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和陳赫岩來到了李薇薇家。李殿虎將我背到了炕頭上,蓋著厚厚的被子。
蕭若琳怪陳赫岩:“為什麼不送良升去醫院?送到這裏能治病嗎?”
陳赫岩歎口氣說:“他就想見到你,死也不去醫院!”
蕭若琳緊緊地摟著我說:“良升,我很好,你不要擔心,我們去醫院好嗎?”
我搖頭說:“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了。一會兒醒了,我還給你做足底按摩呢。森哥把你交給我,我一定要照顧好你。”
蕭若琳哭著說:“我不管,必須去醫院。”說著就要和陳赫岩換回電話,要聯係醫院。
如果交換電話,那麼麻森之死是無論如何瞞不住了。我隻是想,能拖一天讓她知道就多拖一天,雖然紙是保不住火的。
這時我的電話響起:“餘良升嗎?我是麻森父親,請問若琳和你在一起嗎?”
“等一下,讓陳赫岩和你說吧。”我哆嗦著將電話遞給陳赫岩,又對她使個顏色。陳赫岩心領神會,到外麵接電話了。
我對蕭若琳說:“若琳,我去醫院也行,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隻要你去醫院。”蕭若琳急著說。
“讓陳赫岩陪我去醫院,你必須在這裏等我,如果我十天不回來,你就在這等十天,哪也不許去。”我無力地說。
“為什麼?你為什麼一定要躲開我?是不是你開始嫌棄我了?”
我努力地搖頭,說:“我回來後,會有好多話對你講,你一定等著我。”我又對李殿虎說:“虎子,如果你大嫂離開這院子,我們就不是兄弟!”
李殿虎點頭。
我笑了笑就睡了過去。
我在醫院醒來,陳赫岩陪著我。還是上次的病床,因為我一直沒出院。外麵天黑黑的,我手上正在滴著點滴。
陳赫岩告訴我由於我頭上傷口沒有及時處理,已經感染,再加上麻森的死以及這幾天的折騰,所以我才高燒不退。醫生說我能堅持這麼久,已經是奇跡了。
我感覺現在舒服多了,身子也輕快了起來。“赫岩,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不知道,這次得聽醫生的。你頭上的傷口重新處理了,估計得幾天吧。”
“不行,點滴打完我們就得回去。還有很多事都需要我去做!”
“你放心,我已經和蕭若琳父親溝通好了,暫時瞞她幾天。另外我將自己的手機要了回來,我已吩咐李家四口誰也不要借電話給她用。”陳赫岩安慰我說。
我歎了口氣說:“不讓她和外界聯係也不是辦法,她一樣會起疑心的!我之所以瞞著她,就是在她聽到噩耗的時候,我一定要在她身邊!她有輕微抑鬱症,受不了這刺激的!”
我又給楊三打了電話,楊三說他們幾個兄弟已經在麻森家擺好了靈堂,要我安心養病吧。
“我想抽煙。”我放下手機,長歎了口氣,對陳赫岩說。
“這是醫院!”
“赫岩,不光這些,還有別的事也需要我去做!時間緊迫,我絕對不能留在醫院裏。”我握著赫岩的手說,“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必須非禮你,那麼請你相信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麼意思?”她皺著眉頭看著我。
“比如說有一天我要讓胸前的翡翠玉扣和我的手做一次你兒子。”我尷尬地說。
看得出陳赫岩似懂非懂,她羞紅了臉問:“必須得那樣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