梅流出眼淚,“餘董,你不必對我這麼好,是我太任性了,我哭是因為自己太不懂事了!”
“私下裏叫我良升或小升就好,不要餘董餘董的!”我笑著說。
“自從欣彤表妹知道我在你公司上班後,就沒再聯係過我。如果你這樣對我,是為了表妹欣彤,可能我會讓你失望的。”
“我說過,欣彤的表姐就是我的表姐,我有責任照顧好她的表姐。我希望你明白,這和你能否聯係到欣彤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我走出房間又說,“表姐,如果你工作不努力,陳總執意要開除你,我也幫不了你。”
“餘董,我一定好好工作!”王雪梅目光堅定地說。
我在樓下剛找到倪洋,陳赫岩就打來電話說:“良升,你進來吧。”
我給老姐打個電話,告訴她這個周六和苗小雨來公司參加年會。老姐不願意來。當我說周曉蕾受傷了,她便說好,一定來。我知道老姐是因為周曉蕾曾是麻森的同事,才一口應承的。
掛掉電話,我將倪洋安排給保安後,便敲門走進陳赫岩辦公室。她依舊穿戴整齊地坐在哪兒,和我離開時並無二樣。
“合適嗎?”我笑著問。
“沒試,我不喜歡。”陳赫岩淡淡地說,但我能看出內心的欣喜。
“哦。這樣啊,那麼我去退了,給你買別的吧。”我故意壞笑著說。
“算了,買就買了,退什麼?”陳赫岩淡淡地說。
“隻要你不喜歡,我必須退!”我說著去拿桌子上的內衣袋。
陳赫岩羞紅了臉抓住內衣袋,尖叫:“別動!”
我明白了,內衣袋裏是她換下來的內衣,我笑著說:“嗬嗬,不喜歡居然還穿在身上不舍得脫下來?”
陳赫岩盡顯女兒本色,柔聲問:“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黑色?”
“直覺。”其實我心裏想說,因為你長得黑,嘿嘿。我臉上卻一本正經地說:“東西不貴,就是我的一點心意。”
陳赫岩還想說什麼,大地瓜的電話打來,聲音咆哮:“耗子!你耍我,那老板娘的身材也叫一級棒?!”
我笑著說:“不是老板娘,我說的是那黃頭發的模特,看來她已經下班了。”
“少廢話!我和黃鼠狼在喝酒,你快過來!”
“帶個哥們去,行嗎?”
“隨便。”
我掛掉電話,對陳赫岩笑著說:“能否賞臉陪我去參加個酒會?”
“酒會?好呀!正好借此宣傳下公司。”看來陳赫岩的眼裏隻有公司和我了。
當她隨著我和倪洋來到燒烤店的時候,她便明白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酒會”了。
“良升,這就是你說的酒會?”
“是呀!喝酒‘批鬥’會呀!”我笑著說。
“耗子,你居然耍我?”大地瓜看見我走進來就叫道。
我對陳赫岩笑著說:“批鬥會開始了,你和洋洋屬於‘陪鬥’的。”
落座之後,我先將陳赫岩介紹給黃鼠狼和大地瓜說:“這是我哥們,陳赫岩。”
“你好,你好!”黃鼠狼笑著說,“耗子常和我們哥倆提起你。”
陳赫岩笑著說:“他說我什麼?”
“女漢子!”大地瓜喝口酒喝,說。
陳赫岩用眼睛殺了我一下!
“我叫倪——洋,認識你們很開心。”倪洋伸手笑著說。
“倪洋,你好。”黃鼠狼握著倪洋的手色迷迷地笑著說。
“你叫我什麼?”倪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