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做見不得人事的是我了?”
“不是嗎?那我問你,真的是黃鼠狼給你買的褲子,真的是他請你在盛濱酒店喝的酒?”
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告訴她我和蘇欣彤在盛濱喝酒的事了。想到燒烤店四眼狗問我褲子和在哪喝酒的事,我就什麼都明白了。我想一定是四眼狗臨走時告訴她這些的,否則依杜菲兒的性格,早就質問我了。
那麼,為什麼四眼狗直到最後他才將這件事告訴杜菲兒呢?看來,隻有找到四眼狗才能得到答案。
至此,我已經無法隱瞞我和蘇欣彤的事了,我隻能避重就輕了。“就算我和蘇欣彤喝酒,也是在大廳,我們也沒有摟摟抱抱!”
杜菲兒變得冷靜起來,拿出電話,推到我麵前說:“自己看看吧。”
手機裏有三張我和蘇欣彤的照片,一張我攙扶著她走出酒店,一張我抱她上車,一張我抱她上樓。
原來今天中午我一直被四眼狗跟蹤!事實擺在眼前,我該怎麼解釋呢?越描越黑,索性不解釋。
就在這時,大地瓜發來短信:“耗子,他馬上到家了,怎麼辦?”
我拿起自己的手機,簡單回複四個字:“揍他,等我。”
“嗬嗬,小狐狸精給你發短信了?”杜菲兒冷笑,“慢慢回,我等你。”
大地瓜很快又回複我:“花園小區23號樓。”
我將手機放桌子上,“是四眼狗給你傳的照片?”
“不是。”杜菲兒慌忙掩飾,“是我一個朋友拍的。”
“嗬嗬,事到如今,你還維護他?我讓他送你回家,他卻把你送到了這裏。”我冷笑著說。
杜菲兒沉默。
“今天的事,我一時解釋不清楚,就好像你無法解釋你為什麼要和四眼狗來這裏一樣。我隻能告訴你的是,我和蘇欣彤自始自終沒有越雷池一步,信不信由你。”我站了起來說,“不說了,我們都需要冷靜冷靜。”
我走出了包間,拍了拍黃鼠狼的肩膀說:“幫我送她回家,然後等我電話。”
見到大地瓜的時候,他正摟著四眼狗坐在花壇上“談心”。四眼狗眼鏡沒了,眉骨也破了。
“他喝醉了,摔了一跤,沒事。”大地瓜見到我,笑著說。
“辛苦了,兄弟。”我知道,這是大地瓜的“傑作”。看來,他把四眼狗收拾地服服帖帖了。
四眼狗見到我,哭喪著臉說:“餘兄弟,你誤會了,我和杜小姐是清白的。”
“X你媽,誰是你兄弟!”我一腳把他踹到花壇裏又問,“照片是你拍的?”
“是我拍的。”四眼狗從花壇裏爬起來,心驚膽顫地說。
我摟著他的脖子把他強行帶到一個燈光照不到的角落裏。大地瓜走開,一是放風去,二是這關乎兄弟的隱私,他不想聽。
四眼狗繼續說:“今天中午我和朋友在盛濱吃飯,去洗手間時看見你扶著一位喝醉酒的美女下樓,我就用手機拍了下來。接著我又拍了你抱她上車。後來我忍不住好奇,我跟了你們車子拍到了你抱她上樓的照片。”
我證明了是四眼狗拍的照片,馬上給不遠處的大地瓜撥了個電話:“把手機關了。”
大地瓜“哦”了一聲,沒問為什麼。
“那你什麼時候給杜菲兒看照片的?”我將手機關掉後,繼續問。
之所以關機,是因為照片上有黃鼠狼的車牌號,他工作那麼好,我不想他因為這件事牽扯進來。送完杜菲兒,他一定會給我打電話的。
“是我離開上島咖啡前給她看的。”
我點燃一根煙又問:“為什麼不在她找你的時候給她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