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濃妝豔抹衣著暴露的紅粉女郎從紅色寶馬Z4走出來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自己內心的蠢蠢欲動。尤其那雙呼之欲出的“玉兔”,不由地勾起了我原始的欲望。
我剛將目光挪開那雪白的深深****抬高了一寸,便看到了她在衝我媚笑。她身子斜靠在車門上,纖細的手指隨意地撥弄著紅棕色的長卷發,粉紅色的超短裙下,淡粉色的底褲若隱若現。
“帥哥,如果你膽子足夠大,那麼你就隨我上車。”她的聲音很曖昧,充滿了誘惑。
啊?!這是要和我玩“車震”嗎?我感覺到我的小夥伴有了微妙的變化。難道老天開眼,讓我有了一次奇妙的豔遇?!
她優雅地打開車門坐到駕駛座位上,又向我拋來一個飛眼。我不再遲疑,瀟灑地跳上副駕駛,說了句:“走你!”
她車開得非常快,轉眼間就來到了高速公路。不知為什麼我一點也不害怕,可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色膽包天吧。
“我們去哪兒?”我將右胳膊肘支在車窗上,笑著問。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她轉過臉,拋來一個媚眼,曖昧地一笑。
她轉頭的樣子簡直太美了!呼嘯而過的秋風吹動她的長發遮住了臉龐,透過秀發,隱約能看到那泛紅的粉腮和精致的小嘴。她顯得越來越美麗越來越神秘了,她總是不經意間撥動著我那顆欲罷不能的色心。
目的地會不會是座豪華別墅?那裏會不會有享用不盡的佳肴美酒?在一個溫暖舒適的大床上,她是不是要和我瘋狂地XXOO?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很放蕩的女人呀?”紅粉女郎突然問我。
“不不不,我覺得你很高貴。”我昧著良心說。
如果她不放蕩,又怎會讓我這個陌生的男人上她的車呢?她會不會是花癡啊?管她的,先好好享受這難得的豔遇再說,又不娶她做老婆,怕個鳥啊?
紅粉女郎搖頭笑著說:“你不要瞎琢磨了,我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花癡,也不會和你玩車震。”
我怔了怔,問:“你能猜到我在想什麼?”
“當然,因為我會讀心術,所以我能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她繼續笑著說,“你我的邂逅並不是豔遇,但是會比豔遇更有意思,更不可思議。”
讀心術?不是吧?這紅粉女郎是不是在唬我啊?
“我沒有唬你!”她依舊在笑,“我名字叫青青,不叫紅粉女郎。”
我額頭開始滲汗,“什麼比豔遇更有意思更不可思議呢?”
青青不再笑,目光變得深邃起來,“是一個人。”她隨即又搖頭,“確切地說不是人。”
“那是什麼?神仙?妖怪?鬼?”我嗬嗬地笑。
青青不再說話。
路好像永遠沒有盡頭的樣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天已經黑了。初秋的東北A省,本不該黑得這麼快的。
時空好像在轉換,不知不覺中青青已將車子停在了一個院子裏。
庭院深深。
青青說的那個不是人的人,是一個有著仙風道骨的白衣老人,樣貌看太不清楚,但精神倒是很矍鑠。
“你叫餘笙吧?”仙骨老人左手捋著白胡須,右手拇指按了按無名指的指肚和指關節,就像算命先生那樣掐指。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我皺著眉頭問。
“我知道很多關於你的事情。”仙骨老人神秘一笑。
“嗬嗬,見鬼了。”我頭一揚,“那麼你說說看。”
仙骨老人繼續掐指說:“你今年二十五歲,從小就開始練散打和搏擊之術,小有所成。濱海大學畢業後,一直也沒找到份固定工作,偶爾打打零工,你的生活來源一直靠你姐姐餘婷玉接濟。你的女朋友叫杜菲兒,在一家小公司當職員,收入也很微薄,還有……”